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09-26
09-26
只是难为母守家 NEW
烛花唉!腥红似烛的罂粟扎根在乱石的枝桠,夜,巢里的眼,梳落你双唇上的刺,连同涩泪种在逝者的晦暗的昏眠,待种子碎裂,像寒藻缠绕残梦那般腐绿,嫩芽是霉在铁屑之树上生长,被锈蚀之铁的杂草围绕,那是长满残缺的藤蔓与毒莓的镰刀,是遗忘的家,失忆时忘却回路。
新院空屋冷月斜,清灯孤影度年华。儿孙远去非无故,只是难为母守家。
暮色尚未消弥我稳住汽车一些白色的迷雾正为群峰举行神秘的仪式雨刮器如脉博近光灯照出地面上的水洼我欣赏着小精灵们密集的跳伞附近的溪流在加快送信的速度写给黄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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