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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9

1978年春节前我去送年

1978年,我被表妹甩了。恢复高考后,村里出现了退婚潮。这年的3月8日,我被表妹踹了。表妹和我同岁,住在相距15里的一个靠近黄河的村子里,她在家是老大,没读过书,但为人直爽,待人热情,一手好针线活。1972年父母张罗着给我即将入伍的哥哥找媳妇,表姑却凑热闹托人来给我提亲,要把表妹许配给我。当时我刚上高中一年级,以还上学、年龄小为理由没应承。媒人不是别人,是我的老姑和二奶奶。后来父母经不住二位老人的说亲,就应允了。表妹身材单细,中等个头,皮肤有点黑;表妹善良能干,干脆利落,订婚后经常来到我家干活。1974年秋冬交替时节,老人准备第二年盖新屋。我一时请不下假来去四号桩割苇子,父亲和姐姐爷俩先去五营屋子割荻子。表妹得知消息后,也请了假去和姐姐做伴割荻子,他们爷仨吃住在一起,为了防止荻子丢失,他们割一天的荻子,傍晚时都运到她家去,替出我的功夫来安心工作,这件确实很感动我的心。盖屋的时候,她经常来帮母亲干些杂活。每年春节前,老人叫我去她家送年,春节过后她来看望她姥姥时也到我家拜年,帮着母亲做家务。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我去送年时,午饭后表菇带着弟弟妹妹们玩去了,表姑夫也出去玩的了,家中就我们俩。表妹在炕上纺线,我在地上坐在凳子上听她啦呱,有时她问我答,有时她说我听。那时的青年人思想比较保守,俩人始终保持着距离。1978年春节前我去送年,午饭后仍然是我们俩在家聊天,她告诉我她在公社实验队里干了快一年了,一个男青年对她很好,经常帮她干活,两个结拜干兄妹了。春节后她去拜年,晚上在我家吃的晚饭,母亲让我送她去她姥姥家。她一直不让我走,在她姥姥家的西屋山我听她聊了很久,她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膝盖疼,我一直没碰她一手指。妇女节那天,她把订婚的红包袱送回来了。原来她和干哥好到床上去了。

可我在桥附近看来看去却没发现芍药,一想,咳,季节不对,芍药已凋谢了吧。

【美国《新闻周刊》网站5朋31日报道】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周四抨击特朗普推出的钢铝关税“完全不可接受”,并表示此举是这两个邻近的盟国长期关系的转折点。

羊为历代诗词歌赋咏唱的对象。如“劂高六尺,尾亦如马”(晋、郭璞《羬羊赞》);“夜玉含星动,晨毡映雪来”(唐·李峤《咏羊》);“褥毛吹朔雪,细助卧晴沙”(宋·岳珂《绵羊》);“肉净燕支透,膏凝琥珀浓”(元·许有壬《秋羊》);“臣雪吞毡不拜降,恨牧胡羊十九年”(明·惜阴堂《苏武牧羊》);“牧羝落尽苏卿节,五定河梁万古愁”(清·王士禛《赵旨画羊》);“青青草地便足,一生无急也无求”(今·郑海涛《有感十二生肖羊》)。

其实人本无身份甚至名份。只待一生的事件与经历打上了特殊的标签或者是标记,也就是与特殊的事件紧紧关联,才有了关于或者说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记载。不论是墓碑也好、墓志铭也罢,名字只是事件的缩微与胶版。只是有些人存于大的背景之下,有些人在不显眼之处。这就要看记录与见证的人,这就要看那颗勇于见证的心,这就看那双记忆于心眼睛的明澈程度。有的人一直活着,在一些人的心底。这些活在别人心底的人,要看是在怎样的心底。有怎样的心胸就会孕育怎样的世界!

光阴似箭,一晃三十多个春秋过去了,岁月的风尘已让我模糊了那群孩子的姓名,但没有忘记那一双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没有忘记那一张张天真烂漫的笑脸,还记得他们的名字里男孩子带“强”的居多,女孩子带“燕”的不少。日月如梭,当年那一群活泼的孩子,早已步入了创业的黄金岁月,我并不奢望他们都成名成家,但愿他们在物欲横流的金钱社会,都不要放弃当年助人为乐的童心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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