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他的话越来越多,伴着言语那只戴着宝石戒指的手还不停比划着。“你知道吗?你非常非常像何茜,我的初恋。我是说,你像极了她年轻的时候,不过细看后才发觉你比她更有味道。” 其实何茜当年的模样在他脑海已经模糊,只能记起大概轮廓,毕竟这些年和他交往的女人太多了。 何茜还抱着一丝幻想,问:“那你还爱她么?你的初恋!” 楚鑫诡异一笑,反问:“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何茜严肃起来:“当然是永远喽。” 楚鑫笑了,笑得枝花乱颤。“哈哈哈,永远?你真傻的可爱!” 他举杯将残余的酒一饮而尽,何茜的心却悄然破碎。 楚鑫勾起嘴角,眼神飘忽,道:“或许我爱过她,因为她当年像你一样美,而且很会撒娇,尽管她年龄比我老。最关键的,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还是耗费我一年时间才得到恋人名分,却始终未得手的女生,也是唯一敢踹我之人,所以我不甘心。” 见对方认真听他的兴致更高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用尽心机想留住她,感人的短信,电台点歌,甚至派人在她婚礼上送字条给她,还有——” 何茜突然打断他:“字条上写什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楚鑫微微一笑:“这么多年谁记得呀?何况那是别人替我写的,应该很感人罢!” 何茜不死心道:“你是故意抹黑自己?” 楚鑫坏坏一笑:“抹黑自己?亏你想得出。我是典型的腹黑高富帅,当代女孩最喜欢的类型。” 何茜手一抖,一块山竹掉落,正好落入干果盘中,还好楚鑫没注意,她就挑起山竹连同牙签一并扔进桌下的纸篓,沉重的感觉好像扔的不是山竹而是她的希望。 眼神回归的时候,只见楚鑫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杯口,迷人的眼睛望着酒杯,继续说:“我的初恋很没个性,最终还是和那位穷教师结婚了,变成地地道道的月光族,别说车,他们就连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也没有,简直寒酸透了!” 何茜继续试探:“你没想过夺回初恋?” 楚鑫冷笑:“想过,也动用了一些手段。比如何茜应聘屡屡失败,她老公在工作上一直不顺,而且我还买通那穷教师的一位同事,不但破坏他涨工资的机会,就连他待遇房名额也顺利抢走了,说真的,就凭她老公那点智商我简直可以玩死他!哈哈哈哈——” 何茜毛骨悚然,听他继续说:“原以为给何茜加压她就会重新投入我的怀抱,哪成想她应聘不成就自甘堕落做起小生意来,就在南郊农贸市场附近,租了一间比我家洗手间还小的门市,卖些不值钱的杂货和饰物。哼,真是岂有此理,她居然彻底把我忘记了!” 他迅速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好似发泄心中的怨恨。 何茜怒火沸腾,表面却很平静,还煽动着小扇一样的长睫望着眼前的男人,感觉无比陌生。 楚鑫再次冷笑,降温的语气还掺杂着无限讥讽。 “不过我很庆幸她没有选择我,你知道吗?她怀孕后变的好丑哦,跟毁容没什么区别,脸肿肿的,五官也变了形,腰腹部好像装满杂货的麻袋,还不停呕吐着,根本不顾旁人视觉上的感受。呵呵,我该谢谢她才对,谢谢她变成那副德行,只有那副德行才会让我对她的爱全部消失,让我从此不再想她,终于可以彻底忘记她了。” 见何茜叹气他突然问:“是她先辜负我的,难道我不该忘记她吗?” 何茜笑了,声音略微沙哑:“该忘记,最好永远忘记。”尽管她感到冷,却依然大口吃着冰,希望自己的思维也能结冻。 永远,难道就这么远吗? “你很特别,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年龄和名字?”楚鑫突然转移话题,开始挑逗何茜。 后者反应极快:“我今年二十二岁,名叫任柯。” 楚鑫点头,见对方吃冰太多浑身哆嗦,竟脱下外衣为她披上,借机坐在她身旁,低声说:“冷了吧,去我家怎样,我的床很温暖哦。”他露出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还轻浮地冲她眨眨眼睛。 何茜不解地望着他,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愤怒油然而生。“你这人怎么这样,因为我像你的初恋就轻薄与我吗?真是太过分了!” 楚鑫轻蔑一笑:“初恋,她算什么东西,就凭她现在那副德行为我提鞋都不配,又怎能和你相比呢!” 何茜强压怒火:“你到底想怎样?” 楚鑫立刻靠近她的耳朵,声音充满无限诱惑:“我想怎样你不知道?别装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说罢还冲着她耳朵吹了口气。 热热的呼吸让何茜浑身一颤,脑海突然浮现出女儿和丈夫的脸,所以用力将他推开。 谁知楚鑫好似年糕又贴了过来,低声道:“我就是楚鑫,赫赫有名风华酒店的主人,想必你听说过吧?” 何茜斜眼看他,语气淡淡:“那又怎样?” 楚鑫一愣,继而兴致高涨:“你想要的我或许能给你。” 彻底心冷的何茜反而变得从容,迅速拉下他的衣服还他,冷冷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想要的东西,也对你没有丝毫兴趣,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该走了。” 她刚起身就被楚鑫拉住胳膊强行按回座位上,一脸冷酷言语嚣张。 “别给脸不要脸,我楚鑫看上你是你的运气好,多少女人哭着求我要她我还不肯呢。没看见2号桌那些人正和我打招呼吗?他们可都是我的死党,包括这里老板的儿子,你说你可能轻易走出酒吧吗?” 千载难逢碰上让他心动的,他可不愿意轻易放弃。 何茜盯着他片刻,冷冷开口:“这么说,我是在劫难逃了?” 楚鑫嚣张一笑:“你知道就好。” 何茜眼神如剑:“不怕我报警?” 岂料楚鑫笑容灿烂:“我不会给你机会的,除非我得手之后,再说,警察也不会相信你,一个女孩打扮花枝招展独自来此,不只是散散心这么简单吧,更何况我们今晚的表现很像一对情侣不是吗?” 何茜闭上眼睛,深呼吸,睁开时,已经换了一副笑颜:“让我陪你可以,不过我只去你的酒店,而且仅此一次,还有哦,我要钱,一万块的现金,少一分都不行。” 楚鑫一愣,他从未碰到如此直接的女孩,就凭他的条件,太多想嫁豪门的女人都不择手段想钓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位为何如此? 不过也怪了,他不但无反感反而感觉有趣极了,所以故意眯起眼睛假装打量她那曼妙身材,说:“虽然价格很贵,但是我很乐意掏这笔钱。” 交易达成,楚鑫立刻打响指引来服务生前来结账。 服务生笑着说:“小老板说了,你们今晚的消费由他请客,还让我把这个送给这位小姐。”他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捧粉红玫瑰,放在何茜怀里,而后冲楚鑫眨眨眼睛离开了。 何茜望向2号桌,只见那些人正对她笑,有人还吹起口哨,好似早有预谋一样。何茜一手拿包一手捧花,任由楚鑫搂着肩膀,在众人的目光及恭敬的言语中离开酒吧。 司机已经等候多时,这会殷勤地为二人打开车门。何茜梦中千百次乘坐他的跑车,可是从未有这种感觉。 不像公主,而像风尘女。
论文写作与文学创作不同,需要冷静的语言和严密的逻辑推理过程,每个部分、每段、每句,都与前后有着紧密的逻辑关系,不可颠倒,不能替换。不仅要自圆其说,还要有所创见,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你能不能用一句话总结你的真命题?”这是杨老师对每个论文作者的要求。而在我理解,之所以对论文写作产生成瘾的痴迷,也是由于问题导向——因为作者们感到自己写作的话题和观点对实践有推动作用,针对当下的困境提出独到的见解,这种建设者的身份让人产生强烈的参与感,因此才有了源源不竭的动力,去修炼,去攻克难关,通过笔耕不辍到达智慧的乐土。
苏霍姆林斯基在《给教师的一百条建议》中曾介绍过一位好的历史老师,那位老师自云“对每一节课,我都是用终生的时间来备课的”。回顾自己30年来的教书生涯,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类似于那位前苏联的中学历史教师,一直备着像无底洞似的课,不曾停歇。一路蹒跚,总是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教学问题,如教材的科学性与教学性问题,教学中的重难点分析、史料教学、素养培养等问题,高的科学性与导向性问题,等等。对这些问题,“须得研究,才会明白”,而限于时间、资料等条件,笔者也倾向于中学教师只能“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所以,在课余之暇,琢之磨之,每有会意,便欣然成文,如是铢积寸累,竟也盈筪。这本集子,选录了其中的大部分,大致包涵了历史教材、历史教学、高考命题、校本课程开发等几个主题,基本上是一些考证、诠释、评价等方面的文字。这些文字如果还有一丁点历史价值的话——如作为后人研究一个转型时代中学历史教师专业成长的个案资料,我愿意把它看成是我——一辈子坚守基础教育的普通校友对母校华师大培养的一个回报,也是对理解我、支持我从事基础教育事业的家人、师友和学生的一个交代。
如果是冬季,自留地里种了白萝卜,母亲就用白萝卜给我们熬水喝,这样坚持喝几天,也会把我们的咳嗽治好。
我听出姨夫末尾一句话的分量,心头一沉,才猛然间意识到,虽然上了年纪,但父亲也同其他有身份有文化的城里老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喜好和尊严。怪我们把事情看简单了。一直以为,只要老人吃饱穿暖,便是福分,其余可以一概不管。作为儿女,这是多么的草率行事呀。
一会儿,坐大巴返程,看到公路两边,遍布大小不一的“天池”,疑惑不解,问及导游才知,这是人工专修的蓄水塘,在阳光的照射下,水分蒸发,升华上天成云朵,再生雪花,以形成永不枯竭的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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