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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17

散文名家有谁-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写得好的名家散文非常多。


想聊一聊张晓风的《回首风烟》,这是一本张晓风创作50周年美文精选,个人很喜欢。

张晓风说,三月的夜雨能渗出一丝丝的青草味,跟太阳蒸发出来的强列的草薰不同,是一种幽森的、细致的、嫩生生的气味。


读到这里,窗玻后的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脚步。


于是,在这个近三月的清晨,没有朝露,没有夜雨、没有野溪,有的只是将绿未绿的枝桠、将成未成的初蕾。我说,足够了,这些已经足够我在谎言般的春天里流连,虽然春天可能什么都不是,却阻挡不住我们想要放飞的一颗心,而这颗心在品味了《生命礼赞》之后愈加清晰地想要前行,雨挡不了,风阻不下。


春天有文字无法言说的诱惑,我在张晓风的文字中读到了春姿娆媚。


《初雪》是张晓风写给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是同为人母的原因,母爱的淡然与伟大在张晓风的文字之下是如此的淋漓。


张晓风说――诗诗,如果我们骄傲,是为你本身而骄傲,不是为你的健康美丽或者聪明。她还说――你是人,不是我们培养的灌木,我们决不会把你修剪成某种形态来使别人称赞我们的园艺天才。你可以照你的倾向生长,你选择什么样式,我们都会喜欢――或者学习着去喜欢。


这一段质朴融入了浓浓母爱的话语,我想是每一位母亲亦或父亲的心声。我们与孩子朝夕相伴,我们指责孩子贪玩、我们纠正孩子陋习、我们期翼孩子勤勉,孩子无法体味我们的浇灌,孩子认为他和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在一条道路上行走,虽然孩子也曾努力地想要走向父母的身边,可是,抛弃自我意愿的行走让孩子举步维艰。孩子以为父母想要孩子这样,父母给矛了孩子足够的爱,却未能如愿让孩子全部获悉。


孩子学校的年级组长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你以为你以为的就真的是你以为的吗?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口,细品之下却道出了许多深意。


如若,我们无法让心中的所思所想清晰地传达给对方,那就用文字来表述吧;如若,文字也难以述清理顺,那就让我们来借用张晓风的作品吧。

我想,散文家张晓风是不会介意的,能够看出碧绿柳树的纯净、能够欣赏耀眼橘红的木棉花、能够捕捉到流浪脚边的桅子花香,欲唤流苏为诗经的女子,如何会介意自己的文字在书笺之外传诉呢?!

中国当代散文写得好的作家是是谁?

当代散文大家于坚。大家都认为于坚是当代杰出的诗人,往往忽略了他的散文成就,他的散文也非常棒,大气磅礴、气吞山河。

于坚,1954年8月8日,出生于昆明。14岁辍学,当过铆工,电焊工,搬运工等。20岁开始写诗,25岁发表作品。1984年毕业云南大学中文系。1985年与韩东等人合办诗刊《他们》。1986年发表成名作《尚义街六号》,1994年长诗《O档案》被誉为当代汉语诗歌的一座“里程碑”。曾获《联合报》十四届诗歌奖、《人民文学》诗歌奖、首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5年出版5卷本《于坚文集》。 

中国作家中,难得有将具象和抽象完美结合的写作。于坚以世俗化、平民化的风格为自己的追求,其诗平易却蕴深意,是少数能以丰富的意象和喷薄的思绪融合,从而表达出自己对世界哲学认知的作家。读于坚散文,找到那种看三D电影的新奇感,于坚将散文之散以及散文的自由与洒脱写到了极致。由于坚可知:对文人来讲,有否诗人的功底,其散文的成色大不一样。与于坚素不相识,可我这么认为,云南的文化有了于坚和于坚的诗文,便有了底气。    

于坚对事物的认定,你很难用单纯的颜色来界定他的世界观,他的赞美与批判,全由事物本身来决定,而非先入为主,概念先行。比如对抚仙湖的描写,他在极尽赞美之后,说:我在湖岸附近像鱼一样梭巡,把头闷到水里看,水还清,还可以看见两米以下的情况,但与我二十年前见到的湖底不一样了,这是一个战后的废墟,废弃的酒瓶,长满暗黄的毛,像是浸在防腐液里的胎儿,沉沦的塑料袋,沉船,沉没的电视机、那些大红大紫的节目无影无踪……

于坚散文可以看作是他的诗歌精神的延伸和发展。他的散文和诗歌写作一脉相承,是另一种文本的实践。于坚认为,诗性精神不再是英雄式的传奇冒险,而是隐藏在普通人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底下的个人心灵的大海。因此,他的散文传达给读者的是作者真实的生命体验、内心历程的探险。和以往的散文风格不同的是,作者并没有为自己的生命戴上人格面具,只展示给读者崇高和伟大。他裸露给世界的是普通、平常甚至卑俗、变态,然而是却真实具体的灵魂。真正从写作实践上体现诗的翅膀如何“从天空回到大地”。他的长篇散文“住房记”“装修记”,展示给读者的都是小人物的庸常人生,人在现实利益面前无法逃避的卑微琐碎。而在从前被文字所制造出来的幻像中,诗人们似乎都是长发飘飘,浮在空中,只会说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崇高话语。恰恰在有意无意间忽视了脚下自己赖以生存的大地,和大地上那些具体、生动、可感的事物。于坚的散文,重视的是日常生活的真实和可视性,他说:“重建日常生活的尊严,就是重建大地的尊严,让被遮蔽的大地重新具象、露面。”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前提下,他的散文视点与众不同,他追求的似乎是返朴归真的美。他的民间写作立场,他的“在场者”的身份,使他的散文在貌似粗砺的外表下,透视出日常生活的纯朴、细致。翠湖边一个牵狗的女人,或者一只从天而降的蜻蜓,校园里的几个水泥树桩,都能在他的散文中闪烁出异样的光泽。

于坚的散文以其执着的创造精神,已经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他在散文中对诗性精神的追求和建立,使他的散文超越现实功利,不是在观念和流派的制约下写作,而是自由开放心态下,心灵对大地以及大地上朴素事物的抚摸。作为一位诗人,他“拒绝再与那些少得可怜的所谓高尚人格面具认同”,坚持民间写作立场,为当代散文提供了新的审美内容,具有不可忽视的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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