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男的说：“不卖

游船大圆弧地掉头，让人感受的是另一幅精彩画图。水库大坝高陡横陈，涵洞出口上方的水面是旋转着的圈圈，顿然一见便使人有目眩之感。抬望，一尊“飞来神石”在怒目横睁，一座“飞碟奇山”正嶙峋披翠。对望，一条山径盘曲而上，几棵千年古松挺拔苍郁。山间

公社中学的师资力量在当时来说，是一流的，他们当中袁玉山、卜文广、张仲喜、张文芳、卜武魁、宋兰香、胡宝珠、谷士兰等老师，都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人。我和其它年轻老师是名不见经传的。

我记不清父亲给我讲了多少个晚上的故事，我只记得他讲完《薛仁贵征东》就讲《薛丁山正西》，讲完《薛丁山正西》就讲《封神演义》，之后讲《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等等。

崆峒山山门庄严肃穆，矗立在雪中又是那样祥和，一种亲切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感到了暖。天梯很干净，想必雪已被道士清除，走在无雪的天梯上似乎少了点什么，但又说不清楚。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石梯上，抡起铁锤敲击着钢钎，石面上即可有了深深的痕迹。这个男人个子矮小，也廋，戴着一幅眼镜，两幅毛织手套已经破烂，露出冻红的手背、手指，他的身旁放着一个布袋，敞开着，可看见盛水的茶缸。我累了，坐在他的旁边，问他是哪里人他说四川人，在崆峒山干了四年，山上所有的山道、石梯、桥梁都是他们干的。我问他你们有多少四川人在干，他说多着呢。我有点疑惑，问他，崆峒山的活为什么让你们干，而不是其他人干他说，我们手艺好，武当、峨眉、华山都是我们干的，名声大着哩。果然不出所料，顺着天梯往上走碰到了许多四川人在干着苦力的活。我真的不知道崆峒山的山道、石梯是四川人修建砌成的。许多人在登山时埋怨山道的弯曲，天梯的陡峭，却不知他们付出的气力远比登山人付出的多多少倍。得知真相后我感到无颜面对他们，好像欠他们的帐，无法偿还。

我想，这个美丽而宁静的村庄，还有很多历史悠久的神奇传说和美丽景观，一定蕴藏着滋润心田，丰富智慧的力量，才能衔生出许多经典的故事，或是养育了讲故事的人，最终还是围绕“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们采风团一行30人，决定到素有女儿国之称的泸沽湖采风。　　　　清晨从丽江出发到泸沽湖，只有200公里，旅游车却在金沙边逶迤，峻岭中盘绕，转来转去，摇摇晃晃地爬行了四个小时，才走了一半路程。　　　　大概是驾驶员要我们中途购物，开进了一个沿途以来最宽敞的地方。　　　　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房子靠公路边撘了一个棚子，专卖土特产，水果等。　　　　驾驶员假惺惺地说：“大家累了，去上个厕所，倒点水，活动活动再走。”　　　　我理解驾驶员要我们购物，从中提成，于是没理他，上厕所去了。　　　　厕所设在山坡上，是土坯砌的，简陋得无法再简陋。要不是急，真没人想上那样的厕所。　　　　我硬着头皮往厕所去，一老太守在门口收钱，每人一元。　　　　心想：“这样的厕所还收钱？不过凤凰城上厕所还要5元，相比之下还是能够接受。”　　　　给了钱后，进得厕所，里面光线昏暗，房子像是快要倒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我借着微弱的光线，像跳舞一般，左踏右踩地跨上了便槽。没想到便槽中十分干净，没有一点臭味，蹲下一看，原来是引进的，源源不断的山泉水。　　　　“哇！这也太奢华了吧？真有穿乞丐衣，配名贵皮鞋的感觉。想起在蝴蝶泉附近，上过一个世界上最豪华的公寓厕所，大门是牌坊似的，上面赫然标有‘一号公寓’。敢把厕所用公寓命名，也够牛逼的。可是人家也不敢用常流水呀！云南才遭三年干旱，饮水贵如金，各媒体天天喊节约用水！要是知道如此浪费水资源，不知该如何评判？”我心中不平地想着。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用山泉水冲洗的，一丝臭味都没有的厕所。看着清澈的激流，想起了它们在小溪中自由自在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会被引进便槽，遭此不测！　　　　清澈见底的水，把所有大小便冲到了外面，冲得便槽一丝不染。流出厕的污水，顺着山坡往下流去，下到金沙江中。　　　　我感慨道：“尽管美丽的金沙江，逶迤滇川两省的崇山峻岭2316公里，还是会受到如些污染，所谓积少成多啊！要是2316公里的沿途，有许多这样的污染点，那就可怕了！”　　　　我出了厕所，望着满目青山又生感慨：“早知如此，还不如到这青山之中方便，也能减少一点污染，还可给花草施加点肥料。”　　　　我狠狠地盯了老太婆一眼，愤愤道：“深山中的死角！简直无法无天！”　　　　老太婆像是没听懂，翻了翻白眼，没有反应。我也懒得与一个老人计较，就下坡去了。　　　　来到停车的地方，车子正在加水，许多人都到棚子那边看土特产去了。　　　　我一个人闲着没事，看到公路对面有一男一女两个本地人，守着十几个鸟笼。　　　　我想：“这大山之中，一定有我没见过的珍禽！”便急匆匆地跨过公路，仔细打量笼子里的鸟。可不是吗，都是些不认识的，十分好看的珍禽。我问：“怎么卖的？”　　　　没想到男的说：“不卖！”　　　　我奇怪地看了看他：“不卖你摆在这里干嘛？”　　　　“摆在这里玩呗！”那男子漫不经心地说。　　　　我觉得他的行为太不可思议：“哪有不卖鸟的人，还把鸟摆在路边玩？是不是闲得慌？”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好再问，我转身回到停车的处，却好奇地注视着对面。　　　　不一会儿，一辆小车停在卖鸟人那里，从车上跳下一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小伙子问：“老板，鸟怎么卖的？”卖鸟人没理他。　　　　“喂！问你呢？”小伙子有点火冒了。　　　　卖鸟人爱理不睬地说：“100一只！”“能不能少一点？”“一分不少，你看看是什么鸟？国家二级保护种类啊！城里根本见不到，到了你们那里，一千都不止，你偷着乐吧！”　　　　小伙子蹲下去看了看，付了两百元，挑了两个笼子，喜洋洋地上车走了。　　　　我有点不服地跨过公路：“哎！老板！你不是说不卖吗？怎么卖给他不卖给我呢？”　　　　卖鸟人做了生意，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你们这些乘旅游车的，一看就是出来玩的，你不会拎一个笼子到处跑吧？就是我送你一只，旅游车上能放吗？所以你不会买，我也不会卖！”　　　　我笑了：“看来你还卖出了门道？”　　　　男子有点得意地说：“那是！鱼有鱼道，虾有虾道，螃蟹无道还横爬！我在这里十几年了，这点门道都看不出，不喝西北风去吗？”　　　　我点点头：“难怪！真有一套！你一天能卖几只？”“不一定，至少七八只吧？多的时候二十几只也卖过。”　　　　我疑惑地问：“十多年你卖了那么多鸟，从哪弄来的？”“这山大着呢，有逮不尽的鸟。只要不怕苦，深夜出去，电筒一照，大网一撒……”　　　　这时对面在喊上车了！我只好跟老板拜拜！　　　　上了车我在想：“这山里的鸟再多，像这样抓下去，生态平衡也会遭到破坏。看来，环境保护，生态意识还是有深入不到的角落！”　　　　二〇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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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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