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和煦,春意盎然,百花争艳,花们已非那种“绿柳才黄半未匀”的半遮半掩的羞态。桃花在这种情形下也就轰轰烈烈地先开花,后结果,然后才叶茂如盖,用她灼灼的花期,首先突出了浓艳的色彩,要不她如何能在百花争艳的局面中拔得头畴?桃花不象梅花,在万物萧瑟的时节一花独放,自然就特别耀眼,也就获得报春的好名声。这桃花要在繁花似锦的阳春时节争得名声,当然得首先开花,且开得热烈,开得奔放,不需绿叶的陪衬便在百花争艳的局面里争得首席之地。看,这是人们将自己的意图强加给桃花哩。然而,桃花的热烈奔放,却是自然的,早在人类文明的初期,她的这种特性就被人类所注意,因而也就在二千多年前的诗歌总集《诗经》中留下了传颂数千年的名篇《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首先突出了红彤彤的桃花花期在前,其实此时的桃叶才露出尖嫩的小芽,远处还看不清,近前细看,才能看到细嫩的芽尖,于是只能看到“灼灼其华”。接着就“桃之夭夭,有蕡其实。”花期过后便是枝头挂满了累累果实。待果实成熟摘完后,已是夏天,如是“桃之夭夭,其叶蓁蓁”,此时的桃叶,已经浓密绿茵,将满树复盖着,呈现出满山绿色。这可是桃树的真实生长过程,可不是哪一个人能强加给她的。想想看,当时的诗人,也就是人类文明初期的子民们,他们在数千年前就看到了桃的这些特点,当他们于春季在旷野里看到成片的桃花时,那种兴奋是如何表达的?于是有歌手唱出“茂盛的桃树呵,开出如此鲜艳夺目的花!”花期过后,看到满树的果实,接着他们又唱“出茂盛的桃树呵,结出如此丰硕的果实!”桃子摘完,看着荫郁的桃林,他们又兴奋地唱出“茂盛的桃树呵,枝繁叶茂浓密绿茵!”于是诗篇得到我们先民的认可,一代一代地传颂了下来,直到今天。
每年两次开学是我身心疲惫的季节,尤其学生报到的那天,都到图书馆搬教材,人山人海,人满为患,人声鼎沸,有的学生趁机来玩耍,个别调皮的还暗中恶搞
《冬歌文苑》像根纽带,使我们随着时空疏远数十载的情感和激情燃烧的岁月重新点燃而与之联谊。年前我去海口参加战友聚会,告知想去看望包括老政委在内的团级领导,本不想让他破费,可他执意要另安排海口文友相聚,我深知他历来讲仁义,热情好客……而且,说一不二,好在我备有《琴心剑胆》相赠,也不枉此行。
有多热?下午两点左右,摆上桌的生日蛋糕,周边巧克力几分钟就化成甜甜的巧克力泥。嗓子有多累?我们路上稍事培训,跟着我们专业的老师温席了两首上台的歌——《感恩的心》和《让世界充满爱》。上台时,调小跑让人窘,词记得不准让人惭,手语做得蹩脚让内心有些小伤感。内心有了小伤害就有了小压力,而嗓子已是小疲劳后的小哑。而三位主持人,尽然能一整天用她们美妙的声音在主持。当主持人进行义卖时,各界人士都竖了大拇指,而且表示这就是他们寻觅已久的主持人——太能热场子、太能铺场子、太能圆场子。亲和力、嗓力、主持力、耐力、体力,处处见能力,内力非同一般,千里难寻人才!
家里有好几十亩地,爸起早贪黑地上地里干活,妈包罗了所有的家务。地里的活爸一个人肯定是干不过来的。从春一直到秋,爸都会在地里忙。草锄了一茬又一茬。直到放暑假了。绿豆地里的草比豆苗还高很多。真像陶渊明描写的那样“草盛豆苗稀”。孩子们放假从来
二(续1)一天傍晚,由于看书太累,阿西决定到财政局楼顶上去走走。回来将近十天,除了早上爬爬山,很少在外头露面。乐业被称为“小东北”,是一个小山城,四面都是高山。虽然是盛夏,白天山风呼呼的吹,让你觉得不是夏天而是秋天;到了晚上,气温也比较低,让你感到不是秋天而冬天了。阿西登上楼顶,一阵寒风吹来,让他直哆嗦。楼有五层,是目前全城的最高楼之一,在楼顶,可以俯瞰全城。街灯还没有亮,斑斑点点的灯火散布在四周,远处是朦胧的群山,山峰像一座挨一座的坟墓。在这些“坟墓”中,阿西找到他上大学前工作过的林场的方向,一种说不出的感慨顿时涌上心头: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诗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他想起了新近读过的辛弃疾《丑奴儿》的词,感触更深。是啊,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不幸的人,出身柴门,衣食无着,道路曲折,推荐上大学无权无势,招工招干无门无路。要不是打倒“四人帮”,恢复高考,这辈子恐怕在林场“扎根到底”了。当然,应该感谢林场,让我在那里接触到社会的最底层——林场周边的农民,还有谁比他们遭受更大的不幸呢?把自己的不幸凌驾于人民大众的不幸之上,那是何等的自私和渺小啊。“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阿西心里像一个翻倒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来,他带着自身的遭遇进入了辛老先生《丑奴儿》的意境。“呜,呜,呜——”楼顶一角传来了嘤嘤的抽泣声。是同情心驱使阿西走过去,昏暗里,一个姑娘蜷缩着、掩面而泣。“姑娘,为什么这样伤心?”他细声细语地问。“你走,不用你管!”姑娘带着哭腔大声说。原来是玉荷!怎么这样巧?“玉荷,告诉我,谁欺负你啦。”他想起上小学时,一旦有人欺负她,他总是挺身而出的。“谁?还有谁?”她不哭了,变成了赌气。“告诉我,我揍他。”“你,你揍得赢他么?”“我不怕!”阿西把胸膛拍得山响,显出少年时的英雄气概。“你,就是你!”玉荷倏地站起来,两个拳头在阿西的胸膛上像打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打得阿西不知所措,他一边后退一边问到底为什么?不问还好,一问,玉荷的拳头打得更密了,打累了,最后干脆“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这一哭,就更让阿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好像玉荷所受的委屈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只好像哐哄小孩一样:“玉荷,别哭了,你都是大人了。”“大人?要是你把我当成大人,我问你,这些年来你为什么老躲着我?这些天来你为什么老躲着我?要是你把我当成大人,你就应该懂得尊重我啦。”她气哼哼地说。“我哪方面不尊重你啦?”“哼,你还说呢,”她走上来,突然伸出双手箍住了阿西的脖子,马上换了另外一种口吻,由原来的气哼哼变成了吹气如兰:“阿西哥,你尊重我?好!现在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敢在这里亲一下吗?”她侧着头,伸出右边的面颊。“不,不!”阿西没想到玉荷会这样,显得惊慌失措。“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胆小鬼!”她放开手,又恢复原来的口吻揶揄道:“还充什么男子汉?!”她头也不回,带着气愤、带着懊恼、带着孩子气消失在暮霭中┅┅阿西呆呆地站着,一丝反映也没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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