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雪》除夕夜,细风,河冰以及我守在山峦之巅,仅为听一听枯雪崩裂的轰隆声其实,已经塌陷的枯雪很是安静,如热疫刮过的社区,唯有剩余的残息如此的安静如此,我寻思——寓言也许开始——暗夜雪红——好像有血,在枯雪上结痂——好像我语,在皇帝的身上2020年1月24日《子秋后的事情谁知道》庚子年正月初六,我开手机,上办公楼,还好,我活着在这里要说的是,我是一个懦弱的人除夕日,给亲人逐个电话或者微信拜年,然后关机,虚拟逃遁。以为这样我不用虚假地、频繁地说出:过年好!大灾难的坏消息也就会了无逃遁的日子,我翻开过三本书,面对文字不是想去阅读,而是在模拟着面壁听回声是谁在说——你的虚拟逃遁,便是在时间这把刀子上舞蹈你的诗人朋友,赞美些什么或口污些什么,也是踩在时间这把刀子上等待秋天我在说——祷词无背面,秋后的事情谁知道戴上口罩犯一点小傻吧,也许很可爱2020年1月31日《凤凰的翅膀》昨日,在立春节令将至,雪飘了一天,没有染白黄土山峁今日,艳阳高悬,我的眼睛,不争气的眼睛,在凤凰网上看见:镜头下的武汉如同看见铅灰色光晕里的月亮,在恐惧地坠向遥远凤凰的翅膀呀,你飞过,何必要划破光晕,让月亮失去重力呢?还有我的天使2020年2月2日《拉链里的卡通世界》立春刚过,破碎的阳光裹着雪,纷乱缓慢地行走的中年男人,伸了伸手,没能接住雪但脚下打滑了,他跌倒,他躺在地上碎阳光切开天空,一缕一缕的,像很多张嘴说着什么呢?中年男人失聪了,他只能看见自己的手在努力地捏合阳光切开的嘴。可他是失败的其实,这不是捏合嘴,是在寻找另一只手拉他起来的手。可是,庚子年的春天,城市空旷,手消匿他是失败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结冰的地面有点虚,如同有些哨声在拉链里的卡通世界2020年2月10日《二月》困兽,笼鸟,此时的我隔着锁孔偷窥蝙蝠,或者某君吐下的飞沫一片,一片地挤靠我,色盲的我看见不远处,一枚枯树叶在风的吹动下挤靠惨白的口罩惨白的月份二月,春天的月份,传递着不实的资讯——江南岸,打雷了,闪电了,下雪了。雪白游蹿着,犹如撕裂的孝布飞沫团,在色盲的眼睛里,有时是蝗虫把孝布蚀得全是窟窿犹如一人的许诺,犹如千人的誓词色盲呀,世界里茫茫的白,病床的白在今日午时雨水节来临时的白里请你哼起轻歌谣,衬托出二月的谎言和荒芜的心坟还有红眼泪,还有天使的衣摆2020年2月19日《此刻……》北方的春雨,零星,时落时停像一件工具,浸蚀着山峦之阴的余雪雪死了。繁忙的收殓师把目光跃过头顶,看风,或者跟着秃鹫游移雪死了。收殓师的这些日常邪恶,以及枕着《圣经》和访客调情的妇人,等等无耻晾晒雪死了。捣乱的风和黑疫在它们雀跃,它们为逼出人世间恶的罪证雀跃雪死了。也有人正在死亡。收殓师在各种死亡的中间与春雨,与他人,与万事万物的秩序重生2020年2月28日《去大海或不远处的岸边》初春,土地还未解冻。这样就好,河水没有夹裹泥沙,净如镜我朝向她,我把肮脏的脸递给她。我所给的,她都还给我的眼睛我呀,贪婪地在河面上照着脏脸临摹脏脸寻思着镂空哪滴水,她会把脏脸带走。去大海或不远处的岸边都行如此了,没有影子的尾随,便可以空洞洞的焚烧一些东西,比如:脸,心。再如:思想,行为还有什么呢?这得好好琢磨,我搭乘过的列车在口罩里不能友善地提示那只好,把我眼睛看见的疮口和玫瑰,折叠成纸飞机放在苦疫裂口的岩壁上2020年2月29日《惊蛰,韩国口罩》惊蛰日北方的阳光很好,我戴着钢琴演奏家从韩国寄来的口罩,等侍响雷幕尽日至,响雷没有来访,我百无聊赖地猜:响雷也是孤独的。孤独是罪。2020年3月6日
夏日我跨过暴雨的栏杆去看望一棵树,它没有名字但被暴雨洗过,它浑身湿透了连树皮也是湿的,它的叶子还在滴水像哭过,来不及拭干眼泪它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岁月使那些疤痕变得像苍老的眼睛默默地瞅着我,但没有一丝怨恨其实一棵树远比人类活得长它还将见证更多夜晚与白日我曾经爬进它的怀抱,为了躲避炙烤现在蚂蚁一家慌忙地往枝干上爬暴雨过后,世界已被洗过一遍云从上空飞过,我和树,孤独地呼吸
袁山别业 :《睢阳尚书袁氏家谱》袁山为袁氏之别业,苍松绿柳,为一郡胜迹。
抗击冠状肺炎疫情感作贾来发一除夕风寒岁不宁,心牵荆楚忆曾经。神州魔舞尘偏起,前线旗飘步未停。防控居家搜网易,出行带罩远幽灵。长缨欲请瘟君缚,待得春来憩小亭。二原约春来去踏春,疫情未解阻瘟神。亲朋街上皆蒙面,花草山间不待人。欲斩恶魔凭利剑,且偷灵药救红尘。韶光莫负青春梦,扫除新冠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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