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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18

《冰人梦》第五十五章 巧牵红线-小说-中国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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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梦》第五十五章巧牵红线 作者 于泽军 (创作时间2007年暑假)姐弟俩穿越了长蛇山,横在眼前的是似玉带绕山的南曦浪河,满槽河水滔滔不绝奔流不息地一路北上,在长蛇山最南端蛇头形山头急转胳膊肘弯在山的东面冲击成无边无垠广阔平原,站在山腰处把洪吉省的安平镇、水曲镇、蓝花镇近收眼底一览无余。近处纵横交错水泥路和沙石路把水稻田分割成大大小小棋盘状,远处是错落有致的民宅和高楼相间的村镇。在山脚处有一座破旧的石拱桥横在南曦浪河的最狭窄处,山麓处有修桥的数不清的工人在轰鸣的机器声中忙碌着。有剑问凌姐姐:“这就是松嫩平原的冰山一角吧?”凌姐姐说:“确切地说这就是松江江平原的一部分而不是嫩江平原,在地图上的松嫩平原是松花江平原和嫩江平原的统称啊!”姐姐对弟弟有剑说:“下山的路是很滑的咱们就只能推着车子走了,弟弟,刚才在狼洞沟休息时如果弟弟用毛巾给姐姐擦脸被浪洞沟村的七仙女们逮个正着那咱俩可死定了。”弟弟有剑说:“那有啥?大不了姐姐离了婚我就娶姐姐呗?”姐姐说:“你想得很天真万一你姐夫不离呢?杜阳可还有三年才能高中毕业,三年姐姐怎么面对常兴乡的父老乡亲,那姐姐就只有跳曦浪河的一条路了。”弟弟说:“姐姐三年后你可怎么办呀?”姐姐说:“那还用说吗?你姐夫百分之一万得离婚那!”弟弟说:“姐姐,弟弟我等你三年呗!”姐姐说:“那可不行啊?姐姐可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呀?再说你今年都多大了也该有个家了呀!有个女人陪你就会把姐姐忘却的,姐姐到时候随随便便找个老头嫁了算了,咱可不能误了弟弟一声的幸福啊!”弟弟又接着说:“总之我除姐姐谁也不娶,就这光棍一人倒也快活自在。”。 走过破碎的石拱桥,凌暖和有剑觉得河套里不同于蛇山温暖有些寒气袭人,这姐俩正把搭在自行车上的制服往身上穿呢!有个摆旗的长者不停呼唤着:“这里不让过人!这里不让过人……你们俩人耳朵聋呀?我都说多少边了,这里是施工重地不许外人进入啊?赶快走吧?”。凌暖姐弟俩还真不听那长者那份邪,越来越接近长者了,可长者的后面有位年青貌美亭亭玉立女人,看那女人上身穿杏红色的短袖T恤,袒露着各半挺圆嫩白的双乳,外披浅蓝色印字工程制服,下边黑色超短裙罩在肥臀上紧紧巴巴的,下身的最里面是纯黑色的连体紧身裤袜,手举一把花纹遮阳扇,让人感到这女人内冷外热,冷眼瞧上去不过而立之年,这女人正悠闲地扭着肥臀跺着小步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凌暖姐弟俩,凌暖和有剑不紧不慢地推着自行车来到不停嚷嚷的长者身边,凌暖满有礼貌地笑着对那长者说:“老大爷我们是常兴信用社的着急去水曲镇揽储的要不然是不能横穿你们工地的呀?”那位工地上打花纹遮阳扇年青女子走近凌暖也笑笑说:“嚷驷大爷,算了吧!她们也不懂规矩就让她们过去吧!”有剑一听就来火了愤愤地说:“这位大姐你是咋说话那,谁不懂规矩啊?你们工地连个警示标牌都没有,谁知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呀?”。凌暖想告诫弟弟有剑,刹那间凌暖发现弟弟有剑和那打花纹遮阳扇年青女子四目相对许久,有剑惊诧地说:“你是姬储梅,姬班长,班长姐姐。”打花纹遮阳扇年青女子飞快撇掉花纹遮阳扇又走近了有剑几步欣喜若狂地说:“你就是邵小胆,邵有剑吧?就是我当年跟你说句话被我吓得跐跐直跑‘邵小鼠’。”有剑眼圈里充满了热泪地说:“梅姐姐,正是我呀!就是那个当年的‘邵小鼠’呀!”。姬储梅像旷野里只剩下她和邵小鼠俩人一样,上前一把将‘邵小鼠’搂住怀里,这俩人像旁无杂人拥抱在一起良久。嚷驷大爷似乎有意咳嗽了一声就遛开了,有剑挣脱了姬储梅强有力的胳膊,站在原地说:“听说梅姐姐考上了沈阳建筑大学,以后就没有梅姐姐的音信了。”姬储梅热泪盈眶地说:“我也听说你考入了什么大学的金融专业,就数咱班的男生最狠心连一个鬼影子都没看见。”有剑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梅姐姐,在这偏僻的山沟里莫非就是工作吧?”姬班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被招聘为濮阳建筑公司的桥梁工程项目经理,刚才你们过的石拱桥已经不能再使用了,我们在这里一干就得一年半载的啊!修完这里下一站还不知去往哪呢?听刚才你身边女人说你们要去水曲镇揽储去,那里有熟悉的顾客吗?“””有剑摇摇头说:“就是碰碰运气呗!”姬储梅又打量了一下凌暖然后对有剑说:“看你姐弟俩人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快累瘫了,我那指挥部离桥地稍远些白天连一个人影子都瞧不间,要不你们姐俩休息一下再走吧!”凌暖笑笑说:“也好,让你们老同学也叙叙旧吧!”姬储梅走在前面带路,凌暖望了望远处的三排蓝色彩钢房猛然间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跟紧了姬储梅,微笑地对姬储梅说:“姬经理,你们所做的项目是国拨资金吧!”姬经理微笑地说:“是呀!”凌暖又跟紧了一步依然微笑着说:“那资金到位了吗?”姬经理说:“资金到位我都懒得伺候他们那,资金不到位到年末我拿啥打发各路小鬼们那,沙场要钱,石场要钱,水泥厂要钱,钢铁厂要钱,工人要钱,就刚才那嚷驷大爷也得给人家开支吧?咱总不能白让人看场子吧!每到年关我就像过过鬼门关那样难受,赶上银行没有钱时,那些要钱的各路小鬼们天天缠着你,让人心里翻花难受死了,你就是磨破嘴皮子说真话她们就是不信那。”凌暖应然微笑地说:“姬经理,你看你能否把暂时不动资金存到我们信用社,等到了年末你用资金时我们信用社全程为你们服务,专车押运送款上门,再派业务员免费服务咋样啊!”姬经理停住了脚步说:“你这位姐姐是信用社的什么干部,说了算数吗?”。有剑急忙地回应:“她就是我们常兴信用社的主任,是全省的有名的劳模凌暖,凌主任。”姬经理还是持怀疑地说:“我们到年末一次支取几千万资金你能做主吗?”凌暖微微笑道:“区区的几千万资金押运算不得什么,就是几个亿我们只不过就多来几个运钞车呗!你要信不着我们就用武警帮忙给你运过来,这总算行呗!”姬经理微笑着说:“既然凌姐姐,凌主任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今天就,咱们休息一下然后用我的越野车去趟蓝花市区建设银行吧!”凌暖笑着说:“我代表信用社全体职工谢谢姬经理了,到市区我和有剑请你吃午餐吧!”姬经理噗嗤地笑了:“我说凌大主任啊!你懂不懂规矩呀!到了我的地界你们就是客,我是主,那有客请主的呀?那你可真是瞧不起我姬储梅了呀!”。仨人穿过两排彩钢房的工人宿舍又走了有半公里的沙滩地来到一个三小间蓝色彩钢房,这是坐子向午左侧开门的办公室,只有最左侧一小间阳面有两块透明的塑钢玻璃窗,右侧的两小间捂得密不透风,侧面看上去很像个整体的积木,姬经理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激情地愉悦说:“请姐弟俩进屋休息吧!” 。姬经理经理办公室简陋得狠,屋里的正北面是一张铁制的办公桌,桌面长不过一米三十公分,宽不过七十公分,桌子上面铺了一块厚厚的玻璃砖,转椅缀在桌子的后面;西面是用彩钢和防盗门封死的,屋子剩余的空间几乎全被杏红色的沙发占满,盛夏日光照进小屋和屋里一圈沙发形成强烈的吸收及折射,烤得小屋暖意融融。姬经理忙活好一阵子总算沏好三杯热咖啡,这仨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闲聊着,谈得更多的是工地修桥的事。大约又过一刻钟姬经理对凌姐姐说:“凌姐姐,一会我和有剑到西屋把汇款的有关协议签了,凌姐姐在这略等片刻,说完姬经理把办公桌上的《聊斋志异》和花刊小报塞给了凌姐姐。凌暖眼睛一转就微笑地说:“你俩去办吧!把协议签得越详细越好,咱们今天有多是时间!我也累得不行了,得好好休息一下。”凌暖拿起《聊斋志异》走出暖意融融小屋,背靠在防盗门上在强光下喳喳地翻起了刺眼的书纸。姬经理机智果敢地打开了西屋防盗门,一手用力拎起沙发上傻傻呆呆坐着的‘邵小鼠’,娇娇滴滴说:“来吧,我的‘邵小胆 ’西屋请吧!咱们签约吧?”。就这一把有剑拉进西屋很远,差点就被姬经理撇在杏红色的双人床上,姬经理用脚踹紧了防盗门,有剑的举动差点没把姬经理乐出声来。有剑纳闷地问:“梅姐姐,你这大白天怎么还点着电灯呢?”梅姐说:“傻弟弟,这屋里像个禁锢的铁桶一样,不点灯姐姐我怎么办公呀?”有剑心急地说:“梅姐姐,咱们就签约吧?”梅姐说:“好哇!弟弟稍等一下,我去西里屋把合同拿出来。”梅姐走着猫步摇着肥美臀部走近大西屋,不到三分钟梅姐姐穿着连身的透明白纱睡衣走近了‘邵小胆’,‘邵小胆’看着梅姐姐每一寸肌肤、圆挺丰乳、肥美臀部,‘邵小胆’早已心猿意马了,心跳加剧,热血沸腾,面色赤红。邵小胆’羞羞答答地说:“梅姐姐,你那合同呢?”梅姐姐扑近了‘邵小胆’说:“这不就是合同吗?你还是高中时的‘邵小胆’呀?一会我们仨到市区把钱汇到凌主任的账户上不就行了吗?”,‘邵小胆’胆怯地说:“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工人来呀!”梅姐姐说:“瞧你没出息小胆,我这办公室一年到头只有年底才有要帐鬼上门,平时里连个作伴的小鸟都没有啊!”‘邵小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光光白白的皮囊。两颗年青炽热的心碰撞在一起,水乳交融、迷情蜜意。 姬经理从最西屋铁制立柜中取出公章、名戳、存单、身份证和营业执照,开着她那黄色皮卡越野车和凌暖、有剑直奔蓝花市区而去。骄阳略西斜,她们三人就又回到姬经理的工地,姬经理百般挽留,凌暖和有剑执意回社,姬经理又想用皮卡越野车绕路送凌暖和有剑,都被凌暖和有剑拒绝了,无奈的姬经理只好送走了她们,到了破碎的石拱桥时姬经理道出实情:“凌主任,有剑,我也不想在这里常干下去了,这样下去别说找对象啊?在这山窝里连个流氓都没有呀?我都快到三十的女人了,在这样风餐露宿的等到白头也不会成个家,再说这里的老板满骚的,我也不想伺候他了,用不上到冬天我就调到中铁三局去了,最起码有个固定的城市固定的办公室,到年末时公司老板不用这七千五百万你们就不用送过来,到用钱时公司老板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凌暖彬彬有礼地说:“姬经理,大妹子,以我看你最好把这座桥修完后再走,修半落呀!老板也不会放你走的,再坚持一冬天,明年开春再走也不迟,你实在寂寞了我和有剑过来陪陪你,唠唠家常,咱们都是女人,有什么真心话也好唠啊!”姬经理兴高采烈地说:“那就依凌姐姐所说,我就把这桥修完,把账目算清再走,凌姐姐可要想着姬妹子,有空闲经常带有剑到我这山窝子来玩呀!”凌暖满口答应:“行行,下次我和有剑用轿车绕公路把你拉到我们家乡多玩几天。”姬经理似乎有些踌躇地说:“嗨!这工地一天也不能离开我,我要是走了工人们肯定不知咋干活,还是凌姐姐和有剑过来的好。”凌暖又是满口答应:“就依妹妹的”,有剑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姬经理愤愤地说:“‘邵小胆’,你还是那当年没心没肺的主啊?”有剑赶紧放下自行车回过身来,此时再看姬储梅已经掉下两行热泪,有剑赶紧抱住姬储梅,凌暖见情继续北上。这真是———相见亦难别亦难,

四行热泪流颊间。

巍峨长蛇隔不断,

滔滔浪河桥作伴。 相隔数年老同学在破碎石拱桥上热吻之后,梅姐姐的嘴伏在弟弟的耳边轻声细语一阵,梅姐姐闪电般推开了弟弟有剑,头也不回地哭吟着向南奔跑,有剑傻傻地木讷一会擦干面满的泪水,奋力地推起自己的自行车一路北上,快要进山时只听得:“弟弟,好好工作,珍惜工作,好好对待你的凌姐姐,别忘了姐姐托你办的事。”山梁上传出男人喊声:“相信我,一定办到,再见吧!”这声音传的久远久远。 有剑和姬储梅难舍难分情景被躲在蛇山里姐姐凌暖盯了好半天了,等有剑快要进山时看见凌姐姐倚在自行车旁,有剑和凌姐姐一边走着一边唠起,凌暖风趣地说:“弟弟呀!要不然把工作辞了吧?跟着你梅姐姐搞工程去吧?”弟弟有剑傻傻地笑着说:“她就是养我这小白脸,我也不能不要事业啊!再说这边还有我日思夜想的另一位姐姐呢!”凌姐姐乐得前仰后合地说:“‘邵小鼠’‘邵小胆’这诨号挺靠谱吗?”弟弟有剑有些不快地说:“就知,姐姐早晚会取笑与我的,那个姬经理当年追过我,被我拒之千里之外,气急败坏的她就在同学们中给我乱取绰号呗!”凌姐姐风趣地说:“看你见了姬经理那发贱浪样,一口一个‘梅姐姐’‘班长姐姐’的,我就知道今天她非得把你拿下不可啊?”有剑害羞地说:“凌姐姐,你不会怪我贱吧?”凌姐姐笑着说:“那哪能呢!要不是有公关帅哥,这笔存款也不会到手呀!”有剑气气地说:“啊!何者是姐姐把我有剑当猴耍了,把我出卖了呀!我的天呀!我邵有剑的命怎么这么苦。”凌姐姐止住前行脚步将自行车靠在一颗老柞树下面,对弟弟有剑说:“姐姐问你实话,姬经理喊着托你办的事是什么?弟弟要老实交待。”弟弟有剑脸一白一红吱吱呼呼地说:“她姬经理就是发情的母狗,让我在农村找个三十来岁光棍子,去她桥地给她做饭记账,每个月开三千来元,就是……”凌姐姐着急地追问:“就是什么呀!不要买官司了。”有剑涨红了脸说:“那我就直说了,要白静一点,稍微漂亮,英姿美男的就更好了。”凌暖似乎恍然大悟地说:“啊!我说吗?刚从大学门出来就当上了项目经理,你这梅姐姐本领可是不小啊?”凌姐姐迅速从间包中拿出一个一次性处置包、一小瓶二两半装高度二锅头,递给了弟弟有剑说:“找个茂密的地方处置一下吧!”有剑还纳闷你,姐姐催促地说:“措施不得利,就得补救吧!”有剑接过姐姐的东西钻入密林中,姐姐又补充一句:“用完后,用土埋好”密林里传出声:“是的,姐姐。”姐姐凌暖坐在地上长长叹息。

此时的长蛇山满眼是透不过风的绿,杂草、灌木、低矮红松、小黑快杨、椴树等数不清树种和高大的树木自然形成层次感,整个画家笔下的浓彩画一般,将无数高大魁梧活生生的树干隐笔浓墨成为清一色的青纱帐。邵有剑喊着姐姐,凌姐姐已经深陷沉沉无边无际遐思,灵魂似乎不附肉体,无助的有剑走到姐姐的身边重重地推了姐姐一把,姐姐凌暖摇摇头说:“弟弟我真的睡着了啊!”弟弟说:“可不吗?我大声喊都不醒啊!姐姐这段时间总是心事重重的呀?有啥呀?大不了一拍即散各走个的阳光道呗!”姐姐站起身说:“弟弟,你在说我吗?你还以为过日子向一夜钟情那样愉悦那?那是需要女人和男人付出许许多多的心血汗水的呀!不要急着回家,你那梅姐托付的事该咋办吧?”。有剑有些犯难地说:“过一段时间再说呗!”姐姐气愤地说:“有剑那!你就不懂女人的心,你说你把你梅姐的性趣挑起来了,到不了今晚你的梅姐肯定给你来电话,我看你是摆脱不了了,再说你梅姐一气之下就会把存款全部要回的,那我们这趟就算白遭罪。”弟弟说:“那可咋办啊!姐姐?”姐姐说:“你跟我下乡都很长时间了,就不会想想符合你梅姐要求的光棍男人吗?”弟弟说:“多得数不清,曦浪河村的朱星子,大笸箩村的氏意途、常瑸荏,叫号岭屯的强利健、葛小壮,双珠子村的钟离锆……”姐姐愤愤地说:“你说的朱星子傻中代傻,氏意途坏中有坏,常瑸荏四处装神弄鬼到处骗中年妇女,钟离锆好玩成性,你再想想吧!弟弟,最好有初高中文化基础,人品又好,家庭背景又好的,最好像你有剑一样文质彬彬的年青人。”弟弟叹气地说:“这样的男人还能在农村剩下吗?”姐姐忙说:“那可不一定,人个有志,大凡有作为的男人成家晚也不在少数吗?弟弟就是一条道跑到黑的男人。”“姐姐这般羞辱弟弟,弟弟可就真的没辙了。”有剑有些泄气了。姐姐凌暖似乎像是哄着弟弟说:“刚才姐姐言语过火了,弟弟就原谅姐姐这回吧?”弟弟说:“这还差不多。”凌姐姐说:“你的梅姐姐是搞建筑的啊?唉!弟弟啊!咱们在哪里下乡时,似乎在谁家看见《建筑工程学》、《桥梁隧道工程学》、《高等数学》、《工程地质力学》怎么一时半伙就是想不起来呢?”。弟弟有剑恍然大悟惊诧地说:“葛小壮,就是叫号岭屯葛老郝的独生子葛小壮,高中毕业考上日语专科学校没去念,偏偏在家自学大学。”凌姐姐也激动地跳起身了说:“就是他,当时我还让他去齐市民办大学攻读,他说家里没钱念民办大学,暂时学点知识过一年半载的就去南方打工去了。如果把这件事搓成了可是积了大德了,一是葛小壮所学能有用武之地对你梅姐又帮助;二是你梅姐肯定能相中葛小壮英姿帅气,说不定将来成一对夫妻呢?”有剑接着说:“三是能解决我梅姐燃眉之急,我有剑也能解脱出来。”姐姐不悦地说:“弟弟还想说四吗?”弟弟面红而赤地说:“对不起,姐姐我又触到女人的痛处了。”姐姐兴高采烈地说:“那还等什么呀?天还大早呢?咋俩就直扑叫号岭屯。”。 姐弟俩奋力地沿着山路驶向叫号岭屯,叮叮当当的自行车脚踏板声惊动了叫号岭屯中间路旁一颗老榆树下乘凉的葛老郝老两口,葛老郝迷迷糊糊地上前搭话道:“凌主任和有剑今天下乡来了,到屋坐会吧?歇歇脚吧!”凌暖满有礼貌地说:“葛大叔,我们俩还真累得不行了,你儿子在家吗?家里还有外人吗?”葛老郝老两口嘎然地笑了:“我俩在这坐着,那个寡妇敢来呀!”葛老郝老伴急忙把话揽过来:“你这没头没脑地跟凌侄女说啥荤话哪?凌侄女有剑是来找我儿子小壮的吧?我说今早晨喜鹊大清早叫个不停,原来有贵客登门,小壮趁挂锄季节在家学习那,这不怕别人打扰让我俩在大树下乘凉。”凌暖笑着说:“大叔大婶我们俩不会干扰小壮学习吧?”葛大婶拽着凌暖的手说:“小壮也就是想学点本事,随随便便地看看几本书,也不考学,这是请都请不来天乙贵人那,进屋唠吧!”。 【版权所有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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