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夏去秋来之际,我愿捧一束洁白的鲜花,为你献上一片至诚的悼念。如果有来世,我仍将与你相亲相爱到永远,你的音容笑貌将永远铭记在我和孩子们的心中!
为了弥合这份疏远,在雪天的老家置了一场属于冬天的火锅与烤酒,给冬冷添置一份温暖。七八个人围炉吃喝,炭火火光同烤酒一起上脸,映红了脸膛,一个个承载着欲望的动物的尸体或者植物尸体的名字从我耳边掠过奔向沸腾着的火锅,在艳红的辣椒里翻滚扑腾,突然就不合适宜的想起了商震的诗《冷水澡》,我从无中来/你也是,他们也是/无,是一切的祖先/不把水冻僵/冰就得不到承认/
婆婆共生育了五个子女,第二个孩子不幸夭折了,那是她心里永远抚不平的疼痛,时不时还跟我们念叨几句。婆婆在生第三个孩子,我的大姑子时,因为生完后急于下地干活,没有好好休息,造成了子宫脱垂,这个伤痛就一直伴随着她,时不时发作,发作时那是一种无人可理解可承受的痛苦。所以说唯母爱最大。
为什么要用去半载多的光阴才会知道,关于黛玉的躯体,忧伤的表象早就死去,留下一段抗争的灵魂在依然有些冷峻的朝霞中,勇敢的飞翔成光芒炽热的冰。
对石榴花的赞美与叙述,在北欧有芙蕾雅的神话传说,在我国古今文人骚客,嗜石榴咏石榴花者众多。韩愈的“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可怜此地无车马,颠倒青苔落降英。”吴伟业的“五月华林宴,石榴花照眼来。百株当户覑,万火照楼台。绿帐垂罗袖,红房出粉腮。江南逢巧笑,龌齿向人开。”
曾经以为中年是人生一场躲不过的风雨,一定会留给我们无奈与狼狈;曾经以为中年就像三秋的树叶,失去水分失去葱茏,只有干瘪与枯槁;曾经以为涂满浪漫与梦想的诗与远方是青春的专利,中年只是一篇晦涩没有文采的深奥论文;于是无数次地忧虑那两三根刺探军情的白发会不会引来白发的千军万马来消灭我的青春,而青春沦陷的我还有没有勇气在生活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所以,我害怕时间,就像害怕以为冷酷的杀手,以为它是唯一的致命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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