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09-26
09-26
在果园里我的仰望也落下来吧还有那只红壳的甲虫 NEW
饭后,与友人来喝加冰的拿铁。我们一边喝,一边在装有咖啡渣的微型花盆里种烟蒂,一节接着一节——我们把同代人种进文学史,把新诗史的空难种进我们的吞吐。我们每吞一块芝士或沙拉,必吐诉一段或涩或甜的往事。我们终究谈了太多的涩,事关家族的种种恩怨,抑或内在史的困顿。在节间,我们少不了短暂的沉默,而邻桌不时旁逸的欢笑,更像是一部轻喜剧,大多与荒诞的日常有关:我们接着种,种即将耗尽的历史想象力;我们没有理由不把李金发的微雨,种进鼓楼传来的钟声,凶年也理应种进去。我们种啊种,种到无处可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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