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便大吼一声:“听我的!输了是盘棋,扯烂是架犁!有什么关系?你们再闹,以后专门看牛!”结果两个人都不作声了。
我刚想舒口气,老伴却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经过抢救保住了性命,可是,落下了半身不遂。在一人受罪,全家受累的氛围中,度过了一个个焦心的不眠之夜,咽下了流不尽的伤心眼泪,死神还是一步步地逼近。经过一千六百多个日夜的煎熬,老伴还是闭上了他那无奈的眼睛。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通讯不发达,固定电话和移动手机还未进入普通百姓家,天隔一方的人们,联系方式主要靠书信。那时我当兵远在大西北,父母对我的牵挂,都装进了一封封的家信里。记得我刚参军入伍分到部队农场时,一到周末就忙着给家里写信,汇报思想,汇报工作。儿行千里母担扰。母亲从我给家里寄去的彩色照片里,看到我和战友们黑红的脸庞,低矮的平房,满地的黄沙,知道了部队农场环境艰苦,生活条件不好,心里十分担忧,时常梦见我。父亲当过兵,他劝母亲,当兵哪有不吃苦的,年轻人在部队锻炼锻炼有好处。父亲把母亲的牵挂写信告诉了我,同时又鼓励我,在部队要好好干,听班长的话,积极要求进步。父亲没上过学,他在当兵时认识了一些汉字,学会了写信。尽管信里错别字很多,语句也不那么顺畅,但字里行间满是父母的牵挂和希望。从那以后,我再给家里写信时,总是报喜不报忧,为的就是让父母对我少一些牵挂。
你的父母泪水婆娑地走进中队。 他们俩在这个你曾经工作、生活和学习过的战斗集体里,一次次放慢脚步,一遍遍念叨着你的名字,从一张张带着稚气而青涩的脸上寻找着你的影子,走近你温暖如春的中队,好好看看在这里留下的串串足迹。
侄媳妇有些不高兴:“我家的猪瘟光了,您家母猪还没有下仔的时候我都说了,要两只猪仔的啊!”
机会偏爱有准备的人。从军二十五年,我入了团,圆了军校梦,加入了党组织。从偏远的部队农场到基地机关,历任多个工作岗位,由一名农村青年成长为正团职军官,超过了父亲当兵时想干到营长的梦想。父亲的愿望在我身上得到了实现,他感到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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