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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21

不管咋打牛和羊可就是不走呀

单位发了双三接头皮鞋,舍不得穿,第二年穿没穿一个月鞋底就断了,拿到后勤上去换,后勤说超过一年就不给换了,我像祥林嫂那样不厌其烦的絮叨这件事。修理班的陈师傅找到我,问我是43号的鞋么,正好他的皮鞋在床底下鞋帮子被老鼠咬了。我花3块5毛钱在修鞋铺把陈师傅的鞋底换到我的鞋上,拿回鞋的那一刻,好一似“似曾相识燕归来”。

作者 :于泽军(五常市长山乡)  我表妹凌暖人送外号“冰人”,这冰人的意思是冰清玉洁还是另有它意,冰人究竟有啥梦想,那还得从一场特大暴风雪开始说起。“冰凌花儿开,顶冰排,主任下乡到村来,拉家常,听困难,说今年,谈发展,最好今年别借款。” 一阵很长的手机铃声惊醒了酣睡的常兴信用社坐班主任凌暖一家。凌暖猛地翻起身,迷糊地说了一句,谁这没礼貌,大半夜打啥电话,爱人杜秋实虽然觉大,也早醒透了,毕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杜秋实不耐烦地说,赶快接电话,一准是信用社出了什么事吧?凌暖急快地点一下任意键。对方的声音非常急切,凌主任,我是宋主任,咱社的电话打不通,可能是风雪大给电话线压断了,凌暖急不可耐地说,宋主任有什么事赶紧说,这大半夜的我都困死了,凌主任,真不好意思,要是信用社电话能打通,我不会干扰你们的,我正赶着一群牛和羊往家赶路呢?这下了三天的鹅毛般大雪早都把路封死了,这雪太深了,不管咋打牛和羊可就是不走呀?我想让你爱人秋实到政府住地兴安大街农户家租三四个大马爬犁,把羊运回去,再带上绳子把牛一头头连在一起,凌暖算是听懂了,白天宋主任就是坐着马爬犁去的九间村催收来的。准是阴三招这王八蛋不还钱,定是把的钱都输光了。秋实啊!赶紧地吧!秋实拽了一下棉被角,犯难地说,这么大的风雪,连脚窝都没有,大半夜可咋去呢?去找王富三叔吧?让三叔车把式,别忘带上绳子,杜秋实满心不悦地消失在铺天盖地大雪中。  秋实走出家门,凌暖暗自思索,这牛和羊能值几个钱,阴三招这笔可是十五万呀?再说市里没有政策可以用牛和羊顶债,要是老百姓都这么干,那咱信用社还不得办成一个牧场了吗?这?……  天渐渐地亮了,凌暖那能再睡早觉。从秋实被宋主任找走后,她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常兴信用社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呢?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凌暖把早餐准备好后,用扬锨想把门口几尺深雪打开一条通道,强劲的西北风卷着白毛雪,像是要撕毁和吞没世界一样,将凌暖打开的通道又重新吞噬了,无奈的她只好放弃再次撮雪。她回到屋里问儿子杜阳一句,“今年的雪咋这么大”。上初三的杜阳心有成竹地说,“厄尔尼诺现象吧?”“那厄尔尼诺现象是怎么产生的呢?”妈妈这现象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听老师说是大气受到污染,自然资源受到破坏什么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我爸爸都走半宿了,怎么还是不回来。凌暖似乎没有听到儿子的盘问,还在冥思苦想着儿子说的厄尔尼诺现象。仿佛是得到了什么启迪,凌暖心绪不宁地暗自盘算着,如果信用社干部腐败,不能坚持原则,那后果恐怕不次于厄尔尼诺现象吧?雪下在大地上可用扬锨收起,那信用社的不良要想收回来,可不像清雪那样轻松了。  呼!呼!呼!啪!啪!啪!一阵抖雪声。凌暖知道是爱人回来了,急忙上前搭话:“辛苦你了,给你烫了一壶酒,暖暖身子。”  杜秋实身心疲惫地说:“大牛和小牛共七头,大羊和小羊共十八只。这羊好歹能装在马爬犁上,可这牛链在爬犁后面,骂不走,打不走,只能由着牛的性子。  杜阳调皮地说:“妈妈这回信用社就好玩了,能开个养殖专业户.。”“别瞎说,吃饱念你书去。”凌暖表情严厉地回绝儿子。  凌暖和平日里一样,先是把办公室的里里外外又重新打扫一便,然后站在镜子前照照自己深蓝色的着装,准备办公。突然听到外面两个经警的呐喊声:“凌姐,出来帮忙吧?最起码得打出一条办公业务通道吧!忙完这,宋主任让我俩到老乡家弄点牛、羊吃的草料,牛、羊都快要饿死了。”  凌暖顺手抄起一把扬锨,加入到清雪队伍里。肆虐的西北风在咆哮中宣泄着它的恐怖,恼怒般施展着它的强暴,风婆婆挥动全身的能量撕扯裸露在四维空间的所有物体,直到用鹅毛般白雪吞噬暴露在空间的一切物体,让人感到贝加尔湖飞来的风婆婆狂傲、暴力、无耻。【版权所有,必究。】

作为皇家园林的代表,弗里德里希大帝的无忧宫和太子妃的西奇琳宫,皇帝亨利和威廉度假的大理石宫殿各具特色,勾勒出波茨坦清醇惬意的美景。绿意盎然的小城,恢宏壮观的无忧宫,洛可可式繁华的室内装潢精雕细琢,设计精美,保护完整,令人感慨18世纪普鲁士皇家的奢靡生活。

一朵荷,用短暂的生命向我诠释了一种精神,一种品质,一种风节和一种气度。她决然陨落,安然陨落。

这是怎样的一条路创造了无数的辉煌与灿烂,见证了民族的荣辱与兴衰,孕育了境界阔远的流风余韵,寄托了人类孜孜以求的朴实夙愿。你的绰约风姿镌刻在敦煌莫高窟的石壁上,你的魅力风情蕴藉在盈盈海水里,你的恢弘气韵沉淀在中华民族的历史典籍中,你的艺术盛景绽放在世界文明发展史内。

虽然我们挑通花被检讨挨批判,但是供销社有什么需要送到县城的还是找我们,特别是负责收购的黄瑞堂叔叔,一旦收购够数量,就偷偷叫我们去送,比如挑通花、送山獭皮,最后,连牛也叫我们赶去县城,赶一头牛得到1块5角,我们认为比挑东西好赚多了,因为牛有脚,只管赶就行了,但是要起得特别早,趁着天气凉,牛才肯走路。哥哥常常单独一人在三更半夜把牛赶走的,我也跟过他几次在半夜赶牛,但那份苦我实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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