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流火的七月,云州的凉风碧水欢迎你,熏衣草花园期待你。
颜大哥是巫山人,生得高大壮实,话音里还带着厚重的巫山腔。他在部队里滚打了二十多年,退下来以前是县工商局长。儿子进了城,在重庆市江北区买了房,颜大哥便搬到了东方家园小区。
看孔府正门两旁明柱上的对联:“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细心的人会发现上联中的“富”少一点(富),下联中的“章”字成了破“日”之状(章)。把“富”字去了点,这叫“宝贵无顶”啊。破“日”之章,这叫“文章通天”呀。
您,敬重的姥爷,您的经历是能让我们写出传记的。我们都好了,您不用牵挂了……待以后,我努力多学些……
中国加入WTO后,为了尽快地和国际接轨,盐海市市政府要求政府工作人员:无论是在机关坐班还是下乡调研,除了使用文明用语外,还必须讲普通话,凡不执行此规定者,发现一次扣一分,并列入全年综合考核;年终,根据各人得分情况,实行末位淘汰制。 这一天,市信访局收到了北山县新淮乡的人民来信,就派刚分配来的南大毕业的高材生陶小凯前往新淮乡,作实地调查核实。 时值初冬,苏北广袤的田野上,一望无垠的越冬小麦,在温暖的阳光下舒展着身子。放眼望去,平展展、绿油油,大地就象铺上了巨大的丝绒地毯! 陶小凯不由得心旷神怡;下了长途车,他步履如飞地来到了新淮乡。 小凯看到路边站着一位老农民背着手看风景,就走过去,没话找话说: “老大爷,今年秋禾怎么样?”陶小凯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凑巧,这个村就有个叫邱河的中年农民,五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这位农民老爹是个古道热肠的人。他见来了个戴眼镜的小伙子问他:“邱河怎么样?”以为来人是邱河多年不见的生前好友,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浓重的苏北方言对小凯说:“你侬问的是邱河啊?唉——邱河不怎么样啊!他被车子撞死有五年多啦!” 陶小凯见这位老农听不懂他说的“秋禾”,就换了一种问法:“老大爷,我问的是粮食怎么样?” 又巧!邱河的妻子姓梁,在娘家排行老四,村里人都称她为“梁四”。 老爹听这位小伙问了“邱河”又问“梁四”,更认定来人是邱河家的亲朋好友。就告诉陶小凯:“你侬打听梁四啊?大前年,梁四又跟了人(改嫁)啦!” 陶小凯有点发懵。他见这位老农还是听不明白,就再换一种问法:“老大爷,我问的是大麦、小麦怎么样?” 更巧!邱河和梁四有两个女儿,大的叫邱大妹,小的叫邱小妹。 老农听小凯又问:“大妹、小妹怎么样?”就连忙告诉他:“把我告知你撒——大妹去年出了门(出嫁),小妹‘拖油瓶’(子女跟随改嫁的母亲到继父家)啦!” 问的是湖南,答的是河北——也不知岔了有多远! 陶小凯的心情刚才还是阳光灿烂,一下子就多云转阴。 小凯想:还是找个有文化的人来了解情况吧!就对老农说:“老大爷,请你帮我找个高材来好不好?” 这下,老爹好象听明白了,连声说:“中!中!”就领着陶小凯在村里七拐八弯,把他领到一家裁缝店里。 陶小凯脑子里是云山雾海——我要找个听得懂普通话的高材生了解情况,他倒好,把我领到缝纫店里来了! 小凯心里发躁,就说:“真胡闹!我要的是高材!” 当地人做衣服,如果要求衣服尺寸做得宽大些,就叫做“高裁”;如果紧着身材尺寸做衣服,就叫“低裁”。 这缝纫店里的老裁缝也是耳聋扯八。他见来了主顾,又把小凯说的“真胡闹”听成了“做一套”,还要“高裁”,就赶忙放下手中活计,摘下老花镜,站起身来。 老裁缝把陶小凯上下前后仔细一打量,说:“你侬衣服做一套,高裁用布六尺六;如果你侬是低裁,买布六尺已足足!” 陶小凯发晕,脱口而出:“扯蛋!” 老裁缝却听成小凯嫌工期“太慢!”连忙说:“不慢!不慢!连夜赶工,隔天就中。” 陶小凯气得牙痒:“见鬼 !” 老裁缝又听成小凯嫌加工费 “价贵!”急忙说:“不贵!不贵!一套衣服只收二十块工钱!” 老裁缝还语重心长地开导陶小凯: “小伙哎——少抽一包好,做套衣服穿几年!”
我觉得 “刚正勇为”的义乌精神,由戍北的义乌兵一脉几代人的血肉,在长城之上化做了“家国长城,世代忠心”的精魂,生生不息,光耀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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