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周边有丁香花,空气中就一定弥漫着它的清香。那清香是淡淡的,轻轻地沁入你的心脾,你会觉得好香,好舒服!就像你干渴的时候喝到了清凉的泉水,既畅快又解渴;又像你听着悠扬的背景音乐,喝着美酒,想着你的那点美事,令你喜悦,令你陶醉,令你赞叹……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所说的那样:毛泽东同志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他不仅赢得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爱戴敬仰,而且赢得了世界上一切向往进步的人们敬佩。毛泽东同志的革命实践和光辉业绩已经载入中华民族史册。他的名字、他的思想、他的风范,将永远鼓舞我们继续前进。
高娜的父亲身体不好,弟弟又长年卧床不起。一家的生活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然而,她没有被困难打倒。她用自己微弱的身躯抗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正所谓生活不如意十有八九。前几年,高娜得了乳腺癌。本以为这次打击会让她彻底萎靡不振,然而,病床上的她依然开朗。我问她:“要是别人,精神早就垮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乐观?”她说:“你还记得你曾经写的那篇《人生短暂,为何还要苦恼自己?》的文章吗?正是因为这篇文章,让我笑对人生。正是因为这篇文章,我按照书里刊登的地址找到了你,而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我自从五岁起就知道有神(上帝),因为上帝赐了我一双粉红凉鞋又拿走,我在内心深处知道神(上帝)的力量,但是我不知道上帝在人间的派遣者是谁。一九八三年春天的一个傍晚, 我当时的男朋友(也是后来的原丈夫)和我决定一起去饭馆吃晚饭, 这是我们俩第一次一起到饭馆吃饭。当时我们两人是中国四川省四川农业大学的学生,学校位于中国四川省雅安市。那天傍晚, 我们走在雅安市的街道上, 走过许多街道, 餐馆都开着门, 但我男朋友都没有进, 我男朋友说他带我去吃牛肉, 所以我跟着他走。 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偏僻的街道时, 我在天光中突然看见我的右边建筑物中有一整洁、明亮的院子, 门口挂着牌子——基督教协会。 我一看见“基督”两字心里就雀跃、快乐, 虽然我不懂“基督”两字是什么意思, 甚至不知道“督”字的发音, 更不懂这是个什么组织,但一看见那“基督”两字我就喜乐, 喜乐得心情雀跃想要去看看。 但这时我当时的男朋友却对我说:“我们去伊斯兰教餐馆吃牛肉。” 我不懂基督教, 也不懂伊斯兰教, 虽然我想去“基督教协会”干净、整洁、明亮的院子看看, 但我还是违背心愿随着我当时的男朋友进了伊斯兰教餐馆。 那伊斯兰教餐馆门口挂着“清真餐馆”的牌子, 走进餐馆发现破破烂烂的几张桌子, 坑坑洼洼的地面, 灰灰暗暗的灯光,但服务人员还客气。 端上来的饭菜我觉得并不好吃, 但我男朋友却吃得很香。 (后来我才知道, 宗教中基督教规定一夫一妻, 而伊斯兰教中规定一个男人可娶四个妻子, 是一夫多妻。) 而我男朋友不随我进叫我欢呼雀跃的基督教协会干净、明亮的院子, 却带我到坑坑洼洼、破破烂烂、灰灰暗暗的伊斯兰教的餐馆吃饭。可这时我还不知道我的命运。我们选择错了地方,舍弃了叫我快乐雀跃的基督教协会院子,去了伊斯兰教餐馆, 后来我原丈夫前后在婚姻外找了30个女人, 使我痛不欲生。 因此去什么地方无论是吃饭还是干什么事情绝非小事, 它是关系到一个人信仰的大事, 而一个人的信仰又是人言语、行为的指南。 我看见“基督”二字欢呼雀跃, 但我没有去追寻。所以尽管我从五岁起就知道神(上帝), 但我却错误地认为中国寺庙里敬拜的是上帝。 其实我既不懂基督, 也不懂寺庙里敬拜的东西, 我没有追寻我深爱的基督, 我不知道上帝在人间的派遣者是基督耶稣, 我以为凡是拜神(不管什么教)都是拜的上帝。因此我错误地以为寺庙里拜的也是拜上帝。 和尚、尼姑都是拜上帝的人。所以我在遇到苦难时也想去当尼姑。 我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萌发当尼姑的想法的事。那是我和我丈夫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 我生病了,我丈夫回他家成都市过春节,走之前说好春节大年初二就回雅安市我们住的地方,因为我生病躺在床上起不来。 初二上午开始我就支持起病体,拖到楼下路面等他,等到下午也没有回来。我的一个同学初三要回她家乡重庆市, 从雅安市到重庆市要路过成都市,我让她顺路去趟成都市我丈夫家,叫我丈夫回来。那同学去我丈夫家后,我突然觉得我丈夫对她不像对我的同学,而像是对什么重要人物的捧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没有去想它。 我丈夫回来了,看见我时他闷闷不乐地说:“催什么催吗,我又不是不回来。”我听见他这么说,只好闷闷不乐地睡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如约回来,你家就那么重要吗?”“当然,老婆可以换,家不可以换。”他轻描淡写地说。这句话犹如一把双刃的重重地插在了我的心上。 我气愤、悲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想:“刚度完蜜月,你回一趟家,就说老婆可以换?!”我一跃而起,抓起桌上的剪刀就开始在头顶剪我的长头发。 一边剪我一边恨恨地哭着说:“我去当尼姑!我去当尼姑!”剪到一半时,我丈夫夺下了我的剪刀。后来我没有去当尼姑, 而是继续着夫妻不快乐的生活。我到了西方留学时读《圣经》才知道, 上帝在人间的派遣者是主基督耶稣,祂教导我们: 夫妻是一体的, 人要离开父母, 与妻子联合, 两人成为一体。暂且不说我丈夫是怎样要他家不要我, 单说我不知道上帝在人间的派遣者是主基督耶稣, 不是任何宗教的创始人都是上帝的派遣者, 但我没有真智慧, 所以把佛教崇拜的东西也当做上帝, 才会遇到苦难就想去当尼姑。 头发剪了一半, 就这样不伦不类的像个疯子。我把佛教崇拜的东西当做崇拜上帝, 因为我的错误, 我把自己搞得来像个疯子。 信仰佛教, 剪头发当尼姑, 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但是我不吸取教训, 不知道第一次想去当尼姑, 就把自己搞得来像个疯子, 剪了半边头发。 因我虽然从五岁起就知道上帝, 但我不知道主基督耶稣, 心中没有主基督耶稣的真理、道路、生命, 所以尽管我知道上帝, 还是犯错误。 尽管我敬拜上帝, 但因为我不敬拜主基督耶稣, 所以我在信佛教的路上越滑越远。我在信佛教的路上还犯过一次敬拜偶像的错误,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话说我虽然不明白各种宗教的区别, 极其错误地把佛教崇拜的东西也当成是崇拜上帝, 但是我从来没有到寺庙里去烧香拜佛。但是1991年的夏天我却陪两个美国人一男一女去中国四川省乐山市看乐山大佛。在去乐山市的路上, 由于我穿的衣服不当, 露胸露得太多, 我又表情不当, 不为我的衣服羞愧, 反而骚姿弄色, 导致那个美国男人在乐山市白天看过乐山大佛后晚上在大佛旁边的宾馆的我的房间不离去, 胁迫我和他发生性关系。 我不愿, 但他一再胁迫我, 万般无奈, 我跪在床上向着大佛方向白天看过的大佛合掌求救, 白天看大佛我都没有拜大佛, 但是晚上遭胁迫, 我却不知道义正辞严地斥退那男人, 却向一石头雕刻的不能说不能动的偶像求救。 虽然我情急之下跪拜求救十分恳切, 但大佛却没有神力, 因为他本来就没有神力, 那美国男人继续胁迫我, 甚至摸我的身体。后来我隔壁房间的人们讲话大声, 我听那隔壁房间的讲话声好像我的一个朋友的声音, 想起那个朋友, 我胆壮了, 我对那美国男人非常冷淡, 他气愤地摔门走出去了,这样我才免过一劫。我在危机关头求救于很多人都跪拜的大佛, 但是大佛丝毫没有反应, 因为他本来无神力, 只是一堆石头,救不了人。 但是我不吸取教训, 依然在信佛教的道上越滑越远。1992年到1994年, 我读了佛教的书,我看那书的当时心里就有个清醒的认识: 就是那书中所传授的知识是靠科学研究方法总结人类知识就总结得出来的。 但是由于当时我极其崇拜科学, 所以对于这个我认识到的靠科学研究方法就可以总结出来的人间知识不但不质疑它不是神的, 反而因我崇尚科学而认为佛教是好的, 我大肆向人推广佛教, 甚至决定将来有了儿女, 将儿女的名字一个取成“如”, 一个取成“来”, 叫儿女“如来”。 万能的上帝是提前救了我的, 祂在我取儿女名字这件事情上让我把“如来”当儿女, 而不是当神。信佛教使我再次像个疯子, 我把很多愚昧人(包括我)崇拜的“如来”佛当成儿女。后来我怀孕了, 真要生孩子了。 我怀孕躺在家里休息, 我丈夫为我买了几盘音乐磁盘, 我听着听着那音乐就想去当尼姑。 信佛教使我完全像疯子、神智错乱, 一个怀孕的人居然不想生孩子的事, 却想去当尼姑?!信佛教使我的心完全是疯的,前面讲到信佛教使我剪掉半边头发要当尼姑, 后来去看乐山大佛差点被人强奸, 再后来将“如来”当儿女, 更有甚者一个怀孕的人想去当尼姑?!我越滑越远, 我也越来越不幸福。 因为我没有主基督耶稣, 我没有道路、真理、生命。我生了孩子的第三十九天,是我不可忘记的一天,那是我和我丈夫从超市买东西回来,我们开车进了可莱米顿区(我们住在英国爱丁堡市可莱米顿区),我安静地坐在我丈夫旁边,忽然旁边街道上出现了一个中国妇女,那是留学生小张的新来的妻子。 我丈夫一看见她马上对我说:“你给我滚下车去。”我的头“嗡”的一声大了,我不明白我丈夫为什么一见那妇女就要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的我滚下车去。那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大两岁。个子和我差不多高,比我胖得多。 我在攻读博士学位, 那妇女因不会讲什么英语在一家中国小餐馆打工切菜。我不知道我丈夫是什么原因一见她就要我滚下车去。难道男人真的像我丈夫告诉我那样的:“小孩都是自己的好,老婆都是别人的香?!” 我闷声回到家里,抱起我的女儿,默默地走到客厅的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景色我看不见,只望见天,看见的只有天边的云彩。 “那云彩多么象我家乡的竹林啊,一簇簇,一片片,多像我家乡的竹林啊。” 我想起我的家乡, 我的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滚落下来。 三十九天大的女儿安静地躺在我怀里,这时天边一群雁阵飞过,我想:“要是我和我女儿能象那雁阵中的两个多好,振翅高飞。” 想到这儿,我的心凄凉得厉害,我的眼泪无声地在我白皙的脸上流淌着、流淌着。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本想去开门,但我凄凉的心使我仍然站在窗前。 我婆婆(我丈夫的妈妈)去开门,婆婆将来人带进客厅来,我心很痛苦,但仍礼貌地转过身去,我看见一老一少两位英国白人妇女,老的五十岁左右,少的三十来岁,都穿着朴素大方的灰上衣,兰裤子,黑皮鞋。老的开口说道:“我们是基督徒,给你送《圣经》来了。” 我听见“基督”两字心就快乐,我擦干眼泪,坐了下来。叫婆婆端来茶,我和两位白人妇女开始了谈话。“你读过《圣经》没有?”她们两人中年轻的那位问。“没有。”我答。“那么我们从学《圣经》开始吧。”老的那位说。于是我们开始了学《圣经》。这一学就学了半年的《圣经》,她们每周二和周五到我家里来二次。学了半年的《圣经》我都不入门,因为按照我在中国学的科学,人是猴子变化来的,可按照《圣经》的说法,人是上帝造的。我和教我《圣经》的那两位英国妇女总争论人是猴子变的还是上帝造的这一点,因此忽略了很多《圣经》里的其他东西,更忽略了《圣经》里的真谛——爱。那两个教我学《圣经》的一老一少的妇女的言行却体现了爱,她们成了我家的常客,她们每次来不管我婆婆高不高兴,总拉着她亲切地讲话,我每次都仔细地翻译,我希望婆婆有朋友,与外界接触。我也跟两位白人妇女去她们的学习祷告小组,我有了这群基督徒朋友真高兴,我的朋友们对我很好,和她们在一起我很快乐。 我原丈夫离开英国爱丁堡市去了一家种猪改良公司工作,公司英文缩写是PIC,PIC总部在英国牛津市。 我丈夫到牛津市后住到了牛津市一中国留学生家里,他住的那家人家丈夫不在家,在伦敦工作,只有妻子、女儿与我丈夫同住。那妻子三十多岁,在国内读过大学本科,到了国外由于英语不好没有读书,在牛津大学做清洁工。我没想过什么,我丈夫去了不久后我前去探亲。 我到牛津市的当晚,我丈夫吃过晚饭后要去他公司参加他公司的晚会, 我想都没想就化好妆要和他同去,我从来都是参加他的社交活动的。但这次我丈夫却不屑地对我说:“你不要去了。”我有些惊愕。我丈夫见我惊愕,更大声说:“不要以为自己是博士研究生,我认为你根本读不出来。”我更加惊愕了,无语地退回了房间。 这是我和我丈夫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拒绝带我去参加晚会。我想:“他不带我去就算了吧。”于是上床睡觉。睡觉前我流泪了,我凄凉、忧伤、泪流满面地睡去。第二天,我忧忧愁愁地在他住的地方为他打扫清洁,我在一堆废旧书报中发现了一本中英文对照《圣经—新约全书》,我读了起来,没有不懂的,以前学了半年《圣经》都不懂, 因为我和教我读《圣经》的那两位英国朋友死缠在人是猴子变的还是上帝造的这一点上,忽略了很多《圣经》里的东西——“爱”的本质。而现在我读《圣经》中的《新约》中英文对照版中的中文版,很快发现了《圣经》新约的真谛是“爱”,主基督耶稣说:“爱你们的敌人,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 看到圣经中主基督耶稣的这句:“爱你们敌人,”我马上在心中说:“这教诲来自天上, 不来自人间。 因为人间我们教要爱你的亲人、朋友, 爱邻居都做不到, 何况爱敌人。” 我认定说这话的人来自天上, 我认定说这话的人必是上帝的儿子。 “爱你们的敌人,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世界上恐怕只有主耶稣基督一个人说过,
秀丽的家园养育了优秀的民族,优秀的民族必将创造优秀的民族文化。大水井古建筑群落,是土家木质建筑文化最耀眼的瑰宝;鱼木寨庞大墓群,是土家石雕建筑文化最辉煌的浓缩;三元大教堂,是土家宗教文化最丰富的历史沉淀;唱孝歌、打绕棺、破血河,是土家面对生命休止最瑰丽的文化阐释;摆手舞、肉连响、茅古狮是土家劳动时最生动的文化演绎;山歌、号子、情歌、哭嫁歌全部精髓都浓缩到一曲悠远的《龙船调》里,被苗家姑娘宋祖英唱出了武陵山区,唱到了遥远的京城,唱到了大洋彼岸维也纳的金色大厅。让土家的风情与世界同欢乐,让土家的山水与世界同色彩。
在那半开半合的夜里,那梦如幻觉般点点渗进我的大脑,并像储存珍贵水分的根须,渐渐在失落、荒芜的大地上冒出新芽,是它们使我敢于在寂静里触摸自己的呼吸与心跳,有毅力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撕咬,有勇气不惮彼岸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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