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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9

”妈妈这现象我也说不清楚

我深信,再大的困难也压不弯中国人的脊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侵袭只是暂时,只要我们凝聚起中华儿女众志成城、共克时艰的决心与力量,必将打赢防疫阻击战,迎来胜利曙光,换来全新的世界。武汉加油!中国加油!

如今我们都开始心归佛门,并不是我们都老了,而是疲惫不堪的身心想停靠一处幽静的港湾!

亲爱的妈妈,您朴实无华、平凡而伟大的高尚品德,教育、影响着我们,使我们诚实做人,踏实做事。这宝贵的精神遗产,是传世的无价之宝。现在除了您最小的儿子、儿媳尚在工作,其他的儿女都已退休。您的孙辈都走上了工作岗位,有的是企业负责技术工作的工程师;有的是省电视台的编辑、记者;有的是自己创业当老板;有的是中学外语教师……您最小的孙子上大学时就入了党,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如今也毕业参加了工作。亲爱的妈妈,您可以放心了。您深似海、大如天的养育之恩。我们无以回报,只能牢记心间、代代相传。

风云是我的小名,我不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给我起这么大个小名,后来才知道这个名字竟然不是他们起的,而是一位算卦的老爷爷赐的。我出生时极不乖巧,一天到晚啼哭不止,白天爸爸骑上骡子抱着我到离家几公里外的医院看病,晚上妈妈抱着我在炕上摇晃,搅得爸爸妈妈没有好觉睡,后来来了这位算卦的老爷爷,说是我在“要名字”,取个名字就不会哭了,我的“风云”就诞生了。果然,当天晚上,我的嘴巴好像被什么捏住了似的,静得出奇。爸爸妈妈每当说起我时总会津津乐道这段传奇式的往事。

一阵很长的手机铃声惊醒了酣睡的常兴信用社坐班主任凌暖一家。凌暖猛地翻起身,迷糊地说了一句,谁这没礼貌,大半夜打啥电话,爱人杜秋实虽然觉大,也早醒透了,毕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杜秋实不耐烦地说,赶快接电话,一准是信用社出了什么事吧?凌暖急快地点一下任意键。对方的声音非常急切,凌主任,我是宋主任,咱社的电话打不通,可能是风雪大给电话线压断了,凌暖急不可耐地说,宋主任有什么事赶紧说,这大半夜的我都困死了,凌主任,真不好意思,要是信用社电话能打通,我不会干扰你们的,我正赶着一群牛和羊往家赶路呢?这下了三天的鹅毛般大雪早都把路封死了,这雪太深了,不管咋打牛和羊可就是不走呀?我想让你爱人秋实到政府住地兴安大街农户家租三四个大马爬犁,把羊运回去,再带上绳子把牛一头头连在一起,凌暖算是听懂了,白天宋主任就是坐着马爬犁去的九间村催收来的。准是阴三招这王八蛋不还钱,定是把的钱都输光了。秋实啊!赶紧地吧!秋实拽了一下棉被角,犯难地说,这么大的风雪,连脚窝都没有,大半夜可咋去呢?去找王富三叔吧?让三叔车把式,别忘带上绳子,杜秋实满心不悦地消失在铺天盖地大雪中。  秋实走出家门,凌暖暗自思索,这牛和羊能值几个钱,阴三招这笔可是十五万呀?再说市里没有政策可以用牛和羊顶债,要是老百姓都这么干,那咱信用社还不得办成一个牧场了吗?这?……  天渐渐地亮了,凌暖那能再睡早觉。从秋实被宋主任找走后,她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常兴信用社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呢?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凌暖把早餐准备好后,用扬锨想把门口几尺深雪打开一条通道,强劲的西北风卷着白毛雪,像是要撕毁和吞没世界一样,将凌暖打开的通道又重新吞噬了,无奈的她只好放弃再次撮雪。她回到屋里问儿子杜阳一句,“今年的雪咋这么大”。上初三的杜阳心有成竹地说,“厄尔尼诺现象吧?”“那厄尔尼诺现象是怎么产生的呢?”妈妈这现象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听老师说是大气受到污染,自然资源受到破坏什么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我爸爸都走半宿了,怎么还是不回来。凌暖似乎没有听到儿子的盘问,还在冥思苦想着儿子说的厄尔尼诺现象。仿佛是得到了什么启迪,凌暖心绪不宁地暗自盘算着,如果信用社干部腐败,不能坚持原则,那后果恐怕不次于厄尔尼诺现象吧?雪下在大地上可用扬锨收起,那信用社的不良要想收回来,可不像清雪那样轻松了。  呼!呼!呼!啪!啪!啪!一阵抖雪声。凌暖知道是爱人回来了,急忙上前搭话:“辛苦你了,给你烫了一壶酒,暖暖身子。”。  杜秋实身心疲惫地说:“大牛和小牛共七头,大羊和小羊共十八只。这羊好歹能装在马爬犁上,可这牛链在爬犁后面,骂不走,打不走,只能由着牛的性子。  杜阳调皮地说:“妈妈这回信用社就好玩了,能开个养殖专业户.。”“别瞎说,吃饱念你书去。”凌暖表情严厉地回绝儿子。  凌暖和平日里一样,先是把办公室的里里外外又重新打扫一便,然后站在镜子前照照自己深蓝色的着装,准备办公。突然听到外面两个经警的呐喊声:“凌姐,出来帮忙吧?最起码得打出一条办公业务通道吧!忙完这,宋主任让我俩到老乡家弄点牛、羊吃的草料,牛、羊都快要饿死了。”  凌暖顺手抄起一把扬锨,加入到清雪队伍里。肆虐的西北风在咆哮中宣泄着它的恐怖,恼怒般施展着它的强暴,风婆婆挥动全身的能量撕扯裸露在四维空间的所有物体,直到用鹅毛般白雪吞噬暴露在空间的一切物体,让人感到贝加尔湖飞来的风婆婆狂傲、暴力、无耻。【版权所有,必究。】

“文革”时,母亲还是农村户口。有一天母亲感冒,正准备吃药片,却被父亲撞见了,他立刻发出了一道“最高指示”,说那是公费医疗开的药,母亲有病就请到村里“合作医疗”去买。母亲只好让弟弟去村里“合作医疗”买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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