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是夜我听见月光在窗外弄出的声音不是风风飘在月光之上携月光而行轻轻轻到用心才能听见那声音丝丝入耳和着秋凉和着桂花香月光白做一地的霜雪拾不起细看却无唯有这声音一丝丝的浸入你的我的血的脉动血的流淌我真的想让这声音一根弦上辗转反侧看帘动风动你的眸转有泪如珠我疑是月色的凝成轻轻的滴落让月光的声音更柔柔的圆润通透如一些我凑近你的眉梢才能想出的句子亦如豆蔻梢头二月初的那种喜悦桃之夭夭蒹葭苍苍你在春天我在秋天我们隔着整个的夏天相对而视而梅花四五点和着月色早流淌成我家门前的清溪了月亮是酒我们是彼此的故乡近乡我们奔家而去不问来人
每一首诗。都应有一个名字。唯独“一首”是没有的。它叫不上来,念不起来,似乎也就不存在了。说实话,正因为如此,我有过许多的风筝。但它们都不知道,断落在了哪里。也许是在一个村落中,巨大的梧桐树粉红的花朵上面——是她的影子投的光?但她长大了,很久不回去了。梧桐树就裂开了洞穴。院子中的太阳,也像只老狗,趴在地上,草地变作荒芜的城堡。离着村落不远的地方。是有一片神秘的森林的,但它只在傍晚盛开。而且只有懂得谜语般路径的意识才能够看见。但本身它就在那里。由于梧桐树的洞穴能装下四五个人。所以,悬崖的边际有无尽的云。它又通往山中的隧道还通到哪里?虽然有些幽灵会令人怖畏,但总有一片天空是湛蓝的。或许,还有颠倒的世界里,可以透过一片云朵向下,落在无邪的光影小镇中。四面洁白的湖泊像海一样环绕。但事实是她不在。微笑,但看不到脸,也不知道哪种感觉是自己。每一只影子都在往身上贴。但有时候丢了也不知道。也许,总有一些是难以忘记的。不是任何的感觉,而是感觉的任何。就像失却了心,又得到了心一样。因此,每一首诗都有一个名字。但,我不记并得名字,只记得你。
整个上午,我一会画栀子花,一会画金银花但凭我怎么画,也画不出最美的画卷来我望窗外,湖水微澜。汽车像一个个逃不过命运的棋子——哪座城市没有像你我这样的人五月,老家的水蜜桃快熟了,枇杷也圆鼓鼓的像光着屁股的小孩子在门前嬉戏种油菜籽的大伯和种麦子的表爷接下来会很忙谁说秋天才会收获?初夏我们一样献出热情。长江边上的小镇依旧那么朦胧,挑水回家的阿姨用老家话问我:那谁,你吃饭了没有?“每条船都有短暂的旅程,也有数不完的终点江水用浪花拍打船身,像一个危险游戏。”傍晚,渔夫撒网回家,他提着手中的小酒却从不想该怎么用文字和语言来形容生活但他被我写入诗中,像你的邻居和你,加我我们一起拥有并致敬这多么平凡的一天20190515并致端琼,祝生辰快乐
蝶恋花.己亥岁末飞雪偶得2020.1.9昨夜悄然藤六至,驾得寒风,若蝶生飞翅。破晓冥迷难远视,却闻次第清香气。独步阆园皆隐翠,直看癯仙,欲裹绫纱醉。斯景入眸思绪起,飞琼潘鬓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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