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精选散文 > ”“看来我不说清楚
2020
10-19

”“看来我不说清楚

龚  一晃,龚已成了中年教师。  付上任后,龚离了婚,好在没有儿女牵绊。这对龚的打击不小,但他很快就站了起来,仍旧兢兢业业,不断地钻研,不断地创新,把班级和教研组搞得红红火火。  付看在眼里,却一不关心龚的婚事,二不关注龚的业绩。付怎么和前任截然不同呢?  龚与付同龄,两人教书走的是两条道:龚是考取师范,直接分配到学校工作的,思想单纯;付是普高毕业后代课,转成民办教师,再民师进修,转正过来的,城府极深。付在一系列的变化中读活了他自认为正确的小镇春秋,变得世故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颇得亲戚的赏识。龚自然瞧不起付这样的人。特别是有一次开会,付当着全体教职工的面说:“我只要一不赌,二不嫖,谁也拿我没办法。”龚更是对付没有了好感。  原来的游、杨二人都是做出了业绩,才出任校长的。虽然他们都犯了错,但他们的本性与本质不坏,只是受不良风气的影响,自己没能做到慎独。而付靠的是什么,大家都一清二楚。  学校里没有校长,只要有班主任,秩序依旧井然。但是只有校长,没有班主任,那就会一团糟。或许处于这样的考虑,有人将付推上了管理的舞台。  一天晚上,付在牛主任家作客,牛向付提出辞职,力荐龚。付笑着说:“这个学校谁是法人?”“付校长。”“既然我是法人,我就要你当!”“我是一个代课过来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为了加快学校发展的步伐,还是请您启用龚抓教学工作。他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看来我不说清楚,你还真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看,龚老师是不是离婚了?一个男人背后,一定要有一个贤惠的女人,他才会成功。等他把家事弄顺了,再看。”  不用龚,还说得光面堂皇,这便是付的过人之处。其实他在拖龚的年龄,一旦岁数过了,即使是千里马,也只能望而兴叹。在付的麻将桌上,没有龚;在他人接付的宴席上,没有龚;在年关,给付辞年的队伍里没有龚;在过年,给付拜年的人群里没有龚。有人悄悄建议龚学会“交际”,与付多交流;有人提醒龚一过40未当上校长,就别想搞个名堂了,现实就是如此;有人说可以认不到字,但一定要会认人。龚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一心执教圣贤书。  

河这边,开着龙爪花,那红艳艳的一片,妖冶极了。您说那是死亡之花,见我把它捧在手里,就呵斥着我赶紧扔掉。您说:这种东西,好看是好看,但不吉利,不能光看表面上的东西。这花怎么开得这么凄艳这么勾魂呢

秋阳杲杲,晓霜淡淡。院里,时序已将草木的姿容更改。又是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时令,金风嬉戏,恰似落红成阵,让人悲喜不得。岁序安然,大自然从容不迫地进行生命更迭、日月变换。待去而复来,则将另是一般波澜。小楼上的茶室里,香雾氤氲。淡淡的茶香,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儿时,拉回到了那个远在千里的江南农庄。小时候传看小人书时,便对江南那种黛瓦白墙,马头檐角的宅院心生向往,盼望有朝一日也拥有一所属于自己的宅院。不曾想到,几十年打拼,在南山边终得一所,正是我心羡的朱门小院。院里有亭台翠影,山水映月;有花果飘香,池鱼戏莲。院处一徽派建筑群中,因也不显张扬,无多奢华,精致适宜,一切刚好。致仕日月,我隐居南山宅院。每日晨起,殷勤花木,讨好远岫,洒扫庭院。有时小坐于亭中,看眼前小院洁净有序,生气盎然,便心生畅快。院中时新日异的花草与瓜果菜蔬,为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在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革变。原来,它们的惊艳,也要经历凤凰涅槃。这是一个可爱又富有生机的所在,一门一院一人家,一池一亭一日月,一饭一茶一生活,一花一果一故事。院里,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我喜欢这座小院,它承载了我儿时的梦想。让我漂泊的心灵有了如居家乡宅院的寄托。隐身于此,远离尘世,无有纷扰,无相世争,深居简出。于四季里,听廊桥风雨,枕庭院日月;看花开花落,赏云卷云舒。每日,煮一壶热茶,写几阙词章,便觉生活无恙,明媚清爽。闲暇时,我便来到院里,或梳理花草,或打点菜畦,或闲庭信步。鸟语花香的日子,清逸恬淡,不显波澜。余生既然,便耕云种月,择一院终老,陪一人白头。这些年,我学会了喝茶。我相信缘分,一如我与茶。前一花甲,因缘过浅,我不喜茶。缘分来时,一次偶然相遇,从此便不离不弃,两相不忘。朋友说我喝茶起步晚、起点高。却不是以茶的品牌与身价论,而是出于我对茶的敬重。茶是有生命的,当它来到人们的茶桌旁时,就预示着它即将走完自己的一生,一旦经过煎熬,茶将它那一抹馥郁芬芳留给人间后,便化为泥尘。出于对生命的敬畏,我真诚以待,专注理茶,用心品赏。茶能感知,会将自己最辉煌的一面呈现出来,直抵巅峰。之后,洒脱地与尘世告别。茶是饮中贵族,具有形而上的品格。面对茶无私无欲、大度和敬之精神,我想,雅致而不奢华便是我尊崇的茶道。我不由想起启功大师的诗:“若能杯水如茗淡,应信村茶比酒香。”当真诚所至,静坐处,茶半香初;妙用时,水流花开。身居宅院,晚间,我时常独自凭阑。举目远眺,远山隐隐,近霭浅浅,星月交辉,晴夜如昼,勾起我对家乡不尽的思念。望着天空那一轮皓月,我常会向其发问:皎月有情可识我?年年相见在他乡。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游子的思乡情结,一生也难以释怀,其中情怀,非游子非能解透。好在有了这所宅院,有了春秋泰然,也就此乡为故乡了。当下,河清海晏,时和岁丰;花还艳,月正明,茶初香。此刻,多么希望有宋祁为之举杯:“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在家族中,我的祖辈为幺房,父亲是同辈中最小的男性,年龄和好几个晚辈差不多。在过去很长的一段岁月里,侄儿比叔叔大,外甥比舅舅大,是常有的事情。叔侄、舅甥往往不能根据年龄大小来判断长幼。

正是年轻时的知青历练,为我后来的人生垫了底,才有可能圆了此生的文学梦。

顺着赛汗塔拉弯弯的小路,草原深处的杨树林己被阳光笼罩,一缕光线洒在潮湿的林间空地上,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变幻着不同角度。小鸟们唧唧喳喳争相在光柱中跳来跳去,好不快活。这就是赛汗塔拉的“翠林听雀”小鸟景。听听雀儿们的悄悄话,小东西们的生活哲理,还许我们也受益呢。这些叫不出名的小鸟,在树稍,在叶间,在地上,一呼一答,或发出一串串铃儿般的鸣唱,一些说不上来的音乐片断,若有若无地闪动着,让这草原浪漫起来,草原鲜活了,大章大章地涌动着和谐的交响曲。

免责声明:文章《”“看来我不说清楚》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本文》有 0 条评论

留下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