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大盅相貌丑陋,自然不如潘安公子那样,――得到一大车一大车的鲜花和玲珑剔透的果子,还是大把大把的美人儿砸过来的呢。不过,也没人向他的大车扔石头,因为不敢。剩漪县上无人不惧泼皮大盅家里那比恶狼还凶悍的家丁,更怕他过命的兄弟――白虎在暗中帮他,说是白虎,其实就一条大白狗,说是一条大白虎,却比虎还要凶猛。
走进小园,就会感觉到家的真实,就会感受到家与自然的和谐。暖暖的阳光,柔柔的风,露水早已退去。俯身于秧苗中间,触捏着软软的黑土,耳边响着昆虫们的低吟,眼前飘舞着香蜂丽蝶。就会令自己那颗浮华的心,真正的安定下来。此时此刻,思想才得以真正的解放,心向着自然彻底地敞开,而起身四望,小园已被自己侍弄得齐齐整整。一种自豪和愉乐之情油然而生。这就是一种家园的归属吧。是一种寄托,更是一份责任。
知青中最讨人嫌的是农花猛,一是她爱打“小报告”,二是她的政治气味太浓,三是她长得太“虎气”,她有三宽:嘴宽、腰宽、肩宽。嘴宽得像罗妹洞(当地一个有名的洞);她根本没有腰,从后面看就像一块门板;肩上扛把锄头,就像夹一把绣花针。这样的身体,劳动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一天抬木头,她硬是要抬粗的这头,让牛高马大的刘大牛抬细的那头,她还嫌大牛走得慢,上坡时直拉着大牛跑,搞得大牛直拉“风箱”。放下木头,她气不喘、汗不擦、水不喝,叫大牛接着再抬,她挑的木头一根比一根大,而且她从始至终都扛粗的这头,弄得大牛那天骨头就像散了架,不得不服,说她是铁做的,从此“铁姑”的外号便传开了。而她“农花猛”的大名渐渐被人遗忘。男插友有事没事总关起门凑在一起,悄悄给女插友搭配对象。当讨论到铁姑时发生了异议。“老短”说:“大牛,你上,只有你和她最匹配。”大牛连连说:“不行不行,还是你来。”抬木头时,大牛已领教够了,哪敢对她的象?“我也不行,太矮,”“老短”说:“我看还是阿龙合适,人够高。”“哈哈哈——”门开了,进来的正是阿龙,长得又高又细,像根电线杆。知青中,他的文墨最多,就是太文静太奶油味儿。“阿龙,你来得正好,‘老短’说你呢,他见铁姑可怜,想把你‘嫁’给她。”大牛说。“我说‘老短’,我俩前世无仇,近世无冤,你行行好,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你高她矮,你瘦她胖,这不叫折磨,叫取长补短,优势互补。”“天啊!谁娶了她,一辈子只能穿卫生衣了。”阿龙说得很含蓄,装出很痛苦的样子,阿龙的意思是,像这种铁打的姑娘,哪里会织毛衣,哪有温情可言?等大家反应过来,不由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林场生活太苦,大家都说这是“精神会餐”。在林场做工首先碰到的是蚂蝗。那里的山蚂蝗特多,小得像绣花针,趴在腐烂的叶子下或草丛里,闻到人的气味,就弹到人的腿上身上,吸饱血后就像小指头那样粗。山里人有经验,走山路要么在前要么在后,最忌走中间。铁姑不懂这些,总走在中间,当然这也是“老短”的有意安排,自从那次“散歌事件”后,“老短”一有机会就给铁姑一点颜色看。那一次,铁姑觉得自己的腿上痒痒的,撩开裤脚一看,一条长长的黑不溜秋的东西正“横卧”在自己的大腿上。别看她平时心肠硬,此刻却吓得直喊娘。看看前后除了奶油小生阿龙外,都没有人。“阿龙,快帮我拿走蚂蝗。”“不!”“你快点,算我求你啦。”阿龙走过来,正想帮她扯出蚂蝗,哪知道自己的眼都直了,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姑娘这么白净的大腿,就这么愣了一愣,那只贴在铁姑腿上的手也就没有松开。“阿龙,你干嘛摸我的腿?你、你这个流氓!”铁姑气得狠狠地踢了阿龙一脚。铁姑最后一句话都被后来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女人们的嘴巴就是不上锁。不到一天,“阿龙摸姑娘大腿”的事都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连场长也把阿龙叫到办公室。从此,阿龙走路把头压得低低的。这种事情是有口说不清的。劳动的时候,女人们都有意和阿龙保持距离,有时,见他远远走来,都躲开了,实在回避不及的,都用怪怪的眼光看他。大牛和阿龙比较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大牛也责怪他:“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她。”“连你都信不过我?”阿龙说。“当时,你不是摸了她的大腿被她踢了一脚吗?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是她叫我扯掉腿上的蚂蝗。”“那你的手怎么还停留在她的腿上呢?”“我——” 阿龙嘟哝着:“唉,算我倒霉,我真是掉进布柳河也洗不清了。”人行厄运,喝清水也会塞牙。当时正是“批林批孔”运动风风火火的时候,林场来了工作组,要求人人都写大批判文章。阿龙是林场的笔杆子,理应发挥特长,他写了洋洋洒洒的五千字文章,用毛笔抄好贴在场部的宣传栏里,大家看了以后都说文笔流畅,批驳有力,比报纸上的那些文章还好。正当大家都交口称赞的时候,有一种声音仿佛从破烂锣鼓里冒出来:“这篇文章有政治问题!”话音虽不大,却像晴天霹雳,说话的是工作组组长、铁姑的父亲:“你们看看这一句:‘我们千万要忘记阶级斗争’这不是政治问题又是什么?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他却和毛主席对着干,简直是反革命!”“我认为他不是故意的,是写漏了。”人群中有人冒出了这么一句。“谁说不是故意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大批判文章能这么随随便便写的吗?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爸爸,他的确不是故意的。”连铁姑都替阿龙说好话了。“花猛同志,注意你的政治立场。”(待续)
农历初一、十五、十一、十五、二十一、二十五,便是交易的日子,老家人叫“墟日” ;去集贸市场参与交易或闲逛,叫“赶墟”
所以从康熙年间开始,持续到雍正一直到乾隆年间,大概不到100年的时间,土默特平原一带基本上完成了转型,由原来的畜牧业游牧为主变成了以农业为主。包头除了达、茂、东公旗的草原牧场外,都有“走西口”的汉民耕种。
真是如此吗?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作为承上启下的中年人,要扪心自问:老人们的那些故事,我们还记得了吗?还知道吗?我们要带头忆苦思甜,保持清醒头脑,消除代沟,拉近距离,尽到历史责任教育好我们的孩子,在追求时尚时,时刻不能忘记饮水思源。老一辈人长期养成的“艰苦朴素、勤俭持家”的传统美德,是我们光荣的传家宝,是我们坚守的精神高地,要世世代代传承弘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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