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吃完饭,我们就出城。庞山湖在吴江城的东面。出了城就是运河,老远就看到横在运河上的“三里桥”。三里桥很高,跨度也很大,带帆的船再大,只要降下桅杆,都能行过。农人挑着担子,哼乞哼乞登上桥,一定会放下担子,坐在桥栏上歇个够。在桥上,看到吴江城密密匝匝房舍,看到苏杭运河,从北面苏州过来,径直向嘉兴、杭州方向流去,在阳光得照射下,水面明晃晃,碧迢迢,泛着涟漪,白帆点点。我曾写下这样的诗句:“日光闪篷不停桡,城外高高三里桥,人行柳岸欲魂销。”
黄副书记的情况介绍,如数家珍,如将点兵。在谈话过程中,我并非全是埋头速记,也时不时插话与之互动。例如:当他说到为节约办公用电而提出细致入微的具体要求时,我就引用了“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的古训,并以之互证勤俭节约传统观念和美德的闪光面。当他说到办公纸张也要双面使用时,我就引证“克勤于邦,克俭于家”来说明勤俭节约一直是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尤其是当他说到建立专门洗车场,干部、职工自己动手洗车时,我更是插话简论几句勤与俭的辨证关系:虽相对独立,也紧密联系;只勤不俭、或只俭不勤,都不会收到好效果;特别是在某种特定情况下,勤字当头,俭也在其中了;犹如刚才说到的干部、职工自己动手洗车就是例证。而当他说及回收旧报纸杂志用以购买办公用卫生纸品时,我更是啧啧称赞这是现代版的“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我把娘留下的那棵仙人掌搬到了我的办公室里,这是娘留给我的最后念想。一看到它,我就想起娘,娘的品性和这花草真象啊,隐忍、顽强,以羸弱的身躯一次次地与命运抗争。可是啊,春草年年绿,我的娘啊,你却再也回不来了!世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啊,我却永远地见不到了。写到这里,我已经是泪流满面……
森林公园中的路、亭、活动场地等,都是由市民出钱、出力自力更生而建造的。如由青石板一步一步铺成的“延龄路”是由市民你捐一步、他捐两步而建成的;山腰上的“松鹤亭”
我们在霓虹灯的世界里迈步古街,钟表行、珠宝店、手表品牌店、巧克力店,。瑞士是手表的世界,享誉全球,我的游友买了一块瑞士名表。
闲话毛蟹 ——宁波李本泉宁波人讲的毛蟹,上海人叫大闸蟹。无论过去和现在,都是餐桌上的一道普通美味河鲜。我的老家在三北龙山,临海背山,江河横流,鱼蟹繁多。发大水时,鱼蟹就会游到家里来,走夜路时就会踢到毛蟹或甲鱼。家父聪明勤劳,织有大小鱼蟹网数十张,其中蟹网就有三、四十张。少年时的众兄弟随父亲布网捕鱼捉蟹,白天还要到学校读书或生产劳动。我们在日落前将蟹网布放在适宜的河道上,向网里撒一些米粒。为了引诱毛蟹前来吃食,有时在网线上扎上泥鳅干或黄鳝干。有时天冷风大,就用稻草搭个草棚棚,躲在里面歇一歇。少年不觉累知味,一个晚上要起网好多次。有时直到启明里大亮,天河在头上银光万道,万里闪烁;遥望村家,万籁俱寂,我等父兄弟一夜能捕毛蟹十几斤。有时因天黑路不平,一不小心,人已经掉到河里喝了几口水,父兄急忙用长竹竿拉我上岸。有时半夜下起雨来。淋个落汤鸡。后来父亲渐老、兄去当兵,以我为主,弟等辅助。捉到的蟹除了自己吃,左邻右舍到我家里买蟹。自己柯的蟹吃个痛快,有时烤一洗脸盆。有时用黄酒或盐汤浸制成醉蟹,有人说吃了醉蟹神仙也会掉头发。邻居中有上海人来乡探亲,就会到我家里要毛蟹吃。那时,我家是村里第一捕蟹大户。后来有的河道填塞了,农药广泛使用,出海口的大闸建得很高,蟹苗洄游有困难,毛蟹渐少。八十年代见到上海出的一份报纸,刊登一则消息,一个买蟹顾客未问清价格,在挑选大闸蟹时,一只蟹螯掉了下来,卖蟹人叫顾客将这只蟹买去,而问知价格后顾客感到太贵不想买,二人起争执,最后顾客只得以7元钱买去这只螯。那时,7元钱可能是困难家庭一个人1个月的生活补贴。直到90年代,人工养殖兴起,毛蟹又进入寻常百姓家的餐桌,花十几元、几十元就能买到一斤大闸蟹。近几年,大闸蟹又成了珍羞,贴胶管、套脚琏,防假冒,花样迭出。一只大闸蟹卖到60元、80元、每斤800元什么的,商场上摆着少有人问津,大多数顾客看一眼就走了,有点望蟹兴叹的样子。或许想到普通河里的蟹到阳澄湖洗个澡,就是名牌了,有的根本没去阳澄湖洗澡。大闸蟹与老百姓渐行渐远。这或许是价值规律的表现形式。毛蟹的身世随着经济发展、环境变化而发展变化着。2018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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