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纪伯伦的浪之歌写一篇风之歌?
我和落叶原是一对情侣;寒冷使我们相遇,阳光又使我们离弃。
当天空露出了苍白的神情,我就来到这里,把自己刺骨的寒风和他那金黄色的叶片搅在一起,我用自己的力量拨开他破碎的旧情。黄昏时分,我在恋人的心头轻轻地传达了依恋,于是我们轻轻地牵手。凌晨,我哼着祝祷爱情的小曲,他于是亲我的额头。我很多疑,心里总是害怕失去;可是我的恋人却永远付出,而且又是那样彻底。变冷的时候,我拥抱着他;天暖了,我就守候在他的身后。每次卖火柴的小女孩从大街来到小巷,坐在雪地里擦亮那小小火柴的时候,我陪伴着她诅咒过多少次冬天。我见过多少恋人对爱情的不离不弃,我陪他们一起,憧憬未来,伴随着他们一齐呐喊。我为瀑布画了多少水彩,可它们原都是盲人,我与他们沟通、谈心,它们却毫无回应。我在海面上摧毁过无数生命,使他们命丧黄泉。我从天上偷取无数宝藏,将它们送给世人。喧闹的夜晚,当月神拥抱着繁华夜市,唯独我早已入睡--我有时美梦,有时噩梦。多么随意!感情困扰着我,可是我在做梦啊!而梦中的爱情是不喜欢平淡的。这就是我的生活,只要拥有这一秒,我就是能痛快的遗忘掉我的心跳(哪里有问题你自己再修改一下)哪里有风之歌的散文?
风之歌 作者:火中凤凰 编者按:风,不甘于上帝的制约,因为它酷爱自由;风,不屈服撒旦的淫威,因为它心本善良……这样细腻,这般深刻的文字!其实,华丽的语言人人喜爱,脆弱的人类何时才能真正面对真实的坦诚!要听懂的风的语言,需要的不仅是阅历,更有深刻的思想在里面。拜读了,问好!时常有一种这样的况境,在狂风呼啸的午夜,因失眠辗转难寐的我,静静地依靠在床头的屏栏或偎坐在沙发上,在漆静的空间里聆听窗外世界那刮的正骤,好似千军万马正在咆哮奔腾的狂风所发出的阵阵声响。 胆子较小的人,是听不得子夜风暴的声响的。人们通常将这类风声比喻成为鬼哭狼嚎,天昏地暗的响动。幼年时,只要在夜幕初降,华灯阑珊时,一听到室外风声大作,便会将自己瘦小赢弱的身体隐藏蜷缩在被窝里,在被窝里瞪着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懵懂幼稚的大脑内快速地泛滥着一些从长辈们那里道听途说的种种关于风的可怕描述,在室外世界凄厉的狂风声中把自己惊吓的仿佛已经魂不附体。但是,却又好奇地竖起小耳朵,屏住呼吸,努力要把风声中的一点一滴听个清楚,另一层朦胧的隐意便是想要在令人心悸的风声中探寻那发出阴森怪叫的“恶魔”是否还有其他的“语言”了。 随着光阴的游走,岁月的飘逝,如今的我已不再惧怕风的声音。失眠的午夜,伴着呼啸风声和窗外树叶在风中摇曳所发出的“哗哗、沙沙”的婆娑响动,我可以静静地半依在床上,聚精会神地品读着斯蒂芬・金先生的恐怖小说,严格的说他的小说从逻辑性和推理性角度上来讲,是完全超越了普通的恐怖小说的,更似充斥着揭露人性弱点的伦理小说。于是,小说中描绘的恐怖庄园与阴风习习的落基山脉伴着此刻窗外阴森的狂风,仿佛又为恐怖的意境添造了一份味道浓烈的佐料,也就使自己读的更加饶有兴致,津津有味啦。 伴着雷霆万钧般的风声,我还可以仔细认真地翻阅一篇篇沉积多年,内容关于友情亦或爱情的往来信笺,岁月的打磨,光阴的侵蚀,致使有些信纸业已泛着淡淡的米黄色。读着、读着,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便夸张地浮现于自己的眼前,恍惚中,感觉此刻时空业已错位,灵魂竟然清晰地飘摇至那些亦有开心,亦有惶惑的青葱般岁月,自己正在流逝的光阴里与朋友或爱人推心置腹的交流,辞世多年的老父也在与我促膝长谈,对我殷殷教诲。但只是一霎,窗外的风声发出一声尖啸的声音,打破了我在回忆中徜徉的宁静,思绪也便从无限的回忆中回归到了眼前的现实,一切曾经的味道顿然无存,曾经的那些个身影也就变的模糊开来。 更多时候,我则喜欢在风声以排山倒海之势来临,势气正烈时,关上室内所有的灯光,为自己泡上一壶浓郁的茉莉花,或一杯不加伴侣的咖啡,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然后,看着香烟在漆寂里慢慢燃烧,由丝成灰的过程。燃烧中的香烟,光亮扑扑朔朔,时闪时暗,幽蓝色的缕缕青烟在烟头光亮的照射下袅袅升起,感觉它带着一丝莫名的哀伤,这是一种独特另类的格调。而我在此刻好似就是眼前这片黑暗世界中的主宰,情不自禁地也就正襟危坐起来。抿一口热气扑鼻的热茶,味道苦苦的,叼着香烟漫不经心地瞧一眼向阳的窗子,窗子上的玻璃此时显的光怪陆离,它现在更似一面镜子,映着如孤星般的烟头,却看不清烟头后面那张消瘦冰棱的脸,这张为自身起到对外界感官作用的脸也看不到窗外的真实世界,子夜在此刻也就愈发地显得神秘朦胧起来。 这时静谧的暗夜与咆哮的风声也就超出了它们本身的含义。在静夜中的我,也仿佛走出了白昼中那个自我的界定。我宛若一位品味音乐的观赏者,正在夜未央的天地为我设置的剧场欣赏着风这位狂傲不羁的歌唱家为我所表演的这场专场演出,我犹如一位不懂挑剔,只有鉴赏的音乐评论家,为风声这场卖力不揉造的演出打分,评价。未央的夜,风是孤独的,我是寂寞的,我与它相映成趣。 风,是位不懂得矜持,不擅长造作的歌者。它不会假唱,它不会大言不惭的讨要掌声,更不会因金钱不到位的缘故而在中场罢演、罢场。更加令人感觉悲悯的是,我是它在这次午夜专场表演中的唯一听众,唯一一位忠诚的粉丝。 风,大概是一位被上帝抛弃的天使,因为上帝并不眷顾它,甚至可能已经将它遗弃。风,也有可能是一位逃出撒旦魔掌的魂魄,因为人们惧怕它,时常把它与邪恶相联系到一起。但我敢肯定,它虽然有时状态狰狞骇人,但是人们却往往忽略了春风在春季时为我们播撒的缕缕柔情,忘却了风在酷夏的燥热中为人们在小憩时所吹拂的丝丝惬意,失忆了秋高气爽时那令人心怡的波波飒爽。 风,不甘于上帝的制约,因为它酷爱自由。 风,不屈服撒旦的淫威,因为它心本善良。 就在这样的一个子夜里,我欣赏着风深情投入的表演,聆听他磅礴恢弘的音乐篇章。那般感人至深,那般荡气回肠。它的歌声时而欢快雀动,宛如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节奏令人心旷神怡;时而大气凌云,犹如巴赫的《弥撒》,节奏令人肃然起敬;时而逶迤婉转,如同阿炳的《二泉映月》,节奏使人黯然神伤;时而狂躁疯癫,就象帕格尼尼魔鬼般的音符那样充满曲折、神秘,在狂嚣、在跳动,象迈克尔・杰克逊的歌声那样,令人血脉喷张,至狂至性,仿佛是要颠覆整个世界,否定那些个束缚人性的所谓真理…… 风,偶尔也演奏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详平静,就似贝多芬的《月光曲》那样,充满详和恬宁,感觉那海水的潮汐变的那般柔润,自己周身荡漾于银色的月光里.....这样的境界,只有在自斟自酌,酒至微醉,从凝思遐想的意境畅游至浮想连翩的时候方可感触、品觉,通常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的,这样的意境虽美,虽令人感觉惬意温馨,却大约仅仅只是一种酒醉时的幻态,着实也是令己惋惜的。 风,在高歌,在吟唱,在表演宏大的交响;风,在倾诉,在呜咽绵长,在向我们展示世间无尽的悲凉……我倾听着,我感悟着,我思索着。在风的歌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天真的孩子发出稚嫩纯真的笑声,象一串串银铃晃动时发出的清脆之声;似乎听到了妙龄少女发出的充斥着幸福与畅想的笑声,象涓涓的溪流发出的叮咚之响;似乎听到了懵懂少年发出的满是憨实和理想的笑声,象未经琢塑的玉石发出的浑厚敦实之音。我听到了铿锵有力,同时也听到萎萎低靡。在风声中,我寻觅着,寻觅着现实中一切曾经触碰过的声音,于是,我在风声中听到了被儿女抛弃的老人们一声声凄凉地感喟,听到了万念俱灰的怨女们凄厉绝望地哀号,听到了孤儿们撕心裂肺惹人心恸地哭叫,听到了男人们在生活的重荷压制下所发出的阵阵无可奈何的吁叹…… 人们总是指责风的声响,总是在狂啸强暴的风声中颤栗。人们总是思考放弃自身的责任而想逃循现实,总是戴着假面具在苦海欲孽的现实生活中胆战心惊。人是懦弱的,人们大多时候喜欢装裱华丽的谎言,却憎恶裸露坦诚的真实。人们喜欢白云飘渺无暇,喜欢阳光璀璨眩目,但却忘却了除了这些个通通的美好,大自然同时也为我们的人生之旅设置了种种狂风骤雨。那么,何不面对真实,象我这样,泡上一杯芬芳四溢的香茗,品味茶的苦,茶的浓,在夜未央的自然舞台中聆听风为我们演唱的凄美动情之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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