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窃取黄昏在青石板凳上,飞鸟着上夜的灰,我在钟声中洗白经常窃取清晨在十字路口迎春飘红,安静的人与绿灯拉开距离经常窃取梧桐在暮春紫墨不成行,笔下的诗比洛阳纸贵经常窃取火焰在秋收里镰刀染皱,最后一亩的希望等待萤光经常窃取孤独在爱中无用年华流沙,辛勤的乞爱者荒原栽植绿洲经常窃取月光在湖面虚浮,在一次次波光粼粼中完成一场星空的抵达
说的是意识流,是诗。说的是你是爱,是影子。生活中大多时候,没有你的时间与空间而这样,恰恰剥离了存在的纠缠。何谓存在就在此时此地,我悟性猛涨如披着一件马可波罗视线里的丝绸知晓形而上,形而下似天空的稀薄与大地的厚度我一直受你触动,把你的若有若无当作无处不在,形而左,形而右宁静而神秘,玄幻之美无以形容。我一直受你启发,生活何处不能涉及,而你就在不能涉及的某处,由近及远你的飘逸和怅然若失激起人的怀念与重返我悟性猛涨,对于生活的勇气哪怕莫名,也需要断定没有你的时候,却都是你。因此我敏感,因此我抽象因此,我也学你的归去如来为这世界,为全人类,在一张纸上诠释一言难尽的苍茫。
步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韵冰轮初上清凉夜,直照光华八尺身。断续徽弦尘外曲,依稀环佩镜中人。空怜玉树销花气,犹见铜盘集露春。何事衔符梦醒处,隔帘香雾绕青神。
断片或诗篇(外二首)□诗之梦人会说话的诗人,并非就能制造出内心词语的海洋贝壳不是铜号,吹响后仍有阳光捧着沙粒颤抖一座岛屿因水围剿,缺乏椰子树的爱情和夕阳西下的人生船行驶波涛之上,不见灯塔雾像海贼王,雾其实是词的填充物它扩散、消隐。它成了伪装者从罪孽的深水处,以拯救之名促使暗礁交出航道。我们恰恰陷入其中,掠过桅杆及鸥鹭飘落的羽毛想象彼岸花开。词语软体里的浮光每刻都在湮灭,犹如这怪诞的比喻,偶尔来自宽阔的时间偶尔被流放到无人知晓的境地——穷尽于某种精神,会说话的诗人往往比鲨鱼还要凶悍……自留地锄草人在里面锄着月光暗淡下来,杂草不再丛生棉花疯狂白,韭菜偷偷长猫子山没有野猫,挑两桶湖水爬过岩石挨近几分自留地母亲喘气不止拿葫芦瓢浇水也有水流向低洼处这时天色是多余的坠物像资本主义的尾巴,拖住我不明不暗的眼神(十来岁的孩子睁开对世间忧桑的双眼)所以,母亲在自留地种的棉花、韭菜等等后来都成了受教育的仅仅一次,它们无法拒绝镰刀、锄头更无法拒绝一种制度下的歪理以至于历史的天空总持有对泥土的敌意皆如我们不敢回头,看自留地一堆残痕和它现在的一片葱绿草木灰一堆草木紧抱一团一堆舍命的草木喊不出痛一堆草木逐渐失去自己但,大地依旧葱郁它们的灰烬还是热的或许热后的冷更让人觉察到一种容忍的力量在向四处扩散我常看见母亲捧起它们像捧着神的施恩一些撒播到田间一些放入菜地草木灰不为苍空低头却含有对云霞的热爱从一开始,它们的死都具备了自然之美和复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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