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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17

散文大海-关于海的散文?

一篇描写大海的散文?

  大海  轮船缓缓移动着,天也跟随着一起移动。这时候对海阔天空这个词才真正有一些理解。  风迎面吹过来,沁入心底,凉凉的,把酷暑的炎热一点点带走。海水卷起一层层浪花,那一朵朵浪花,就像欢快孩童相互追赶着,尽情的在浩瀚的海面上撒欢。风从远处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尘土和污垢,肆意撒向海面,海浪把它们卷起,神奇的变幻出新的面容,而又保持着自己蔚蓝的颜色,保持着自己的美丽和干净。  海上常常飘来一堆堆浪渣,大海悄悄把它吞没了,毫无声息,仍然荡着微微的波,笑迎着飞来的一切。坐在轮船上,就像从海的头顶上经过,海水把我们托得高高的,欢欣鼓舞的把我们送过一程又一程,回过头马上又将自己被轮船揉乱的头发整理的顺顺滑滑,不留下一丝痕迹。安安静静的了望着天空。  百川向大海奔流,大海高兴的迎接着,挽着她们的手,欢快的向辽阔中心奔去,河水在大海中立刻有了一个博大的心怀。涓涓的溪流,日日夜夜想成为大海里的一员,因此向着大海终身奔流不息,是大海那无限的宽广产生了吸引力,让溪水那么执着。  大海接受着种种打击,接纳了无数的风风雨雨,经历了多少的历史的变迁,却没有留下任何历史的痕迹,没有留下一个人的脚印,她世世代代不变,年年月月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模样,坚持着自己的原则,用浩瀚的胸堂接受世间的千变万化、万事万物,用一样的眼光看着世间冷暖,用一样的脚步走过春夏秋冬。  经过大海时,眼望着海水与天相接的地方,你看,天是那样低,水是那样蓝,蓝蓝的海水就荡漾在心里,心跳缓缓的,悠悠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心中就像没有云彩的天空一片,宽了、静了,渐渐的觉得人活着是多么好。  从大海来到陆地,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人是那么和善,那么亲切,路边炸油饼的锅里,那黄澄澄的油饼在舞蹈,散发出阵阵香味,菜农们堆放在路边的那一框框蔬菜青翠欲滴,叶面上还滚动着水珠儿,充满了新鲜活力,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有意义。  辽阔的大海,真是魅力无穷,宽容就是这大海的胸襟,就是这大海的气魄,就是大海的灵魂。它接纳了世间许多的风风雨雨,它荡涤了一切想侵蚀她的尘埃污垢,始终用一面平镜对着每天都有千变万化的天空。  人生常常也会有很多的不如意,其实那一切的不如意,就像是海上的漂流物,接受它,容纳它,吞没它。能宽容一切,一切就改变了,一切就平静了,一切就过去了。  人生何必太苛求,珍惜了眼前的拥有,眼前的拥有就变成了一种享受。谅解了错误,错误不会回过头来再把你带走,宽容了别人也就宽容了自己。  人常常对着生活笑笑,生活也就常常笑对你。从大海上回来后,大海那辽阔气势常在脑海里闪现,面对大海,皱起的眉头慢慢散开。

关于海的散文?

海恋

  海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柔。

  雨水是海的天使。海的女儿在遥远的远方轻声饮泣,眼泪落在王子的头发上,没有声音,也无迹可寻。而当爱情在水泡中升腾的时候,只剩下眼泪作为证据。

  忧郁把眼泪汇成海,却被海锁在心底。忧郁是锁不住的,它幻成蓝,蔓延四周,添满海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分不清到底是忧郁还是海。可当你忍不住捧起一汪海水,你会失望忧郁的蓝不再。难道那忧郁不曾有过么?还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自己?

  海本无意展示它的忧郁。只是忧郁已深入骨髓,变成了海的气质。气质是无法被带走的,能带走的是海的祝福。阳光下无色耀眼的海水,在传达一份剔透明亮的心情。

  海被激怒以后非常可怕――它并不总是忧郁。然而我更欣赏狂怒中的海。它掀起高高的海浪,嘶声呐喊。就算因此会产生巨大的破坏力,它已心无理会。它只是在愤怒,也只有这时海是自私的。它自私得只在乎自己。所以我为它高兴。海不应该总是在乎别人而独独忽略了自己。

  愤怒是一种很纯粹的情绪,生命因愤怒而显示出巨大的力量和激情。愤怒中的人会有勇气做出其他时候都做不到的事情――通常这些事非同凡响。海也一样,海的愤怒使人们战栗于它的强大。那些平时被忽视的情绪在瞬间勒住人的脖子,同样令人窒息的情感,很是嚣张。于是人们开始怀念海的祥和温柔,开始意识到海的博大然而默默无语的爱。

  海总是不会令人失望。当它平静下来以后,一切绕回原点,人抚平心悸继续麻木的生活。恐惧成了一个无法证实的噩梦,不久就被抛在脑后。

  只有一颗星星始终记得当时的壮观,深深地迷恋上海,终于有一天忍不住投入海的怀抱,正好被一对正在海边散步的情侣捕捉到了那美丽的瞬间。

  看啊!好漂亮的流星哦!

描写大海的散文?

鲁彦的《听潮》

一年夏天,我和妻坐着海轮,到了一个有名的岛上。

这里是佛国,全岛周围三十里内,除了七八家店铺以外,全是寺院。岛上没有旅店,每一个寺院都特设了许多房间给香客住宿。而到这里来的所谓香客,有很多是游览观光的,不全是真正烧香拜佛的香客。

我们就在一个比较幽静的寺院里选了一间房住焉,――这是一间靠海湾的楼房,位置已经相当的好,还有一个露台突出在海上,早晚可以领略海景,尽够欣幸了。

每天潮来的时候,听见海浪冲击岩石的音响,看见空际细雨似的,朝雾似的,暮烟似的飞沫升落;有时它带着腥气,带着咸味,一直冲进我们的窗棂,黏在我们的身上,润湿着房中的一切。

“现在这海就完全属于我们的了!”当天晚上,我们靠着露台的栏杆,赏鉴海景的时候,妻欢心地呼喊着说。

大海上一片静寂。在我们的脚下,波浪轻轻吻着岩石,像朦胧欲睡似的。在平静的深黯的海面上,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远处灯塔上的红光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红玉。它和那海面的银光在我们面前揭开了海的神秘,――那不是狂暴的不测的可怕的神秘,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我们的脚下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带着欣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红玉的琼台走了去。

这时候,妻心中的喜悦正和我一样,我俩一句话都没有说。

海在我们脚下沉吟着,诗人一般。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指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海睡熟了。

大小的岛拥抱着,偎依着,也静静地恍惚入了梦乡

许久许久,我俩也像入睡了似的,停止了一切的思念和情绪。

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远寺的钟声突然惊醒了海的酣梦,它恼怒似的激起波浪的兴奋,渐渐向我们脚下的岩石掀过来,发出汩汩的声音,像是谁在海底吐着气,海面的银光跟着晃动起来,银龙样的。接着我们脚下的岩石上就像铃子、铙钹、钟鼓在奏鸣着,而且声音愈响愈大起来。

没有风。海自己醒了,喘着气,转侧着,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抹着眼睛。因为岛屿挡住了它的转动,它狠狠的用脚踢着,用手推着,用牙咬着。它一刻比一刻兴奋,一刻比一刻用劲。岩石也仿佛渐渐战栗,发出抵抗的嗥叫,击碎了海的鳞甲,片片飞散。

海终于愤怒了。它咆哮着,猛烈地冲向岸边袭击过来,冲进了岩石的罅隙里,又拨剌着岩石的壁垒。

音响就越大了。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叫号声,啼哭声,马蹄声,车轮声,机翼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

银光消失了。海水疯狂地汹涌着,吞没了远近大小的岛屿。它从我们的脚下扑了过来,响雷般地怒吼着,一阵阵地将满含着血腥的浪花泼溅在我们的身上。

“彦,这里会塌了!”妻战栗起来叫着说,“我怕!”

“怕什么。这是伟大的乐章!海的美就在这里。”我说。

退潮的时候,我扶着她走近窗边,指着海说:“一来一去,来的时候凶猛;去的时候又多么平静呵!一样的美。”

然而她怀疑我的话,她总觉得那是使她恐惧的。但为了我,她仍愿意陪着我住在这个危楼。

我喜欢海,溺爱着海,尤其是潮来的时候。因此即使是伴妻一道默坐在房里,从闭着的窗户内听着外面隐约的海潮音,也觉得满意,算是尽够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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