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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21

散文诗谁写的好-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写得好的名家散文非常多。


想聊一聊张晓风的《回首风烟》,这是一本张晓风创作50周年美文精选,个人很喜欢。

张晓风说,三月的夜雨能渗出一丝丝的青草味,跟太阳蒸发出来的强列的草薰不同,是一种幽森的、细致的、嫩生生的气味。


读到这里,窗玻后的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脚步。


于是,在这个近三月的清晨,没有朝露,没有夜雨、没有野溪,有的只是将绿未绿的枝桠、将成未成的初蕾。我说,足够了,这些已经足够我在谎言般的春天里流连,虽然春天可能什么都不是,却阻挡不住我们想要放飞的一颗心,而这颗心在品味了《生命礼赞》之后愈加清晰地想要前行,雨挡不了,风阻不下。


春天有文字无法言说的诱惑,我在张晓风的文字中读到了春姿娆媚。


《初雪》是张晓风写给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是同为人母的原因,母爱的淡然与伟大在张晓风的文字之下是如此的淋漓。


张晓风说――诗诗,如果我们骄傲,是为你本身而骄傲,不是为你的健康美丽或者聪明。她还说――你是人,不是我们培养的灌木,我们决不会把你修剪成某种形态来使别人称赞我们的园艺天才。你可以照你的倾向生长,你选择什么样式,我们都会喜欢――或者学习着去喜欢。


这一段质朴融入了浓浓母爱的话语,我想是每一位母亲亦或父亲的心声。我们与孩子朝夕相伴,我们指责孩子贪玩、我们纠正孩子陋习、我们期翼孩子勤勉,孩子无法体味我们的浇灌,孩子认为他和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在一条道路上行走,虽然孩子也曾努力地想要走向父母的身边,可是,抛弃自我意愿的行走让孩子举步维艰。孩子以为父母想要孩子这样,父母给矛了孩子足够的爱,却未能如愿让孩子全部获悉。


孩子学校的年级组长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你以为你以为的就真的是你以为的吗?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口,细品之下却道出了许多深意。


如若,我们无法让心中的所思所想清晰地传达给对方,那就用文字来表述吧;如若,文字也难以述清理顺,那就让我们来借用张晓风的作品吧。

我想,散文家张晓风是不会介意的,能够看出碧绿柳树的纯净、能够欣赏耀眼橘红的木棉花、能够捕捉到流浪脚边的桅子花香,欲唤流苏为诗经的女子,如何会介意自己的文字在书笺之外传诉呢?!

中国当代散文写得好的作家是是谁?

当代散文大家于坚。大家都认为于坚是当代杰出的诗人,往往忽略了他的散文成就,他的散文也非常棒,大气磅礴、气吞山河。

于坚,1954年8月8日,出生于昆明。14岁辍学,当过铆工,电焊工,搬运工等。20岁开始写诗,25岁发表作品。1984年毕业云南大学中文系。1985年与韩东等人合办诗刊《他们》。1986年发表成名作《尚义街六号》,1994年长诗《O档案》被誉为当代汉语诗歌的一座“里程碑”。曾获《联合报》十四届诗歌奖、《人民文学》诗歌奖、首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5年出版5卷本《于坚文集》。 

中国作家中,难得有将具象和抽象完美结合的写作。于坚以世俗化、平民化的风格为自己的追求,其诗平易却蕴深意,是少数能以丰富的意象和喷薄的思绪融合,从而表达出自己对世界哲学认知的作家。读于坚散文,找到那种看三D电影的新奇感,于坚将散文之散以及散文的自由与洒脱写到了极致。由于坚可知:对文人来讲,有否诗人的功底,其散文的成色大不一样。与于坚素不相识,可我这么认为,云南的文化有了于坚和于坚的诗文,便有了底气。    

于坚对事物的认定,你很难用单纯的颜色来界定他的世界观,他的赞美与批判,全由事物本身来决定,而非先入为主,概念先行。比如对抚仙湖的描写,他在极尽赞美之后,说:我在湖岸附近像鱼一样梭巡,把头闷到水里看,水还清,还可以看见两米以下的情况,但与我二十年前见到的湖底不一样了,这是一个战后的废墟,废弃的酒瓶,长满暗黄的毛,像是浸在防腐液里的胎儿,沉沦的塑料袋,沉船,沉没的电视机、那些大红大紫的节目无影无踪……

于坚散文可以看作是他的诗歌精神的延伸和发展。他的散文和诗歌写作一脉相承,是另一种文本的实践。于坚认为,诗性精神不再是英雄式的传奇冒险,而是隐藏在普通人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底下的个人心灵的大海。因此,他的散文传达给读者的是作者真实的生命体验、内心历程的探险。和以往的散文风格不同的是,作者并没有为自己的生命戴上人格面具,只展示给读者崇高和伟大。他裸露给世界的是普通、平常甚至卑俗、变态,然而是却真实具体的灵魂。真正从写作实践上体现诗的翅膀如何“从天空回到大地”。他的长篇散文“住房记”“装修记”,展示给读者的都是小人物的庸常人生,人在现实利益面前无法逃避的卑微琐碎。而在从前被文字所制造出来的幻像中,诗人们似乎都是长发飘飘,浮在空中,只会说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崇高话语。恰恰在有意无意间忽视了脚下自己赖以生存的大地,和大地上那些具体、生动、可感的事物。于坚的散文,重视的是日常生活的真实和可视性,他说:“重建日常生活的尊严,就是重建大地的尊严,让被遮蔽的大地重新具象、露面。”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前提下,他的散文视点与众不同,他追求的似乎是返朴归真的美。他的民间写作立场,他的“在场者”的身份,使他的散文在貌似粗砺的外表下,透视出日常生活的纯朴、细致。翠湖边一个牵狗的女人,或者一只从天而降的蜻蜓,校园里的几个水泥树桩,都能在他的散文中闪烁出异样的光泽。

于坚的散文以其执着的创造精神,已经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他在散文中对诗性精神的追求和建立,使他的散文超越现实功利,不是在观念和流派的制约下写作,而是自由开放心态下,心灵对大地以及大地上朴素事物的抚摸。作为一位诗人,他“拒绝再与那些少得可怜的所谓高尚人格面具认同”,坚持民间写作立场,为当代散文提供了新的审美内容,具有不可忽视的价值和意义。

歌曲《父亲写的散文诗》许飞、李健、姚晨,谁唱的最好听?

个人认为李健唱的最好

“这么浓郁的歌曲,更应该藏而不露,更应该含蓄,要懂得节制,不能做过分的夸张和渲染。“ 实际的演唱时,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的演唱始终保持着一个极好的平衡度,含情而克制,仿佛亲人注视着你却欲语又止的目光。即便到后面感情爆发的段落,李健甚至难得地带着一点哭腔去抒发这散文诗带来的震撼和感动,但每到句末,总是会舒缓得收到娓娓道来的弱声。李健做到的是一个示范级的表演:“哀而不伤”并不是某种古板的不合时宜的教条、抑或中老年人荷尔蒙冷却后的偏好,而是真实的一种境界,就像一根柔韧的琴弦,并不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却可以在空气中不停的震动,不停的回响,不停的唤醒我们的内心,触动我们的情感。 歌词里但凡叙事的每一句,几乎都能触发极强的画面感,点燃我们记忆中最温暖的那些瞬间,我们父亲母亲与我们曾经简陋而温馨的一幕一幕;我们手足无措面对猝然而来小生命时的期许和惆怅;不断咬牙坚持,看到孩子笑一下就仿佛得到了最高奖赏的一次次短暂欢欣;以及因为害怕失去、每每不敢再去看那个影子、不敢再去读那张旧报纸时的隐隐作痛。这些东西熔合在一起,不断的让我们内心酸软。 李健在这首歌的最后加上了如下的歌词: 这是那一辈人留下的足迹 几场风雨后就要抹去了痕迹 这片土地曾让我泪流不止 埋葬了多少人心酸的往事 有网友说,这让人立刻想到了艾青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但不仅仅是这份代代沉淀在土地里的牵绊让我们感动,更是因为即便被“抹去痕迹”,依然能传续下来的一种爱;更是因为这种爱让我们每个人都生出了坚强和勇气,去面对每个时代自己的不安和困境。 其实比起新加的最后一段,更好的一处歌词的改动,是在 那时的女儿一定会美得惊艳 有个爱她的男人要娶她回家 可想到这些我却不忍看她一眼 李健改成了: 那时的儿子已是真正的男子汉 有个可爱的姑娘和他成了家 但愿他们呐,不要活得如此艰难 这简直就是文学性的改动,以诗和诗的风雅。甚至我觉得,就是这样几句,让这首歌再次上升了一层格调。因为原曲更多的是女儿和父亲隔着时光的遥相咏叹,父亲此处想到自己的小情人、小天使终究会长成大姑娘,独立、成熟、成家,祝福越美好,不舍就越强烈。 而在李健的“男生版”这几句中,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未来的男人的体谅和传递,儿子在岁月的飞驰中,也会成为一个家庭顶天立地的男人,会像自己现在一样,承担更多责任,面对更多艰难,也会有走投无路疲惫不堪的时候、“痛往心里钻”的脆弱时刻,也可能面对父母的离去、不得不自己勉励支撑、为妻子、儿女遮风挡雨,把这种祝福和爱继续传递下去。这时“但愿他们不要活得如此艰难”才真正的如同一声太沉重又太美好的叹息,呵出在心上。也正是这句,让我从怀旧和心酸的状态。 再回到这首歌的体裁,《父亲写的散文诗》,不折不扣是一首民谣作品,正如李健现在演唱的绝大部分作品一样。

但是,如果我们对比原唱,我们会发现更多值得思索的东西。许飞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歌手,声线纯净、有自己的思想深度、更难得的是对吉他演奏精益求精的追求不止于普通民谣弹奏的层面,这显出她对音乐有着不曾熄灭的企图心。

但在这首歌上,许飞所用的唱腔,几乎是一种标准化的“民谣腔”,短促的尾音、刻意减少的修饰,更硬的咬字方式。确实对于某些民谣人来说,是他们表达真挚朴实情感的不二法门。单如果对比她唱其它歌曲的咬字,就知道这并不是她正常的说话方式,而是为了这个特定的题材和形式而矫饰出来的。这显然是一种思维定势,甚至往大了说,折射的是某些圈子作茧自缚的倾向。许多人为中国的小众音乐、独立音乐生存艰难而哀叹,如赵雷的爆红和狼狈退场就把这些人的渴望和急躁展现得颇淋漓尽致。但李健用一次次震撼人心的表演告诉人们,什么才是真正终会发光的金子、不怕巷深的好酒;个人独特的话语方式,无涉情感的表达,也绝不是某种门户的标志;在现代音乐的语境中,民谣是可以如何不拘一格的多元的融合各种音乐元素;一首真正优秀的民谣,是可以做到多么美好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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