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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8

《冰人梦》第六十一章 洞房花烛-小说-中国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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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梦》第六十一章洞房花烛 作者 于泽军 ( 创作时间2007年暑假) 猛的一阵强风掠过河面掀起层层浪花,也将凌暖乌黑秀美长发吹乱,芦苇荡和河塘惊起呱呱飞升的野鸭和大雁。“凌姐,那贺禄生的鸭子会不会被河套里的野鸭拐走呢?”有剑高声的疑问惊断了凌暖对紫鹃的追思。凌暖定了定神,拢了一下被河风吹乱的头发,“老弟,你就是一个书呆子,家鸭的翅膀是被剪掉了许多,要不然还不跟野鸭一起飞走,再说家鸭体肥跑起来笨笨的,只靠滑行是飞不到天上去吗?”马得草插话:“看来你有剑真得和凌姐多学着点,咱们要多了解点农村、农业、农民,要不然将来你有剑能接好凌主任的班吗?”“马得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行你马大哥就来接这个担子呗?”有剑刚说完,凌暖笑道:“你们大男人是不是想欺负凌姐姐,凌姐什么时候说不干来了,要是你们想当这主任,姐姐让给你们就是了,可不要乱掐嗷?”这伙人说说笑笑走进微型车里,一溜烟地开出河套,惊起成群结队野鸭和大雁,野鸭和大雁在曦浪河的上空盘旋着,追逐着,嬉戏着,它们的生活显得那么闲庭信步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仲秋的一天,凌暖刚开完早会,天渐渐地阴沉下来,劲猛的西风裹着乌云以排山倒海之势压进了长蛇山,电闪雷鸣乌云翻滚顿时雨泄如盆,顷刻间信用社门前积水汇河涌向东去,街道上的商铺早已不见踪影,风越刮越猛雨越下越大,在天锅般乌云的笼罩下,雷电间歇下来可雨儿像似比赛般不肯罢休,信用社静寂得只剩挂在屋里门口上方石英钟在滴答滴答和着雨滴儿的节奏。凌暖唉声叹气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便自言自语说:“这雨儿真会找时候,要不我们不就去狼洞沟村去看看庄稼上成情况了吗?听预报看天况今天怕是寸步难行了。”也好,凌暖总算忙中抽闲让天老爷放一天的假啊!雨儿们像是上了竞技场一样,无休无止地洒落下来,在地面上溅起小浪花,汇入涌流忙忙碌碌地奔向她们的家园曦浪河。也罢,信用社职工们没日没夜的忙,天老爷也该让咱们喘口气了。 凌暖坐在转椅上怪怪地转了一圈,然后略有所思地站起身,将右手伸向早已落满灰的书架抽出一本《儒林外史》又轻轻地放了进去,又抽出熟读的《红楼梦》放在办公桌上,正想翻阅时有剑推门进屋一头扎在沙发上。“凌姐,难得的雨休,现在不忙了给我们讲讲曦浪河村有趣的故事吧!或者历史的或者现在的都行,哪怕是你懂的《易经》故事,啥都行。要不然也太寂寞无聊了。正在当口,外勤闲着的几位都过来了,都心奇地想聆听凌主任讲讲“看你们都谈过恋爱除有剑都有妻儿了,都是过来人那我就所言不讳,若有过了头的言词请姐弟们见谅,那我就挑最有趣的‘荡生’和‘冰人’两个故事讲讲,这两个故事就穿插着讲,就当给姐弟们茶余饭后添个笑料,那总得给说书的沏杯茶水吧?”有剑迅速从外勤室端过一杯热气腾腾茉莉花茶水放在凌主任的办公桌上。 凌暖滔滔不绝说开:本故事真实可信若有雷同存属巧合,“冰人”原本就是指媒人、媒婆,可是在安平镇和林山镇及曦浪河畔的“冰人”就是我爷爷的绰号。这与我爷爷在伪满统治时期从事的职业有关,“凌冰人”就是我爷爷凌举才。那百姓们为啥送我爷爷“凌冰人”雅号呢?当时我爷爷从事的职业与咱们相仿,不过就是爷爷给财主大商银号跑外。爷爷出生在清朝晚期,虽然家境贫寒曾祖父也要拼命供祖父读书,从曾祖父给祖父起的名字就能看出望子成龙迫切心情。爷爷名字叫凌举才,“举才”就是希望能成为举人之才。由于年景和家境双从不幸,最后凌举才只念完私塾四年就辍学了。这在当时封建社会也算有学问的文人了,凌举才没有考取任何功名,但写得一手好字。当凌举才十七岁那年,家乡的曦浪河发了大水,佃户们颗粒没收饿殍遍野,长蛇山的草根、榆树叶、野菜,榆树皮等,只要是能吃得都被抢光了。曾祖父怕凌举才在家被饿死只好送儿子外出找生计,在八十里外的安平镇的郑家万亨银号凌举才找了份工作,工作性质就是“冰人”平日里云走天下,其实就是把万亨银号钱财以高利贷形势经“冰人”之手放给穷苦的佃户们,然后把账目(就是按了手印的借据)返回到万亨银号。到了老秋下了大粮“冰人”再把放出借款连本带利给齐上来。银号的老板和伙计们都把跑外的伙计叫“冰人”,也不知是隐语还是哑语。但仅从万亨银号跑外伙计所经历的环境就足见万亨银号老板才学非同一般,否则不会把具有媒婆之意的“冰人”借喻到银号跑外人身上。“冰人”春天放贷时正赶上冰消雪融乍暖还寒,白天融化一天的雪到了次日清晨全部结成冰,“冰人”天不亮就得赶路去乡下放贷,必须在佃户们没出门前赶到佃户们家中。清早路上的冰被“冰人”踩得咔咔吱吱地发出脆响,不等佃户们打开大门就知道是“凌冰人”来了,在夏季和初秋不放贷的间隔就在万亨银号中帮忙。凌冰人为人忠厚老实办事利落口齿伶俐,深受辖区佃户们的爱戴,凌冰人干的正顺手顺风时,安平镇及周边的许许多多村寨流行大瘟疫,说是一次大鼠疫是日本人在平房培育放生老鼠流窜到这边的,不到半年村村落落遍地是死人的坟冢。曦浪河村也没能逃过这劫。凌冰人的父母在这一年相继死去。那当时可真是——— 三月三风待阑干, 坟前家人哭成片。 千村万落余人怨, 鼠疫肆虐泪堆山。 这一年,正是凌举才凌冰人年方二十,在封建社会家境好一点还不是男娃娃十四五岁就娶妻生子了,一个相貌堂堂又有点学问二十岁的“冰人”竟然没能讨上个老婆。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季一天,凌冰人按例忙完手中的活,说是是日是父亲的忌日向万亨银号郑老板告了假,郑老板深知凌冰人平日里为人和善,又见凌冰人如此孝心,急忙唤其他伙计去商铺给凌冰人买了些糖果和糕点,其实郑老板早就耳闻凌冰人是远近闻名的“雨及时”,知道凌冰人见到老人和孩子们要不施舍点啥那还能是“雨及时”吗?几个伙计跑了几个摊铺买了整整一大背包的糖果和糕点,还有老人们最爱吃的柿子饼,有位伙计还悄悄地用自己的钱买了两瓶酸梅汤放在大背包的上方。凌冰人乐乐呵呵地背起大背包又在镇上上官家摊铺买些冥钱,就急匆匆地往回赶,盛夏里赶路要不趁早上凉爽多走出些,到了午时骄阳当头也只有休息的份啦!凌冰人急走了几十里正好赶上曦浪河肖家渡口的末班,刚来到渡口,凌冰人看见肖船工手中拿着单桨就是不让仨外地客乡人上船,还嘴里阵阵有词哼着:“醋从哪儿酸,盐在哪儿咸,船工从不打过河儿钱啊呀!”不管三位怎么相求就是一遍编地哼着那首让人厌恶的小曲。凌冰人赶忙上前和肖船工打招呼,凌冰人打量一番三位路人。一个年老男人有耄耋般岁数,身体干瘦,面色疾黄;右边扶着男老人的女性面容憔悴,满脸的褶皱,身体也干瘦;左边扶着男老人的女孩像是几天没有进食,没有力气说话和走路,疲惫得狠,从骨子里透出稚嫩的神情,瞧上去也就有十七八岁吧!凌冰人平日里就像水泊梁山的宋江一样很是能接济人,人送雅号“雨及时”。凌冰人见尴尬的局面二话没说:“肖大哥,这仨外乡客人的船钱由我来付。”肖船工紧接着划着双桨将船靠向岸边“这些人是外地逃荒来的,也不是你‘雨及时’的常客,得付两倍的船费。”“肖大哥,几倍都行啊!”“三位外地来的船客,二老一小还不谢过凌冰人。”凌冰人忙对肖大哥说:“不必,不必。”就这样这四人同上肖船口的末班船,肖船工一边熟练地划着双桨一边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唉嗨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行就成仙。唉嗨唉!……唉嗨唉!我将船儿轻靠岸,送了今天末班船,收工回转搂娇燕。唉嗨唉!……船客们说声再见!”凌冰人和年轻的少女将两位老人扶上岸,可上岸没走几步两位老人都相继晕倒在河岸上。年轻的少女无助地喊着哭着,声音渐渐地微弱起来,凌冰人见到这船上次晕过许多人,还从来没有见过饿到竟然如此天地似乎就要死去一般。凌冰人心疼那姑娘,平日里也见不得别人流泪,赶忙上前盘问:“这是饿的呀!正好我在安平镇带回些糕点。”说着就放下两个背包,刚把手伸进大背包里就先摸到两瓶酸梅汤,凌冰人笑了,心想这肯定是时大哥干的好事,管他呢?这下这家三口人有救了。凌冰人将两瓶酸梅汤和三包糕点递给了那位年轻的少女,年轻的少女喜上眉梢打开酸梅汤就扶持两位老人去啦!两位老人醒过了见糕点就猛吃,像是饿狼一样。凌冰人看着苍白无力的年轻的少女不饮不食就继续劝告:“姑娘还是吃点吧!不然会晕倒的呀!”凌冰人说完眼见三包糕点就被两位老人吃光了,就把大背包塞给了那位姑娘。“你看这里还有吗?足够你们仨人吃个饱了。”等仨人填饱肚子打起精神,凌冰人在相互询问中得知这三位的身世。她们是从关内地区逃荒过来的,家住在黄河岸边,由于连年的洪灾和蝗灾连山上的草根都吃光了,只有到东北了寻找生路。两位老人说:“凌举才,你真是大善人又年青有为,怎么到现在还没成家呢?”“唉!去年鼠疫才刚刚过去,能活命就不错了。十里八乡的人都快死光了,就是手中有彩礼钱去那讨老婆呀?”两位关内老人在目不转睛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凌冰人,弄得凌冰人很是难为情。凌冰人看着两位老人的举措自己有些惊慌,刹那间感觉到是不是自己失言失态,莫不是把自己当成汉奸、匪崽、地痞、混混之类了吧!那位耄耋老男人说:“凌冰人,不!是凌掌柜的,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小女萃儿嫁给你当老婆,我们彩礼分文不取。”两位老人眼光在凌冰人和晓萃之间不断地移动着,直臊得凌冰人尴尬地羞红了脸傻傻低头肃立。随后两位老人把晓萃叫到一旁,她们一家合计一番,看着不远处的芦苇荡,两位老人示意给晓萃。晓萃食了糕点喝好水,面色和体力都骤然好转。晓萃哪管凌冰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遐思,拉起凌冰人的手红着脸跑进了密密的青纱帐芦苇荡。晓萃喜悦剧烈跳动的心像那滔滔奔流曦浪河水一样起起伏伏;又像风儿拂过芦苇荡一样在荡漾着。“凌冰人———凌善人———雨及时———凌举才,我们相亲吧?”“在哪啊?”“在这里,就在这密不透气的青纱帐里。”“相亲,不得有双方父母在场吗?”晓萃羞红的显得更红了“不是没见过世面吗?在我的家乡有特有的那种‘相野亲’,你先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眼时再看吆?”接着晓萃先是扒光了下衣连裤衩,又扒光上衣连兜肚,之后晓萃用杏红色的兜肚把脸盖上。在夕阳的映衬下一个活灵活现柔光灿烂的西施般的“鱼美人”展现在凌冰人面前,凌举才慢慢地睁开双眼,他平生从来就没有目睹过这般耀眼的诱人女人,心跳猛然加剧浑身顿时燃烧起来,一身难以控制早已沸腾的热血流过身体每一根毛细血管,全身都快要热汇凝僵了。晓萃透过兜肚发出媚声“我还不美吗?”“美到极至”“那怎的还不过来呢?”此时凌冰人才诠释到晓萃那颗似火燃烧的心,像雄狮扑食一样投入晓萃的怀抱。夕阳红耀在两条赤裸裸“美蛇”般身躯上,他与她缱绻、依偎、缠绵在一起,他们身体在青纱帐里上下翻滚。曦浪河流水声、芦苇荡摩擦声、两个水乳交融的呻吟声、声声融一部自然和谐交响曲,曦浪河岸今天显得格外的凝重,像是以它特别的庄重迎接两个新婚男女一样,微风沿着东岸掠过河面横扫西岸,河水像是要在两岸溢出似的,左右拍打着两岸。微风吹过西岸时凝静的芦苇荡掀起一波波浪潮,之后就听得飒飒作响的芦苇声,这给两个“新婚男女殿堂”增添了音韵美,微风继续西上撞到长蛇山的“3”形的山岭像是抛去的球撞到立墙一样被反弹回来,渐渐地又是一阵阵横风从山麓向东扫过芦苇荡,芦苇又是波澜壮阔般地飒飒作响,又是河水拍案。艳阳斜残,长蛇山的东麓早已形成彩带宽型“3”字倒影,似乎曦浪河边的黄昏待至,早早提醒曦浪河边的人们残阳待尽,黑夜不远了。那黑色的彩带渐渐地抚摸着两个光滑镶嵌的“美蛇”,天空中泛起余晖。“雨及时”只恨太阳公公怎不在西山多停留一刻,“雨及时”帮晓萃把衣服穿好,他有些疑惑不解地问到:“晓萃,不!娘子,你们家乡怎么还有这般风俗啊?”“我们家乡有趣的风习多得是呀?以后娘子我再慢慢讲来。”晓萃娇滴滴靠在“雨及时”肩上,“天快黑了呀!我们一家子不知道去哪里过夜呢?”“雨及时”啧啧地说着让晓萃似懂非懂的话: “滟滟随波飘万里, 何处容身伴日月。 人生代代无穷尽, 河上流水年年同。 可怜晓萃乳白身, 身上抖落只风尘。 冰人摇情引入村, 鸳鸯作伴花成亲。” 晓萃还是听得似懂非懂,随便回到: “身在他乡为异客, 半命疲软情欲烈。 曦浪芦荡猜透我, 冰人斜阳猛似火。” 凌冰人笑着拉着晓萃的手“嗨!嗨!咱们都这个了,你的父母就俺的爹娘,你就是我寻寻觅觅的仙贝啊!我的娘子当然要回到我家里,请上家乡的亲朋好友左右邻居今夜咱们就拜堂成亲好吗?娘子,你说你的父母,不!是我的岳丈大人和岳母大人能愿意吗?”被“雨及时”搂在怀里的晓萃早就臊得满脸通红了,“那个晓得?还是新郎自己相求便是呀?”两个相爱的“鸳鸯”就这样相拥着,说着,笑着,绵绵春风般地走出青纱帐。还是晓萃精明睿智拉着凌冰人的手,二人跪在地上,晓萃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凌冰人,“还不快说?”“雨及时”双手抱拳“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今天晚上回到曦浪河村,我要与晓萃拜堂成亲,请岳父岳母大人指示?”两位老者忙扶起冰人和晓萃,“只要我的姑爷日后能和小女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对小女好就行了。”曦浪河村从古至今,还从来没听说过在曦浪河边能捡到婆娘,乡亲们有的还以为夜里“雨及时”遇到鬼狐妖精呢?等放完鞭炮拜完堂,爱动手动脚村里年青小伙子们都要摸摸新娘子的脸热不热,把晓萃乐得透不过气来,“老娘的屁股都是热的,用不用脱了裤子摸摸看呗?”说完就要解开裤带,这下还真管用把一帮小伙子都给臊跑了。乡亲们散去已是月上三杆了,凌冰人把岳父岳母安排到原来自己父母的房间,就急不可耐地回到新房去掀新娘的红盖头。 洞房沉浸在红烛焚香中显得格外的幽静和喜庆,新娘子总是感觉得门窗紧闭的太严透不过气来,憋得慌浑身热气上涌。于是乎新娘子扒光了身上所有衣服,可红盖头还是使脸热热的。“雨及时”今天是喜上加喜,白白捡了个闭月羞花般的新娘,又捡到一双父母。平日里“雨及时”不管怎样对曦浪河人施舍,“雨及时”想认个干爹干妈人家都推托,“雨及时”尴尬之余遐思到,乡亲们定是在想咱命硬吧!也罢,命中无咱别强求啊!“雨及时”吟着让人似懂非懂小调进了洞房: “六月明月今昔圆, 冰人晓萃似神仙。 红烛知情亮耀眼, 亮到明晨泪不干。” 晓萃娇媚应来“老公,盖头压得娘子好热好累吆!还不与俺掀开。”“新婚之夜说啥晨呀!泪呀的!俺来与你改过,‘红烛知情亮耀眼,亮到千千万万年。’”“雨及时”急急忙忙地掀起红盖头,“好诗好夜好妻呀!整个就是七仙女下凡间呀?”“今天红烛都知性,娘子要与汝性到天明,让你知性到精疲力竭为止呗!”说完晓萃用“鱼美人”般的身躯相拥到他的身体,她拼命地解开他男人的衣服将衣服抛出很远很远,差点把知性的红烛盖灭。在红光的照耀下她用双手抚摸着他男人的每一寸白白柔嫩肌肤,她热吻他的男人,他甜甜蜜蜜地呻吟着,情情切切鏖战良久。 【版权所有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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