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门前的那一条冲里,有一连串阴森可怕的阴潭。到了德五爷七岁那年,村里来了个以在江河湖海摸鱼捉鳖为生的“摸鱼师”,下到那些阴潭里去摸鱼。德五爷就跟在“摸鱼师”后面看热闹。他看到“摸鱼师”下到那个人们最怕的深不可测的大阴潭里,踩着水在慢慢观察,就像是在岸上行走的一样。当他游到一个石罩底下时,“摸鱼师”一眨眼就不见了,只看到水面上“咕噜、咕噜”的冒出一串气泡。过了好久好久,那“摸鱼师”突然浮出水面,一只手抹着脸上的水珠,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另一只手扣着一条大鱼的腮帮子高高举起来。鱼儿摆动着尾巴在挣扎,鱼鳞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泛着亮光。德五爷看得惊呆了,心想我要是能学成一个“摸鱼师”该有多好啊!“摸鱼师”上了这个阴潭又下那个阴潭,德五爷开始在岸上一直跟着他转,后来,他索性也下到水里跟着“摸鱼师”游。渐行渐远,慢慢地德五爷就从刘家院子人们的眼中失踪了。
我的家乡也有萱草花,那是作为一种食物来种植的,小时候我便常常去采摘。当然,那时的我们不知道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萱草花,而是更为习惯地叫它那个朴素的称呼——黄花菜。萱草花是诗情画意的,黄花菜是温暖、香甜的,贫寒的家境里,我们只渴盼黄花菜。在那些打满补丁的日子里,父母亲艰辛劳作后所得的收益,必须是先填饱一家人的肚子,然后才能安排我们读书识字长见识。知道它忘忧,更深切体会它能疗愁是长大以后的事情。所以,萱草花,或者说黄花菜,首先带给我的是活色鲜香的生活、五彩斑斓的童年,然后才是写意。
老井养育了村民,村民对老井也呵护有加。附近的人家,会定期义务打扫井台周边的卫生;遇到雨雪天气,还会有人挑几担沙子垫到路上,防止打水的人滑倒;春节会有人到井台边焚香烧纸,以此敬重水神;正月十五还会有人到井台“上灯”,祈求新的一年水旺丰足。对老井的敬畏可见一斑。
离开墓地时照例放了鞭炮,末了看见满天飞舞的红纸屑,也有一种美。生者和死者的联系,慢慢地固化成每年这个日子的描画、除草、香烛、默念、鞭炮。慢慢成为几十年的习惯
除夕之夜,非同寻常。“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除夕夜里,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守岁”,这是古往今来的文化传统,是辞旧迎新最古朴温存的守望,话里话外充满着对过去岁月的回顾,对美好未来的向往。诗人的《七律.丙申除夕听雪》和《七律.戊戌除夕感言》都表达了这种回顾和向往之情。
来到少奇故居的时候,淅沥的雨丝,已经变成了条条密集的银线。少奇故居坐东望西,是土木结构的内套四合院式平房,房子的外墙是用谷糠灰抹平的。整个建筑中有三个天井,共有茅草房和瓦房30多间,其中属于少奇家的房子有21间半,其余的是少奇伯伯家里的。房子的前面是一个挺大的水塘,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其环境非常优美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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