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不知什么原因,就那样回到了乡下。走了一遍走过的乡路,看了一遍看过的物记,想了一遍想过的风景。也就那样回到了城市,满脑袋乡下的东西,趴在桌子上记下点滴…… 大崖窝在城市里说大崖窝,没有人知道是啥,解释了也想像不出是啥样子。家乡的大山里,每座山都有一处这样的地方,是人们适时依赖的栖息之地。山大人户就稀,家与耕地相隔偏远,大崖窝便是理想的免费驿栈。干活累了,就近歇口气,抽袋烟,不操心日晒雨淋。清早上山砍柴的人,遇到冷不偷偷来的一场大风大雨,赶急就近在此遮身,还尽情享受雨中清爽,欣赏雨后彩虹。放牛娃更是悠闲得很,一枝木条把牛吆进山里,自己钻进大崖窝,尽览林下牛吃草,嘴里吹起叶片口技,唤来百鸟共鸣。 一座山,一处崖,崖下凹进去一个大窝,遮天出地,这便是故乡那奇特的大崖窝。大崖窝隐蔽在深林中,有的崖窝还用大石块垒砌厚实的挡壁,像偌大个房间,过去跑兵荒躲土匪很实用,现在也闻得见人畜相依相惜的味道。美人崖,是个传说。谭家三姑娘,长得太美了,百灵鸟嗓音,因逃婚躲进深山的大崖窝,待众人找到大山崖时,却不见她的身影,也不知去向。后来,只要是风雨交加的夜晚,就隐约听得见她那美妙的茶歌。相传至今,没人说得清她的美,人们心中浮想联翩的美人崖,就有许多版本。 故里乡村,随着时光渐渐消失;故里乡亲,随着时代走出大山,搬向川道城镇。剩下大崖窝,守望在故里。只有我和几位老人还惦记着,时不时聊起记忆、展开联想——故乡繁衍过喜怒哀乐,这里发生过天被地床的爱情,一切都是纯真的。栖息地变迁了,生活格式化了。大崖窝一词,以后会被抹去。故乡路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走得再远,总会记得故乡的日子、乡音。客家人有家训言:千年不断娘家路,万年不忘故乡人。情感是这样,生存依然是这样。故乡许多种鸟,秋季就开始飞离远去。春天来了,这些鸟又都飞回来。冬去春来,鸟是念及故乡的,飞的再远,也不会忘记来时路。故乡的狗,它随主人走出去,哪怕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路上它会选取适当地点或物体,适时撒些尿,留下自己的味道,就记住了回家路。故乡的人,却有“不到长城非好汉”者,闯出了一片天地,大志终成。不过,他没接走故乡的父母儿女,说自己出去“功成与否”,都要留一条回家的路。一位道家长老说过“智者走得再远,也不忘来时的路”。阐述智者人生,其生存的智慧就是不能忘记来时的路。历史,用事实将一个个忘了来时路的人,不管他走得再远,最后都以毁灭告终。现实,用铁证将一个个忘了来时路的人,还没等他走多远,就将他律之以纪、绳之以法。 初心,就是不忘来时的路。清清楚楚知道从哪里来,坦坦荡荡知道到哪里去。 不忘故乡路,记住当初心,宁静可致远,厚德能载物。找风景枞树包下的针叶落满地,显得好久没人来过。满枝新绿的针叶,像放射状的光标,很有个性的扎眼。找不到了,几个崽娃子,嬉闹着爬上枞树,一起掏鸟蛋的童年情形。那边,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子,舞动在绿色的山林小径中,举着长镜头,“咔嚓、咔嚓”个不停,陈家垭子的大核桃树、张家梁子钥匙头的土墙瓦屋、金竹埫的蛇鸦雀……没有不按快门的理由。来的正是时候,山间泉水晶亮,山沟溪水清流,山边野花盛开,山中草木茂盛。剩下几处人家,正忙碌着搬家下山,留下的风车、手磨、木梢、拌桶,当然还有竹架的鸡舍、石砌的猪圈、木搭的牛棚等等,似乎顷刻间成了文物。若是来迟了,这些农具、家具的摆放,畜禽圈舍搭建的原型,就会错位、残缺以至消失,相机此时抢镜头很正常。结论推理,故乡风景的时间节点,正在此时。只可惜,我没带相机,手机也没电了,与美女合个影也算奢侈。不知合影有代价,同去探险塞牙砭、滴水崖,故乡原来的必经之路,现在通公路早已没人走了。摄影人聚焦好奇心,悬吊锋利的崖齿,狭矮陡峭的崖砭,塞进崖缝的我,还有美女,都一一拍下。听动听的滴水,享清凉的水雾,观线帘的水崖,如千帆过尽后的那种安静。这里的树、这里的水,这里的生物,一切都是那种安身立命般的坦然。此刻,记录在这一瞬间相机里;以后,只有大地储存记忆。不管有无人来,这里年年春华秋实,天天表情自然。故乡风景一般,抢不了大镜头,我的心永远留下。
湛若水刚收下吴藤川这位77岁老学生,又有号慎斋的另一位比吴藤川还年长的老学生来天关精舍拜师求学。而刚收下慎斋,紧接着又有一位比湛若水还大3岁的82岁黎养真来天关精舍拜师求学。湛若水为能与吴藤川、慎斋、黎养真三位皓首老人一起“皓首穷经”,作了一首题为《三皓》的七绝:
美国金融市场遭遇上世纪三十年代以来最严重的多重危机。雷曼兄弟公司破产,美林公司被收购,美国之际集团解体,美国股市暴跌。
在湖南工作时,我单身一人。所以,去新疆之事事先并没有与任何一位家人商量,完全是自己擅自做出的主张。在去新疆途中路经家乡,就顺便在老家小住了几日。当家人特别是父母得知我要去新疆这件事后,他们无不感到惊讶,都说在哪里都是干革命,你偏去这么远
我从小就喜欢蝈蝈的叫声,恐怕喜欢蝈蝈叫声的人不在少数。蝈蝈的叫声很有趣,不同的蝈蝈鸣声各异,有的高亢洪亮,有的低沉婉转,或如潺潺流水,或如疾风骤雨,声调或高或低,声音或清或哑,它们是昆虫“音乐家”中的佼佼者,给大自然增添了一串串美妙的音
我遥望着太阳。虽然在黑夜中,虽然在泥塘里,我有我的胸怀,我有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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