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已经升到山梁上,如银的月液这时又从树间斑斑驳驳地筛下来。一只鸟儿抖开翅,啁啾着,箭般的向着夜空射上去。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总会写一篇关于秋天的散文,否则心里总是不踏实,似乎秋天赋予了我使命,让我非写不可。
我们穿着崭新的孝服,头上裹着长长的白帕,一路惨白,一路凄凉。
大卡车把我们200多名知青拉到了跃进岗,也就是五连。没有任何欢迎仪式,更没有以前所说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只有几排破旧的红砖瓦房,一个平展的打麦场!
睡得早,起得就早,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起床,没有洗脸便急切地走进小园。一夜之间,小园就变了样,不论是我种下的花草,还是随风飘入的野花、野草,都争先恐后地从土地里、石缝间、栅栏旁、枯叶下,顽强地发出了嫩绿的叶,有的硬是把压在它们身上的小石子拱
大胆游戏以后,继续往前走。走到顶楼的栏杆,抬头一看:台北101带着绚丽的霓虹灯在我的眼前矗立着。我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照做了纪念,代表自己没白来。下楼以前我还拍了拍稻草人的头,以此纪念自己没有被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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