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接见的前两天,即4月18日,我从空政被借调到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工作,那天上午前去报到。办公室副主任聂济峰同志找我淡话,分配我在秘书组工作,并介绍了这里的工作性质、任务等简要情况。得知学习班的学员是从全军团以上干部中分批抽调来京集中办班学习,每期学员3000-5000人,我所在的政治学院是学习班总办公室。他说:今天是星期六,报个到回去做些准备,下周一要着装整齐,有重要任务,务必要按时到达。当时我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重要任务”,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这个不解的谜团。
下午,陆彩萍老师还特意用车把我送到苏州市区的东港新村,因为前一天我曾经打电话联系过我的表兄张帆,表示要来苏州看望他并真诚地向他取经,顺便也帮父母亲了解一下他的生活近况。虽然表兄长我25岁,10多年没有见面了,但是由于他原来是苏州人民广播电台的主任记者,又是业余作家,所以一见面就找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写作技巧,文章发表等共同关心了解的问题展开了交流,然后 他向我赠送了几年前出版的个人散文集《紫绛色的风帆》,并把最近两年发表的作品拿出来让我欣赏,我也十分高兴地从包把发表的一些文章拿出来让他评判。接着我兴奋地跟表兄讲:“今年我收到了不少文友的赠书,可开心了,如《张家港文丛》、《江苏省廉政丛书》、孙海航的《话说沙上》,高万祥的《人文教育》、小荞的《一寸相思》、《周开岳散文选》、浙江省图书馆的奖品《书海听涛》、华藏寺主持秋风赠送的《佛经》……一位位作者,一本本书籍,一个个文字,正如一股股热流,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给我的心灵保暖、御寒、防冻。”他也深有体会,不住地点头。接着我又说:“我是到了40岁才有了一点空余时间开始胡思乱写的,虽然有了点收获,不过从时间上看可能晚了点。”谁知表兄马上否定了我的观点,他真切地对我说:“其实我的真正写作也是到了中年才开始的,而且写作往往是需要丰富的阅历和日积月累的思考。”后来他更来劲了:“不要说你40岁,就是从60岁开始搞写作也能成功啊。”张帆见我疑惑的样子,他故意慢条斯理,娓娓道来:“这两年退休在家,我总喜欢阅读一些文学杂志。去年冬天特别冷,有天中午我在阳台上晒太阳,手捧《苏州杂志》,感觉很舒服,翻开目录看到‘丁竹鸣’的名字,我的头脑中马上感觉到他可能是我五十年前的初中同学,我赶紧把这篇优美散文认认真真地阅读了一遍,文中提到了乐余老街,讲到了他的父亲是位手艺过硬的理发师。一点不错,他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激动得书也不看了,连忙打电话到《苏州杂志》编辑部,想了解作者的电话,可惜编辑部的同志也不知道。还好,编辑部的同志是我的老朋友,很快他又打电话过来,告诉了我丁竹鸣的通信地址,我就赶紧给丁竹鸣寄了快件,里面是我的一本书和一封信。第二天吃晚饭时我就接到了丁竹鸣的电话,原来读书时他的成绩特别好,他的目标是要考上清华、北大的,可惜当时他家兄弟姐妹多,所以父母亲就让他早点工作,放弃了继续上学的机会。后来他在乐余粮管所上班,担任会计。去年我还特意赶到张家港去看望丁竹鸣,在与他的闲聊中才发现他是退休后才开始写作的,而且写得相当出色。05年的《苏州杂志》发了他两篇,06年《苏州杂志》又发了他两篇,而且每篇超过3000字,表现了很高的水准啊!要知道《苏州杂志》用的大多数是苏州知名作家稿件啊!”
来了中国近两个月,可我还觉得不可思议。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来这里?可能是我骨子里的血脉指引我,让我回到这故土。
雪花没有枝条,没有叶片,不做任何的妆饰,朴素无华,清清淡淡。在花的家族中,它是最有特色的花。
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有很多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我们也在慢慢长大,一些情怀也在成长的途中渐行渐远,即便想追寻,却不得不承认我们在前进,有些留在过去的东西即便回头也抓不住。
大山脚下有一条小河,小河上有一弯小石拱桥。桥的这一头是岳阳县的龙洞村,桥的那一头是平江县的龙洞村。一样的细细炊烟,一样的鸡鸣犬吠,一样的屋舍田畴,一样的乡情乡语。这桥却是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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