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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9

” 邹露露还是不相信邵有剑说的

说件不可思议的事:四年前体检发现小脑萎缩,医生告知:“除吃药外,必须坚持多用脑!防止老年痴呆!”怎么才能多用脑呢?我认为写篆书、研究书法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这几年我正是坚持苦练用脑研究书法,写最用脑子的篆书,现在感到比四年前,头脑还清析!思敏更敏捷!2017年底CT检查脑部,小脑萎缩没发展,还略有减清!我太高兴啦!

那些岁月,由于儿女多,年年分粮食,我们是尴尬的倒补户。您和父亲靠借粮过日子。别人家吃好的,嗅觉灵敏的我们就去蹭。您知道了,非常生气。教育我们要有志气,人穷志不能短!可是,我们做不到!那家有诱人的香味传来,我们总会不由自主地厚着脸皮跑过去

自从1997年再次学习电脑以后,国外国内电脑硬件、软件发展很快,计算机不断升级,操作系统不断更新,网络发展迅速,其应用涵盖了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和生活每个角落。相关资料显示:中国互联网1994年诞生,1997年后高速发展,2000年后爆发式发展。此后,上网成为最新鲜、最时髦、最热衷的事,多媒体、路由器、浏览器、超链接、网络、网站、网线、网页、网速……成为流行语。计算机互联网把整个世界推进信息时代,把中国的老百姓个人生活、商业形态闹了个翻天覆地,几乎彻底改变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消费、沟通、出行的方式。如果这时候再不懂电脑,不说落伍,起码跟不上时代潮流。

很小的时候,我听过一个叫做“七色花”的故事,大概意思就是一个小女孩帮助了一位老奶奶,得到了一朵神奇的七色花,她用七色花来帮助别人,快乐了自己。凭着这点模糊的记忆,在我还是幼儿教师的时候,我上过一堂故事课,我是这样讲这个故事的:

看完煤场,朝东五当沟奔向目的地。一路上坡经河滩沟矿、红旗矿、白狐沟矿。搓板沙土公路颠簸晃荡,时而遇见拉煤的大车,刹车磨杆发出刺耳的声音。公路两旁半山腰和山脚下全是矿点和职工住房,也有商店、仓库、球场、俱乐部、大食堂。到后沟靠近包钢粘土矿,拐下公路就是我们的住处:一间土坯房,盘一面大火炕锅台炉灶,一间没有前门面的库房。我们打扫干净房间,打开铺盖卷,五个人挨得紧紧的。将工具饲料等杂物放入那间库房,饲草堆在住房东面的台地上。

《《冰人梦》第四十七章 露露采访 作者 于泽军》于泽军2019-04-12 04:31露露采访《冰人梦》第四十七章露露采访 作者 于泽军(五常市长山乡)凌暖每每瞧着恋情如蜜的有剑,自己心中的石头也就心悦诚服地落地了,凌暖每每想着被她一时兴起只差一步就破了处男身的有剑心里总有美美的羞涩。有剑终于找到了归宿,有剑心里还会有思恋凌姐姐的一点遐想吗?日理万机的信用社工作,凌暖也就不在庸人自扰了,毕竟她与有剑那一夜没有发生的胴体镶嵌庸俗之事,天知地知我知剑知再无她知,在凌暖心中早已成为被忘却的记忆了。时光如梭,转眼就到惊蛰节气,属于长白山脉最北端一个支脉长蛇山,依然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着,日融夜冻使进入长蛇山的路只能在清早行进了,这是因为经过一夜降温积雪上结了厚厚的冰盖,就连马儿踏上去也不会深陷在积雪中。正月二十这天,从省里来了三波报社和电台的记者非要跟踪凌暖进山采访不可,记者们告诉凌主任不要作作,要下乡真实情况,平时啥样今天就啥样?凌暖把记者分成两伙,一伙跟着暴雷霆大哥去北片下乡去录“影像声”,另一伙跟着凌暖去南片下乡录“影像声”。清早凌暖租了两个马爬犁分头行动了,跟着凌暖和有剑进山的是省日报的女记者邹露露,邹露露看上去今年有二十七八岁,长的眉清目秀,足有一米六十多公分,为人直爽话语幽默,是个行家里手。临行前凌暖开口便说:“邹记者,山里的农户电话打过来了,说马爬犁只能到东腰村,我们今天要到乡的最南端的狼洞沟村,可能要走几十里的山路才能到达那里,你能行吗?要不你就在信用社里采访我吧!” 邹露露当时就急了,说了一句:“不走进农家院里,不坐在农家的炕头上,我还能算‘邹’记者吗?‘邹记者’就是一边走一边记的人吗!你们天天爬冰卧雪,我只走一趟当一次信贷员,也尝尝信贷员的‘甜头’吧!”说完就跳上马爬犁。大家紧张的情绪全被邹露露一句玩笑话给诠释了,说说笑笑地起程了。不到一刻钟马爬犁就进入山路了,车把式李大叔又吆喝起他那再熟识不过的山歌了———“唉!长鞭子一甩呀!啪啪地响唉!我送凌主任一行下乡来呀!雪儿融啊!冰儿滑啊!马儿挂掌溜溜光,只听得马踩冰儿咔吱吱地响唉!风儿吹得寒加凉,到农户呀!唠家常呀!唉!今春农户把啥忙唉!农业副业咋主张呀!坐在炕头咱心不慌啊!唉!嗨!吆!咱今天可别慢待邹姑娘,省报记者会作文章吆!”。 邹露露连连称赞李大叔嗓子真透亮,歌唱得群山回荡。不到一个时辰马爬犁就到了东腰村岔路口,再往前就是白晶晶射光的陡峭的爬山路,凌暖、有剑和邹露露只有走着进入狼洞沟村了,凌主任吩咐李大叔到东腰村等到天黑再来接她们。邵有剑和邹露露望着前面似镜子面光溜溜陡峭的山路,傻呆呆地发愣,有剑嘟囔了一句:“凌姐姐,恐怕今天我们到不了狼洞沟村了,也只有原路返回了,这光溜溜的可怎么爬呀!”凌暖没有回答有剑,而是蹲下身来从背包掏出六块巴掌大铁板,这铁板的一面长满粗壮钢钉,每块铁板两侧还系着四根鞋带。凌暖首先像示范一样蹲下来往双脚鞋上绑着布满钉子的铁板,那还用分说邹露露学着凌姐姐的模样也往鞋上绑,别说这六块铁嘎达还真管用,走在光如镜面的山路上如旅平地,刚开始邹露露还觉得好玩,不到一个小时邹露露就浑身冒汗,腿脚发软急急忙忙喊凌姐姐说坐下来休息一下,凌姐姐急忙说:“那可不行啊!我们赶天黑还得赶回到东腰村岔路口呢?”。有剑忙说:“邹大记者呀?你真的走不动了呀?要不我背你吧?” 邹露露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开玩笑地说:“邵有剑啊!你是不是像占邹记者的便宜呀?”有剑唧唧歪歪地说:“看你邹记者说的,把我正人君子看成什么人了呀?你压在我身上我怎能占你的便宜呀?那分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吗?”大家有说有笑地来到叫号岭。这叫号岭是中高东西低狭窄通道,凉风阵阵嘶鸣,冰面亮可照人。这下可是愁坏了邹露露和邵有剑,这二人唉声叹气地坐在冰面上犯难了。这时只见凌暖从背包中拿出一团尼龙绳子和一个铁三角钩子,不慌不忙地把铁三角钩子系在尼龙绳子的一头,然后把一团尼龙绳子全部打开,这团尼龙绳子足有二十多米长,凌暖拎起铁三角钩子朝着叫号岭上坡有树的地方猛地一撇,铁三角钩子带着尼龙绳子像抛钓鱼钩一般地飞上山坡并挂在一颗老柞树根部,凌暖命令性地让有剑拽着绳子攀上叫号岭,只见有剑踉踉跄跄攀上了叫号岭,等有剑攀到铁三角钩子处,凌姐姐喊着:“有剑老弟,把铁三角钩子摘下来,把绳子系在柞树上,我们好攀上去。”很快这仨人就越过了叫号岭。邹露露笑嘻嘻地对凌姐姐说:“凌姐姐,你背包中还藏着什么秘密呀?都拿出来让我们俩人瞧瞧吧?”凌姐姐笑笑说:“唉!这些都是我父亲在世下乡时经常带着的东西,也是我们这次必备的东西吗?其实也没有什么保密的,有剑只是来我们信用社时间短些,他就不知道了,我的背包中还有二踢脚就是双响炮,还有三把小刀和几个打火机。” 邹露露诧异地说:“三把小刀那是防身用的吧?那二踢脚和打火机是干什么用的呢?”有剑就是心直口快急忙说:“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怕到晚上车把式李大叔用的呗?” 邹露露还是不相信邵有剑说的,非要讨凌姐姐说法:“凌姐姐是像有剑说的呗?”凌暖微微一笑说:“有剑直说对一半,我们叫号岭周围的人在晚间过叫号岭有个规律,为了壮壮胆子,必须先放几个二踢脚,来驱赶妖魔鬼怪,其实我看就是叫号岭太瘆人,放几个二踢脚振振过叫号岭人的胆子吧!” 有剑思绪万千,特赋诗一首《事迹不凡》七绝以表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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