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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9

一个人染上鼠疫

出口在于一个转身走去,有时在我眼里很优美,就像事物脱离了皮壳,类似波澜不惊,却又是一个生动事件。

在连队前面的高山上,经常传来清脆的动物叫声,那声音就好像是从水潭里发出的,即清脆又有回声。连队的狗向它们跑去,顿时声音全无;狗跑了,又传来了它们清脆的叫声。这就是高原上的奇异动物------旱獭。连队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得接触旱獭,不能用它的皮,更不能吃它的肉,因为它是鼠疫源!听老战士讲,旱獭是青藏高原上特有的动物,他们长的滚瓜溜圆,叫起来的声音,犹如向水潭里扔了一个石子,发出特别轻脆的声响,传的很远很远。旱獭的脸圆圆的,眼眶上突发达,骨脊高起;眼眶中间宽而低平,身体各部肌腱发达有力;体毛短而粗,毛色因季节和年龄会变幻为棕、黄、灰色。旱獭喜欢夏天,那温暖的天气很对它的脾气,虽然身上毛绒绒的,但却怕冷不怕热。临近冬季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它了,它们已经冬眠,要睡3个月甚至半年。当天气转暖、山上有了绿色的时候,你会突然听到它们那特有的清脆叫声------它醒了。这时,它们开始挖掘,它们在岩石坡和沟谷灌木下筑巢,洞道深而复杂。从洞中推出的大量沙石,堆在洞口附近,形成了旱獭丘。我们连队前面的小高峰,逶迤曲延,约有100多米高,是晨练的必经之所。沿着山坡,旱獭们在上面掏了无数的洞穴,掏出来的土,在洞前堆成了一个个的小丘,远远望去,就像无数个单人掩体。旱獭大多白天活动,也许是酷爱运动的缘故,食量巨大;每天都在不停的大快朵颐,它偏爱雨后和粘着露水的青草。由于吃的多,它们身上布满了脂肪,圆滚滚的特别可爱。别看它体型肥胖,旱獭却能活20多年,这在动物中也算长寿的了。而且特别能耐饥耐渴,就像我们这些居住在高原上的人一样,不爱饮水,只爱喝汤。旱獭大多群居,由于脂肪多,造成了体短身粗的体形,小的长约尺把,成年的能长到2尺多;没脖子且尾巴短,头上几乎看不到耳朵;嘴外面露着大大的门牙,上唇有一道豁口,使上下的一对门齿露在嘴唇外面;当地人管它叫旱獭子、哈拉 。如果形容这个人又矮又胖,就叫它旱獭子。所以,没过几天,我们连队就有好几个人因为体胖的缘故,拥有了和这些旱獭一样的 “光荣”绰号。旱獭全身都是宝,肉可食,鲜嫩细腻;脂肪可入药,内治咯血,外治烧伤;还可加工制成高级化妆品,具有润肤、护肤作用。 旱獭毛皮的皮质特好,绒毛极厚、坚实耐磨、光亮鲜艳,用以制成裘时,工艺价值很高。也许就是因为这些,所以过去经常有人猎取他们,用它们的做大衣,一件皮大衣,需要上百只旱獭的生命。由于人们的肆意捕杀,有一度几乎见不到它们的踪影了。就在这时,旱獭的命运却发生了神奇的转变。有一个村子先发生了鼠疫,一时间,一个村子,连着一个村子,都相继被感染。传染速度极快,当时还没有治疗鼠疫的特效药,人一旦传染上鼠疫,就必死无疑。一个人染上鼠疫,整个村子的人都会被传染,不及时治疗,一个村子的人会全部死光,变成无人村。大多病人开始时是打寒战发热,继而头痛面赤、肢节酸痛,红肿痛热,衄血、吐血、便血、尿血、咳逆上气,尽而神志昏迷,周身紫赤,唇焦舌黑,腋、胯部甚至起核块。看着病人的痛苦挣扎的惨状,活着的人异常恐怖。他们在染病的地方围上铁丝网,任何人不许出来,出来就格杀勿论。染上鼠疫的人,家里的房子,个人物品全被烧成灰烬。大家在追查传染源的时候,发现是有人吃了旱獭肉造成的。自从旱獭被宣布是鼠疫的传染源以后,它们的命运发生了神奇逆转。没人再敢靠近它,没人再敢猎取它。结果是越繁殖越多,在青藏高原上形成了它们的种群。大自然真的能和人类开玩笑:有了鼠疫的危害,反到保护了旱獭,们,没有鼠疫的时候,反倒被成千上万的猎杀,不知道是旱獭们的幸运还是不幸?有时,我会望着高山上的旱獭丘发呆:我们简直连旱獭都不如!我们一年四季的训练、站岗、放哨、施工,没有休息的 时候!它们却那样的自由、快活,而且还能睡上半年的长觉,真让人羡煞不已。旱獭是幸运的动物,它们站在洞前的土丘上,手搭凉棚向远方眺望,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不知是庆祝自己的胜利?还是庆幸自己远离了人群?反正无论怎样,它们都已经构成了青藏高原的一个独特景色。没有它,就不成为青海!我祝福它们,因为这是它们的领地,是它们繁衍生活的地方。相对于水獭来讲,他们不过是生活在草原上罢了。

考古调查按既定的日程有序推进。3月12日早上6点,全体队员从通江县城出发前往汉中——调查将从汉中向南行进,南江县的同志早已等候在汉中市金江大酒店。晚上8点,省考古研究院院长高达伦组织全体队员召开工作研究会。原计划一个小时的会议却因为考察路线的争议而延长了三个小时,起因是南江县文物局的三名同志各持己见,相互否定对方的意见。显然,南江县没有提前勘探线路,更不可能提供有价值的调查点。我很不高兴,严肃地批评了南江县的同志,可他们都委屈地说,现在是3月份,头几天大雪封山,没办法勘探,一般情况下,厚厚的积雪要到5月中旬才能全部融化。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高院长身上,高院长再一次仔细地观察地图,片刻,高院长作出了决定:调整调查队AB两组人员,实施两条线路考察。我立即对随行服务的同志作了分组,我继续留在A组,线路是从南郑出发,走青树镇、喜神坝到桃园镇——这是一条事关米仓道是否存在的最重要的调查线路。

去年我在《晋商遇到灾荒年》一文中看到这样的感人故事:一向以勤俭著称的常家盖戏楼,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作为救济乡里穷人的一种方法。同乡的许多人家平常过惯了小康日子,到了灾年,难以放下面子,去粥棚领取施舍。常家深知这一点,希望这些人有尊严地接受帮助,于是就想出了盖戏楼的方法。常家规定,只要搬一块砖,就可以管一天的饭。大灾持续了三年,常家的戏楼也盖了三年。

  七年前的教师节下午,下班时,我骑摩托车路过乐余医院门口,顺路把当时正在等公交车的大肚子杨教师送回了家。想不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小孩多这么大了。

这是一个风清气爽早春假日里的郊外。为了真正懂得蒲公英花,我骑车来到了那片长满蒲公英花的一处山坡湿地。周围叽叽喳喳有鸟的鸣叫,远远望去微风中蒲公英花飘散在湿地的上空,似乎并没有什么有序的方向。它们伴随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随之起舞着,但却走进仔细看来每一丝丝花絮总是竖立着整齐划一簇拥着沿着风的方向向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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