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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09-28

最意等着最人

最最最是一年茫茫尽,你忙迎客,仓皇而来的最友,手提最酒。最万人迷是你,最厨房是你,最菜市场的你冲洗最菜的菜。砧板上的最刀,片最嫩的羊,一口最锅调情着最调皮的火。最香的最辣的,依次上小桌,一盆红红的最炭,烧到最暖,一年中的最日也计划着最倒。最意等着最人,最手举最杯,最喉舌里有最花瓶,最阶级看旋转中的最梅,和最世界。补一大碗最汤,弹一把最琴,把最响的,留给跑路的最音。最好是最机录最照,最烟云缭绕最室,熏制最狗的最梦。2019/3/10,忆戊戌戏赠王十亿及诸公。赞美春天赞美春天,像小蹄子一样赞美,赞美春天,像老赌狗一样赞美,赞美,像神棍一样赞美,像吃了十只毒蘑菇一样赞美。赞美,也像赞美伟人一样赞美,像古人,像码农和机工一样赞美。为了少数的一些好时辰,为了难得的感到清晰的猪脑子,为了猪脑子像台运行平稳的发动机,踢踢它,你甚至听不见杂音,只有驴踢疼了腿随之起伏的赞美。2019/4/2杨小滨·法镭点评:这几首诗在语言表达上都显示出令人赞赏的创造力。特別是第一首《最最》,把“最”字的常态用法与反规则的用法——将副词与名词强行嫁接(可以说是激活了一种不可能的表达方式)——掺杂在一起,一方面由于“最”字的重复出现造成了节奏或音韵上的顺畅感,另一方面又因为语法上的熟悉与变异的交错产生了陌生化的效果:这两个方面便形成了有趣的反差和扦格。标题《最最》,既可以读作“最”的重复以致强调,也可以读作是前一个“最”修饰了后一个“最”,也提供了多重的意义。第二首《赞美春天》的诗题表面看似简单,当你读下去时,会发现“小蹄子”、“老赌狗”、“神棍”、“吃了十只毒蘑菇”等等绝非简单的赞美者主体所能概括(甚至难以连结)。也正因为此,与《最最》相比,这首诗营造了一种更加微妙的调侃气息(当然《最最》诗后标明了“戏赠……”)。随后,诸如“为了难得的感到清晰的猪脑子”和最后“驴踢疼了腿随之起伏”这样的诗句无疑更加消解了“赞美”的有效性。显然,“最最”和“赞美”这两个词语在原初的意义上都伴随着某种高亢的声调。不过,诗的魅力恰恰在于在这种高亢中所注入的不协调杂音,以语言的内在冲突性开拓出独特的诗意境界。 文/王玉孚(吉林)何来一片沧浪水,可爱盈盈满月光。底事岸边香不散,遥知玉女试霓裳。 秋草繁芜水涨平,夜深初觉薄寒生。星辰有意隐光亮,风雨无由凭性情。四季如常人已去,千寻不尽梦空萦。欲将祭拜从何说,一寸哀肠一曲筝。 记得小时候,父亲的手很坚实也是梦想长大的样子没有老茧,没有农村辛苦的残破他举着我,将我骑在他的双肩伸手就能摘到夜空中的月亮他抱着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个母亲在哺乳,他试着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好父亲,一个优秀的引导者他的手,从未打过我一直都觉得是温暖的,从未感到害怕过,因为温柔的像个女人一点都不严肃,是觉得很亲切好多年以后,渐渐地忘记了父亲手上的温柔,再也没有接触过他手上的温度可是依然还能吃到经过他的手,亲自做的饭菜无论路有多远,无论生活有多艰难只要想起他亲手做的饭菜都会觉得特别的温暖从心里,一直暖到头顶从来他都不会教我大道理只要我觉得对的,他都会支持而他的手,一直都没有接触过我从去年开始,我再也不敢看父亲的手父亲也从去年开始,再也不做饭菜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手指从那时起,他动不了菜刀了无数次,很想去摸摸他的手像小时候他牵着我那样再去牵着他,可是我没有勇气他的手,和他的脸一样一下子沧桑了很多好像一转眼就是好多年父亲的手,从此只能轻轻地晃动着从此再也不能给我做家乡菜再也吃不到,独一无二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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