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不尽的长江水

吃完晚饭，一家人围坐一圈，开啖今早买回来的龙眼。立刻，满屋子弥漫着龙眼特有的甜香味道。正吃得酣畅，忽然想起买龙眼的几十元钱忘了找回来。我顿觉紧张起来，起身便要出门，一看时间已过晚上8点，果贩可能收摊了，罢了。再说果贩是否承认还是个未知数，明天再去碰碰运气吧。眼下正是龙眼上市时节，周六一大早，路过水果摊，圆溜溜、黄澄澄、饱满结实的一扎扎龙眼，诱人馋涎欲滴。我于是走过路过不容错过，直奔龙眼果摊而去。“大哥，买龙眼吧，刚摘回来，还带露水哩。”我还未张嘴，摊主便十分热情地招呼起来。刚才只顾盯着龙眼，没注意摊主是男是女，冲着甜美的声音，忍不住瞅了一眼，哦，还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呢。看模样有三十几岁，衣服虽然宽松，可也藏不住她那丰满而略显发胖的身材。眼前这个“龙眼西施”，让我立即联想到鲁迅笔下的“豆腐西施”杨二嫂，她可比杨二嫂俊朗多了。她那张乐呵呵的笑脸，让我陡添了几分好感，于是便爽快掏钱，一下子买了5斤。和她讨价还价，从每斤6元讲到5.5元。龙眼西施手脚麻利，抓起一扎龙眼，往电子秤上一搁，不多不少，正好5斤。我不敢相信，叮嘱道：“这么神呀，你要给我够秤啊！”她爽朗地笑道：“随便你拿去公平秤处验秤，少一两赔一斤。”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你天天看秤，都练成一抓准了。”我从她手里接过装好龙眼的塑料袋，顺手就把一张100元的交到她手上。“老板娘，买龙眼！”这时，另一个顾客走到摊前大声嚷嚷。“老尹，买龙眼呢？”我扭头一瞧，是朋友老莫，他在对面果摊买荔枝呢。“今年是荔枝的小年，价格不便宜吧？”我走过去，没话找话搭茬。就这样我和老莫一人提一袋果，边聊边走回了家。刚进屋，便接一个朋友电话，叫去K歌找乐去，匆匆吃完午饭就赶往歌厅。这一开嗓，把脑中的杂念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晚饭啖龙眼时，才又想起跟“龙眼西施”找钱的事。第二天清早，我就匆匆来到昨天那个果摊前。可卖主不是龙眼西施，而是一个中年瘦男，难道摊子换主了吗？“请问，你这是昨天的摊子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中年瘦男警觉地瞟我一眼，脸色和声音都冷得像根雪条：“你有什么事？”我就一五一十把昨天买龙眼没有找钱的事说了。“没这码事。”中年瘦男没等我说毕，就翻起白眼，“你走吧，没见我正忙吗？！”“我记得昨天就是这个摊位，没错的呀。”我不甘心，还以为他没听明白，不厌其烦地说。他忽然厉声吼道：“我不认识你，快走开！”莫名其妙，怎么就惹怒了他，问问也发火。我自认倒霉了，奸商奸商，无商不奸。现如今哪个生意人不见钱眼开，不宰你一刀就算遇到好主了，以后长记性吧。“大哥，等等！”我刚郁闷地转身想走开，只听背后传来喊话声。我回头一望，正是昨天那个“龙眼西施”朝我小跑过来，于是笑脸相迎：“哦，是你呀。”走到跟前，她从自己的皮挂包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赶忙递给我：“这是你昨天买龙眼找回的72.5元钱，大哥你点点，我昨天等了一天，怎没见你来呀？”我接过小纸包，随手塞进裤兜里。“大哥，你数一数。”“不用数了，我信你。”我朝摊位努了努嘴，问：“他是谁？”她往后瞄了一眼刚离开摊位的中年瘦男，说：“他是我老公，怎么啦？”我跟她开起玩笑来：“你们两夫妻是不是吵架了，他故意拿我发气呢。”她脸一红，但马上爽快笑道：“大哥，你真幽默。”接着她快言快语地说：“他帮我照看一下摊位，一大早生意还没发市，就有人来找退钱，怕一天生意不顺利，他很迷信这个。对不起了，大哥。要不，我优惠给你，你再买几斤，我刚拉货回来，新品种，乌龙，你尝尝鲜。”我被她的真诚打动，移步摊前慷慨地又买了10斤，也算是对她的诚信一种回报吧。临走，我故意逗她：“昨天的钱，你死不承认，我也一点办法没有啊，你收了不是白赚啦。”她乐呵呵一笑，淡然地说：“不是自己赚得，拿着心里不安生。”多朴素的话语，道出了一个人人皆知而并非人人遵守的普世道理！我剥开一颗龙眼，放进嘴里，轻轻一咬，立刻，一股甜味漫过舌尖，清甜得就像“龙眼西施”的话语，让人回味悠长。 （原载于《广西民族报》2017年8月18日）搜索复制

所以，最终我们还是没能开成。就这样，闭门不出僵持了一个晚上。

小的时候看星星，夜空深高而辽远，母亲给我讲牛郎和织女的故事，由于那星星离我们太远，

武汉南岸嘴位于湖北省武汉市长江与汉江的交汇点（处）。呈三角形向汉阳延伸。绿树成荫，是人们休闲的好去处。--------题记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唱不尽的长江水，抒不完的长江诗。粗壮豪迈的长江奔腾不息，自青藏高原三江源雪地雄壮、雄风、雄心勃勃，一路高歌，劈荆斩棘，浩浩荡荡，一泄千里。浑浊不清是其犷野狂傲，勇往直前是其魂魄飚悍，一往情深是其生命高歌，滚滚奔腾是其满怀豪情。长江，一个永远青春，永远充满活力，永远英俊、潇洒的男人，中华大地的龙骨，千年万载情怀神州，连绵山峰陪伴，逶迤绿荫簇拥；鸟兽虫鱼攘括，风霜雪雨着墨。匆忙中、奔驰中轰鸣，邂逅那温馨靓丽的女人。一江碧水穿城过，十里青山半入城。著名“江淮河汉”之一的汉江，载着《诗经》、《楚辞》，携秦岭精华，过沔水、沧浪，经襄阳樊城，滩险谷峡，藏丰富资源，伴骚客荟萃，诗豪墨舞，观子胥足迹、诸葛茅庐、穿天节、端公舞、牵钩戏、锁呐巫音、苞茅缩酒…..楚风遗俗，唱“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韵神农始祖章华，破江汉平原，蜿蜒曲折，款款淙淙，靓丽运行。传说汉水有女神，风采描述各秋千：既有美丽、矜持、高傲，可望而不可即、可遇而不可求的渔女珠儿；也有勤劳、廉洁,飘忽不定、行踪隐秘，既温柔、宽容，又机智理性、刚柔相济的茶花姑娘；还有两位在前秦人王嘉的《拾遗记》中，忠贞不渝地陪伴周昭王共同淹溺壮举的南国佳丽，或许就是女神前世。“体纤弱而才足，肤柔曼以丰盈。发似玄鉴，鬓类刻成。戴金羽之首饰，珥昭夜之珠珰。袭罗绮之曳衣，黼缛绣之华裳。错缤纷以杂，佩熠焜而煌"。王粲《神女赋》，畅想仙女汉水来。汉水，绿波荡漾，漫江碧透，宛若飘渺静静处子，天意巧合，投入奔腾不息、心胸宽阔的长江怀抱！ 二长江、汉水，天作之合。外揽山水之秀，内得文人之地。威武张扬的长江也有温柔的一面：在汉水进入口，浑浊的长江让出了半股水道，形成“泾渭分明”。是新婚小夫妻的婚姻“磨合”？还是家庭AA制？流水亦如财产，“帐目”公私分明，清浊各异。雄浑与清澈夫妻组合，通过长时间的运行、渗透、交融、配合，也形成了共同资源，共同财富，共同理想。夫妻双双携手并进，奔赴伟大事业的光辉前程。泾渭分明，一个古老词汇。诗经中：“泾以渭浊，湜湜其证。”古时，泾河源于宁夏，至陕西汇入源自甘肃的渭水，泾清渭浊，两水相汇清浊界线分明。星转斗移，山动地变，现己难成景象，只有长江汉水礼貌组合才有如此天然奇观。世界上两水交汇的城市并非少见，美国的“河流之父”密西西比河畔的维克斯堡和孟斐斯；我国的长江与嘉陵江汇于重庆，长江与黄埔江汇于上海，黑龙江与松花江汇于同江，浔江与桂江汇于梧州，遗憾的是：他们要么是主河道与支流交界线不明显，要么交汇点不在楼宇林立的特大城市，要么没有人文景点匹配。长江汉水交汇，架起了天然“人”字，产生了雄魄的南岸嘴。一个地理位置特殊的市区景观独立于大武汉城市中心。唯一可与南岸嘴媲美的大概就是初步誉为“日耳曼民族的骄傲”的德国老城科布伦茨的“德国角”了,穿越欧洲数国的莱茵河与清澈的莫塞河交汇于此，其“泾渭分明”的美丽神秘风情吸引无数游人。南岸嘴与“德国角”的地理位置极为相似，河流走向及周边景点似乎惊人一致。但科布伦茨仅有几十万人口的城市主要集中在莫塞河以南，河的北侧和东侧相对空旷，“德国角”实际就是两河相交的三角地带，在那里无法领略到武汉这种特大城市的磅礴与恢弘。可见，“身居闹市”的南岸嘴的“泾渭分明”或许是当今神州大地乃至世界自然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的，这是神秘自然给武汉的最大恩赐，上苍赋予江城的宏伟福祉。 三一瓢舀起两江水，半杯清茶三镇香。今日的武汉南岸嘴：钟楼敲醒红日熙，彩虹落地车流织。万帆千樯梭往返，海陆空地竞奇迹。清晨，面向红霞万丈的东方，楼栋重叠的缝隙里，逼仄出道道立体光墙直击水面，粉红透黄的空中“光墙”随着宽阔水面波浪跳跃闪动，轻薄雾霭似南天门的灵气淫漫，连绵起伏牵扯串联，嬉戏在粉墙间徘徊。自由的晨鸟，盘旋雾幕，穿越粉嫩色的“光墙”，姿态轻飘；蠢蠢欲动负荷满载逆水而上的货轮，还有往来的客轮也徐徐穿过粉嫩色的“光墙”，却是光线更显，色彩更亮丽。鳞次栉比的楼房模糊朦胧，被太阳托起的底色，棱角分明地呈现金光。阴暗的水面波光潋滟，如果欣赏“泾渭分明”，必须要等太阳来擦亮你的眼睛。两江四岸，一个绝佳的分水岭，鸟儿不知疲倦地翻腾。左边，汉江北岸，龙王庙雄居巍峨。右边，长江南岸，“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唱绝古今，“崔颢题诗，李白搁笔”成为文人墨客茶余饭后调侃的美谈佳话。晴川热土站脚下，汉阳树泛绿身后。传说亿万年前地球只是一个“水球”，几经沧桑才有了陆地，据说陆地的动物植物都是水生动植物衍化的。一些水生动物衍生成了人，一些水生动物成了畜牲。如果传说不假，这两江相夹坡度平缓的南岸嘴就是先祖登陆的绝佳境界。“泾渭分明”两江水，锦绣葱透四岸风，往来如织风帆过，风景宜人视野空。春日嫩芽吐信，夏天绿树成荫，秋风枫叶如火，冬霜清丽迎寒。南岸嘴防水堤岸水泥高筑，观光道路整洁宽敞，林阴连接绿化树丛，葱葱郁郁铺展远端，远处绿峰突起，伸向天际，那是龟山，电视塔矗立山顶，直接云天。夜晚，电视塔霓虹闪烁，随着色彩变换形成流水动态，展现五彩缤纷。电视发射塔是武汉的中心，她把地方的信息，祖国的美艳，世界的新闻在此集中，在此融汇，在此编辑，再发播到四面八方，世界各地。电视塔下，龟山顶上，一条弯曲幽径延伸。两面悬崖被茂密树冠遮盖，鸦雀哩啷，时有展翅飞腾，哪怕西边山脚车流如织，飞鸟安定筑巢，安详盘旋，嘻闹追逐，相互缠绵。幽径小路边是三国人物雕像群，桃园结义刘关张、智慧绝伦诸葛亮、曹操孙权吕布，英雄逐一亮相，栩栩如生，一个立体三国古战场序幕大厅，《火烧赤壁》等情景音影重现。农民起义首领陈友亮墓葬，骇然立在山头。这片绿荫是城市之肺，正居三镇中心。为了改善湖北武汉“火城”，着力建设宜居城市，科学规划降温风道，连接这片城中森林。华灯初上，两江四岸成了光的海洋，漫步江边，晚风习习，树影、路灯、江水。少女少男相拥石椅卿卿我我，畅谈理想，也说终身大事，爱的温馨缠绵，臆想烫红的脸庞印得路灯暗淡，风儿送来树叶遮住热情的强光；一家三口、四口，夫妻牵娃引崽，休闲信步，环视、指点、回嚼，还有诗赋顺口成章；健身的男女老少踏着矫健步伐，源源不断消失在森林覆盖的通道；落地舞台，客串明星一展歌喉；大妈大婶翩翩起舞…..晴川桥上，流动灯火忽闪忽闪似水一浪一浪款款而下。上边连着满天繁星，天上的星星会不会跟着热闹的灯火，一起滑下滑落汉江。对江大厦镶嵌七彩流亮，棱角分明，倒印江底，陆上水下互动相连，累计不清具体楼层，长江大桥，龟山电视塔、晴川饭店、与其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旖旎的画卷。人在画中，画在眼中，奔跑的、静止的、舞动的、嘹亮的构成一幅动态而音韵的锦绣画卷，跟随时间而漫动。四过去人们说到武汉不去长江大桥，不去黄鹤楼，等于没到武汉，现在武汉的城市名片张张闪亮：新建的长江大桥太多了,大桥、二桥、三桥……一个比一个靓，地下通道、地铁，也是一道又一道；把三镇紧密连成一体，光谷、东湖、东湖赛道、京汉铁路“九省通衢”,磨山、楚河汉街、武大樱花、喷泉公园……数不尽的新风景，宜业宜居，动静相宜。长江大桥桥头，电视塔下，大武汉正中心，城中大森林南岸嘴，一张美感崭新的名片。美丽的彩虹——晴川桥通达寸土寸金的汉正街。江滩公园，沿江都是公园，最早的说法是上海，眼前骑在两江之上的武汉，处处都是景点，题目太大，只说我们目极所至：龙王庙江滩。人伴水生，水绝则移。水满则溢，水汹则害。善水则利，泛水则灾。四季变幻，风雨自然。秋冬雨少水低江河形同“渡槽”，春夏风狂雨暴，山洪四溢，灾难重重。两江交汇首当其冲，更有汉江弯曲多变，集家嘴成了“龙王”呑噬的第一肥臀。千百年来，每洪必灾。无可奈何的祖先们别无他法，只能叩拜天地，唯心地修筑龙王庙，祈求龙神显灵保佐黎民百姓。龙王庙属武汉重点防范险段，也是抗洪英雄辈出之地，国家更是重视，未雨绸缪，投资投力加强建设。如今，龙王庙不但固若金汤，而且风景靓丽，亲水平台吸引江城男女老少健身、吸氧。轻柔舒情曲，太极手法扬，晨曦伴舞旋，动感画中漫。徘徊龙王庙江滩，瞻仰、怀情与自然争斗风彩，无不敬畏历来先贤丰姿！有幸保存二十年前立足于此，拍摄的晴川桥建设的半幅“彩虹”、南岸嘴、长江大桥，连贯一体，恢弘大气，蓝天碧水，画意诗情。一声笛鸣，对江中华大码头的游轮正在起航。中华大码头，毛泽东一生留下踪迹的地方。“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才饮长少水，又食武昌鱼”。岸上，农会讲习所激扬文字，江面，乘风破浪行进。因为伟人雄魄泳姿，每年的夏天，全国的、全世界的目光注视于此，全球泳手聚集于此劈荆斩浪，抢渡长江，抢滩南岸嘴。不到长城非好汉，抢渡长江才是真英雄。一声钟鸣，归元寺传来绵绵罄音，静心澹泊明志，胸襟情怀格局。一曲琴弦，伯牙子期遇到知音，势利交怀势利心，斯文谁复念知音！伯牙不作钟期逝，古今何人说破琴！一阵炮，汉阳造武昌起义，掀翻封建统治；八年抗战，赶跑日倭，统一祖国，源于张之洞的兵工厂！汉阳铁厂，“华夏钢源”。清朝湖广总督张之洞“伫立”花圃丛中，两眼深邃地注视着前方。百年钢铁铺神州，世纪钢轨显精神。回眸武汉南岸嘴，处处皆沧桑，徒步览山水，点点是文章。南岸嘴，大武汉的中心，城市森林，绿色肺腑，世界唯一。

1949年春，考入县城中学。迎接新生的，是校长冉欲达。那时校长级别高，甚至高于县长。他面色白皙，留着背发，着新四军灰制服，身材颀长，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圣地延安来的，不到30岁的老干部。东北解放不久，人们对老八路格外敬重。听说是诗人，他就立刻成了学生们的心中偶像。老干部都是出身工农，部队里锻炼得性格豪放粗犷，说话“大口条”(关内口音)，而他却是文质彬彬，一口普通话。后来听说他是出身优裕的知识分子党员。出身高，能用一腔热血为穷苦人奋斗，这在当时难能可贵。他为学生们讲阶级，讲剥削，讲解放，讲人生观。学唱“你是灯塔，照耀着黎明前的黑暗，你是舵手，掌握着航行的方向。年轻的中国共产党，你就是核心，你就是力量，我们永远跟着你走，人类一定解放。”年轻学子热血涌动，一瞬间从幼稚孩子成长为有志青年。从他那里，学生们爱上了同志这一个词。这个词一出口，心就发热，身上就有力量，性格就觉坚强。“同志”蕴涵共同理想，共同的阳光事业，共同的命运。试想，还有什么词比它更庄重、更能表达人的责任感与情操呢!

在浙江雪窦山，几粒小小的花开数枝，娇滴滴的于枝头绽放，便引来北方同学的无数镜头和赞誉：好美的花，好绿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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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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