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峡,长江两岸青山延绵猿声啼不住,引无数中外游客竞惊呼,我却安之若素。这长江边,与我那瑞丽江边,有何不同除去江面比之宽广,若论两岸森林植被动物,长江之畔又如何能与瑞丽江边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相较高低此等景观,于瑞丽人看,便是寻常之寻常。
也许是“身在此山中”的缘故,我作为老三届高1967级的一员,虽然是记者也算作家,却极少涉及老三届及知青题材。有一批同龄人竖起过“青春无悔”的旗帜,这旗帜太大,张扬得有些笼统含糊。相对于“无悔”派,我可以算是一个“无话”派,青春无话。
我不易与人道别,送不了人,也不敢人送我。内心没有深处,放不下散去后的荒凉。
“三分之一”,还真不是个小概率。生为女人,看来是要学些“基本功”,练就一两套看家的本领。正所谓技多不压身,紧要关头,拿出来比画两下,起码可以长长自己的士气,灭灭那个人的威风吧。只是,有点担心,世界杯赛场上,那些豹子一样呼呼奔跑的中美洲男
深深地感谢陈育新危急惊叫在黑暗中时上帝我父使我对她说:“牵着我的手, 你会看见上帝!”
童年的记忆里,枕头是没有的。睡觉时把衣服脱下叠好,放在头下一枕,便呼呼睡去。有一次到一个小朋友家,见他床上有一个精美的绣花枕头,羡慕得要死。回到家也缠着母亲要一个这样的枕头,母亲答应了,她到野外砍了好多芭蕉叶子回来,晒干并剁得碎碎的,找了一块二尺来宽的灰布,车成一个长方形的口袋,把碎芭蕉叶灌进去,封好了袋口,这就是我的第一个枕头。那晚睡在这个枕头上,我竟然失眠了。也许是头碰到芭蕉叶时发出的悉悉簌簌的声音让我感到陌生,还是枕头变高后让我感到难受,总之,翻来覆去在床上就是睡不着,那年我八岁,小学刚刚读到二年级。不久,外婆从城西到我家,那晚下大雨,外婆只好在我家留宿,妈妈比较为难,把我们家唯一最好的枕头(那是妈妈结婚时的嫁妆、里面是木棉花的枕头,其中一个爸爸带去了外县)让给了外婆,外婆说:“木棉枕头我睡不惯,就睡阿文的吧!”外婆睡我的芭蕉叶枕头竟非常惬意,第二天一早,她乐呵呵地说:“芭蕉叶枕头睡得又凉又舒服,回去后我也做一个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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