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花唉!腥红似烛的罂粟扎根在乱石的枝桠,夜,巢里的眼,梳落你双唇上的刺,连同涩泪种在逝者的晦暗的昏眠,待种子碎裂,像寒藻缠绕残梦那般腐绿,嫩芽是霉在铁屑之树上生长,被锈蚀之铁的杂草围绕,那是长满残缺的藤蔓与毒莓的镰刀,是遗忘的家,失忆时忘却回路。
新院空屋冷月斜,清灯孤影度年华。儿孙远去非无故,只是难为母守家。
暮色尚未消弥我稳住汽车一些白色的迷雾正为群峰举行神秘的仪式雨刮器如脉博近光灯照出地面上的水洼我欣赏着小精灵们密集的跳伞附近的溪流在加快送信的速度写给黄昏和明天。信纸越积越多我蹲下,喂了波浪几枚枯叶没有人,冒雨走出村庄也没有人再经过那座土地庙台风将至,不用担心我的妈妈还住在家里,八月她还健康,坐在门口剥毛豆在雨中我聆听着她的笑。感觉很近像车窗上微微摇动的护身符
丢了锁的小黄车若遗弃的孤儿它恐惧地等待下一秒的骑行者可怜的同伴有的手脚残疾有的肚破肠流有的身首异处小黄车竟像流浪狗散落街头荡然无存昔日辉煌我不忍回眸堆积如山的凄凉是我的责任我买了钢丝绳锁也难拴住它那锁是假冒伪劣品放养容易难我是它的监护人骑它,护它,修它已然成为我的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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