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莲的芽还没有伸长出来但我并不着急将一场等待拉伸延长这或许也是件快乐的事情我梦见一场梦悄悄跟在吹梦巨人的后面带上我下午蒸的千层糕沿路送给已经醒来的合欢花朝开暮落的紫色木槿以及静谧水域里那条溺水的鱼我告诉它们我的碗莲即将发芽的消息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只玻璃瓶和一只冰裂小瓷瓶用来栽种它们当然这还远远不够我一共有十三粒种子需要更多的容器栽种它们但是那只绿尾巴的小麻雀没有出现没有人来偷走我的种子送给另一个寂寞且空旷的窗台但我愿意继续等待等第一场雷雨降临的午夜在那艘驳船经过静谧水域的时候将两粒或者更多碗莲的种子托付给远方?
抵达蓝色海域上的腥风早倦了,椰树和海鸥在自我的绘图里漂泊,它们一路上不说话,吸引着我。直到清酒注满了夜色,一个被惩罚的孩子,将祖国的歌声投向岩石,作为标记,黑色的火焰石千疮百孔,满目的绝望,像纸上的梦,重塑人间的咒语,缓慢而忧伤。总是渴望远方,却不知如何突然就到了,我怀疑飞翔里藏有孤独和困惑,当面对一尊雄性的图腾悬空在酒馆厅堂,难以拒绝的诱惑瞬间虚无成死寂。那天晚上,我住在海湾风吹的房子,反向那扇门里的谜团,是另一个国度的术语。也许我是躺在大海的怀抱会慢慢睡去,最后还是失眠了。对于命运我一无所知,一定要记住回家的路。我到底会给世界里留下什么印痕,一个陌生的国度,内心的炼金石究其有多重,海面在上升,鱼群在下沉,在岛屿写作,满腹的坏脾气,为自己难过。海水中的火焰邮轮一直在晃动,晃动,未知的命运变得混乱不堪,突然就想到了死亡,我的骨骼在一节节粉碎,并不抱怨海底的鲨鱼究其会怎样处置我的牙齿,我想我最终是一团灰烬,白色的灰烬里有我的乳名,满身的俗气,不仅仅是悲伤,还有我的生命。我在期待沙子般的聚合,塑形,或者抛弃在海岸,哦,令人厌倦的时间,充塞着海底的团团火焰,像棉絮,一缕缕撕下,裹在身上,并不保暖。正午,我从首尔街上走过烤肉和泡菜的香在阳光中闪亮,睁大眼睛,摩天楼的顶层荡漾着一圈圈波纹,足有一千米的距离,鱼群一样游走。口袋里的纸币买不走鱼群遗落的背影,我的牙齿已经被磨损,真实的阳光会让我记住一个叮当作响的细节,走路小心翼翼,品尝他们留在世上的果实,路面坚实,陌生的城市紧跟着你的脚步,匆匆,我仍然活着,仍然在倾听这个世界的足音。其实这并不重要,眼前的繁华在飞速的繁殖,经度、纬度、一面巨大的镜子中,景色似锦。而当迈开脚步,朝着新罗免税店的方向走去,死一样的脚踝内,物欲横流,空旷如昨。在仁川广场上写诗莫名的寂静刺疼着月光下的风暴,我在凉椅上仰望落下的松针,那么密,那么细,有虫草的呼吸。那晚,广场就像天上落下的画布,底色是蓝色的,黑色的,明亮的鱼鳞。突然就想走出迷宫,去寻找丢失的月光,不想打破草坪上的宁静,我想这应该是世界撕开的一个口子,藏着黑暗和黎明,松香在飞,写诗的人不止是我,还有星辰,还有长满青草的小房子,安静的可以雕出人形,人形是沉默的,写诗不是取悦别人,我想我会得到宽容和关爱,我想我会存在与这个世界一角,围绕着我吧,这拧得出水的澄澈的夜。春川一夜失眠是必须的,漂浮在深夜散场的人群,被风景解释,一盘烤肉的价格又会怎样去分析,那是世界经济学家的事,他们很了不起。我在高速桥下逗留三个小时,事实上是在寻找自己,活着,相爱,生死,笨拙的牵手,或者将自己关进牢笼,受制于头顶上的一片天空,除了闪电和寂静,我什么都没记着,我害怕春川的夜把我吃掉,因为我不够善良,面具的背后一直用幻想抵御着现实,大海在远处,沉默,但是他们活着,我不敢直面春川的夜发怒的样子,包括变脸。首尔街头的雕塑这是首尔人们的喜爱,怀旧的年代,把他们做成,敬仰在城市繁华地段。标新灵异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周围的楼群泛着绿光,它们沉默,内心有冰与火,也许太陌生,我听不到石纹生长的声音,它们怪异的表情,是民族英雄,是世宗大王,眼神里的爱、欲望,是大海深处的蓝,高贵的蓝,我知道它们还活着,如果愤怒,并非一定要发出声响。当烤肉成为一种风暴保持着东方的姿态,盘腿静坐。继而就进入一种美味的意识形态,相反的坐着,或者对视,其实都是在寻找一种答案。那天中午,我是在细读天上的云朵,我想我是一个观察者,可我不会观看天相,宰杀、分割,流泪和忍受,纯品的牛肉保存着最初的体温。摆在我面前的圣品,蘸着清酒、泡菜、洋葱,哦,还有大酱和蜂蜜,睁着眼在看世界,它们身体里的祖先和我们一样,把眼光投向海上的灯塔,让风景成为风暴,当我们甩开臂膀,舔舐着肉品鲜红的纹理,对峙那双不锈钢的筷子与勺子,突然有一种负罪感,缠绕着我,沉溺,沦落,绝望,挤不出眼泪的哭泣,掏空那个海边的洋房与纸做的中午,那么多的情人和邪念,在炭火上化为焦炭。我想我是幸福的目光所及是我的河流,水缠着音乐,奔向我的大海。请原谅我没有带来足够的水草,如果在海洋里遇到鱼群,我的世界一定是蔚蓝色的图景。一定会记住这样一个时辰,鳞片。礁石。选择不一样的祝福,在倾听和幻想中脱下伪装。哦,卸下债务又意味着什么,遗忘,海的表情已露出惊讶的小虎牙。面朝东方向你微笑我的表情一直停留在海面上,很长时间了,船帮在航行。没有喵绳固定,海浪不休止的撞击,有裂缝,世界呈倾泻状,尖叫声压过涛声最大的尺度,海知道,海岸线不知道,我知道,母亲不知道。海的样子不是村庄和平川,是亿万年前高山遗落的唱词。是骨核,是祖辈姓氏,是天空下剥落的一滴眼泪,是黑暗与光明交媾后的遗腹子。那些深不可测的面容,那些被绸缎掩饰的一段爱恋,那些安详或沉默的诗行。
绿杨堤岸始识卿,犹记裙飘吴带风。人面不知何处去,渠中流水尚淙淙。
《念奴娇.未年感怀》 冰雪既去,山河醒,春意风光万里。数枝春潮,烟光里,风过晨露欲滴。豁然晴空,群峰峦起,芒叶笑西风。九州奔雷,青云直挂南城。惊已而立之年,苦坐凡尘里,前路迷离。不如老子,依南山,静观日月道理。驾叶轻舟,月涌大江流,星垂野阔。依旧高歌,东风起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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