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前,我还是乡下人民公社的社员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生产。在生产队劳动,成为合格的人民公社社员,必须什么农事活都会干,包括一些简单的技术活。那时候的生产队,社员的米柴油菜等生活必需品,都要自己生产,因而种稻打柴榨油种菜也就成为社员必须的生产活动。而榨油则是一项技术活,不是每一个社员都会,但是我会了。我们那里是丘陵地带,因为人多地少,山岭间的低地被修整成为水田,岭上坡地则被开垦成为旱地,因而除了水田种植水稻作为粮食,旱地除了种植玉米,还种植花生供社员作油料之需,因而榨油便成了生产队的一项任务。那时候榨油还处在手工劳动阶段,就是用传统的手工“油榨”来榨油。传统的手工“油榨”就相当于现在的榨油机,而榨油厂就是传统的手工榨油坊。
但古迹所剩无几,最显眼的是那幢龟拖碑,碑高三米有余,上书“马嵬驿”三字,显得很有气派。可近瞧碑座是原物,碑身是作旧。除此还有一碑,就在上面的土坡边上,大半已掩埋地下,只见顶部露有“御碑”二字。
父亲外圆内方的做人标准还有许多难以忘怀的案例。有一年夏天,双河镇卫生院为了在停水期间不影响工作,在比邻隔壁中心校的地方修建一座全镇最高的水塔。水塔的一根管道不可避免地穿越了中心校的食堂。学校的校长勃然大怒,带领两个体育老师来找父亲说理。其实根本还没有开始说理,校长就把放在我父亲面前的一只景德镇的茶杯给摔了个粉碎。要知道这只茶杯是我父亲在一次县级什么比赛中获得的奖励。父亲处之泰然,平静地望着校长身后抖动着胸肌的体育教师,耐心地等待着激动的校长把话说完。医院的很多人都在或远或近地偷偷注视着事态的发展。父亲先是诚恳地给校长道歉,然后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才将怒气冲冲的三人送走。事后,父亲又在晚上去校长家登门拜访,再次表达了歉意。有人因为此事说我父亲是一个胆小的人。我不这么看。虽然文化大革命后期他遭受到许多非人的待遇,也在他的人格中留下了几许阴影,因而使他为人处事谨小慎微,但父亲的谨小慎微和胆小怕事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两回事。
终于把二老的工作做通了,我的思想也轻松了许多。可是,没想到母亲为我们买的月饼的保管又成了新的问题。众所周知,大热天,食品存放是非常困难的,有些熟食不几天就会发馊变质。月饼尽管可以多放些时日,但时间太久也会坏的。当时时令虽已过了立秋,可是
瞬间想到这些,看着眼前这九条军犬狗围扑我的惊险情景,我既惊恐又镇静,惊恐是因为九条军犬齐头在我身前身后、左右两侧死死地包围着猛扑猛叫,凶狠得想要吃掉我似的毫不停歇,它们在我周围不给我一点退路和逃生之路,个个张着大嘴,露出一排排尖牙利齿,似乎能瞬间将我撕成无数块碎片。镇静是因为我有与野狼相遇相斗的成功经验,我暗自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张、千万不能乱跑、千万不能乱动。我深知一个人镇定自若可应对一切困难,一支军队镇定自若可战胜一切敌人,取得胜利。正如古人云“兵在夜而不惊,将闻变而不乱”,指挥员临危不乱、处变不惊、运筹帷幄、沉着应对,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朋友归朋友,不管是做人或是文学艺术方面,你还是我的老师。”他坚持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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