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捉住了它们给它们披上文字的外衣它们起初只是诞生于无形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风声、水声、雷声、雨声乐器声、说话声、叹息声还有某些物体的撞击声和碎裂声……我揪住它们尾巴——声音的尾巴把它们塞进口袋、抽屉箱子、洞穴、笔记本……塞进一切可以塞进的地方——包括自己的脑袋。是的它们比闪电还快,比泥鳅还滑不得不想尽法子留住它们摁紧了不给任何开溜机会我逐一检视它们,把字词织成的布匹搁它们身上裹住它们,然后着手缝制一件适体衣服这可真是一门手艺活,也是一份让人身心疲惫的工作一番辛勤劳作——总算完工我欣喜地打量着一件成品给它钉上纽扣——在每一分行结尾仔细钉上非常明显,间隔并不均匀而我活像个蹩脚裁缝……不管如何,我完成了任务心里明白,它肯定不是“皇帝的新衣”,而是世界上一个真实的存在。
◆一只小小的空空的柳罐一只小小的空空的柳罐中间搭一根固定的横木做手把这样,我就可以提着柳罐从渠水中提水了小时候的渠水总低于麦田小时候的我总拎着一只空空的柳罐一次次从渠水中提水倒进高于渠水的水沟柳罐里的水,才能沿着水沟流进自家的麦田二分田的旱地父亲舍不得丢去在我一次次的提水中柳罐里一次次地盛满了西红柿、豆角、黄瓜......我一次次拎着它们回家就像拎着自己生养的孩子◆柳罐的姿势我还需要站在高于渠水的一块石头的甲板上,只容一个人的甲板上一次次地从渠水中提水臂弯需抬高30公分才能将渠水,顺势倒进水沟里我必须保持水源的充足才能保证,水沟里的水七拐八拐地绕过别人家的地,流进自家的田一次次地弯腰,抬头,倒水这固定的姿势就像固定一把三角铁一固定就是一小时那时候,我天真地想要是有一座空中的水库就好了我就不用一次次地拎水浇园了我想象的时候,水渠上的水磨正热气腾腾,它们升起的水汽正好遮挡住了一张15岁的脸是汗流浃背的那种像被早晨的渠水,刚刚洗过一样◆梦中的柳罐空空的柳罐,被挂在墙壁上像一位老将军卸了盔甲的的头盔这只头盔曾经属于父亲然后才属于我父亲走后,我一次次带着头盔来到麦田再也找不见了当年的那块石头做的甲板就像堂吉诃德找不到了风车
七律.望月抒怀史胜闲庭信步意纵横,桂影婆娑水月明。莫把牢骚随酒兴,且将心事寄诗情。吟来万卷松贞秀,饮下千杯竹叶清。一壁墨香真国画,百弦琴韵自飞声。
老友设宴中秋荟,席间笑语欢声,各家后辈在其中。个头均胜我,已有大人风。多少月色浓与浅,时光来去轻轻,长江后浪作潮升。我们次第老,儿女渐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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