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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17

散文化小说风格赏析-萧红小说散文化文体的特色?

简要归纳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风格特征?

第一,汪曾祺的小说情节因素很弱,较少逻辑的、因果的关系,也较少矛盾冲突所带来的戏剧性。

因而小说结构大多按照生活的多为流动来“建构”,这样的建构必然导致小说像一条河流,多岔道而主流不明显。文坛提供了一种特别的小说艺术风格。第二,那些描写市井风情的小说,结构更松散,不断地有插入成分,天文地理、风俗人情、掌故传说等等,有一种博识的杂家的风范。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想到那儿写到那儿,主次分明。第三,从小说内容来看,汪曾祺写人写事,目的其实是写生活,而主要不是塑造典型人物形象。他笔下的人物品类繁多,三教九流引车卖浆之流和下层知识分子,这些都是身处社会下层的小人物。第四,就像生活表面上是杂乱无章的,其实却内藏着秩序,汪曾祺的小说也同样如此,呈现一种苦心经营的“随便”。

萧红小说散文化文体的特色?

艺术特色: 萧红是现代文坛上一位光彩照人的作家 , 在她的文学创作中 , 显然融会着一份独特的现实人生感受 , 而这种感受又总是包含着 她对历史文化蕴含的深邃感悟 。

萧红的作品作为一个整体 予以审美观照与艺术分析 , 从中挖掘出她剖示人生苦难的素有路 径 , 切入社会人生本质的惯常视角 , 以及深寓其中的一以贯之的 生命体验 , 进而 由此确立她在现代文学史上不同凡俗的艺术个性 。在萧红的文学天地里 , 不仅袒露着她对中国北方人民生存状 态的深切忧患 , 而且流布着她对惨遭不幸的下层人民特有的情慷 。而对普通女性难以言说的 内心痛苦的敏锐捕捉 , 对隐含于她们悲 苦呻吟中的微末的情感希冀的细致描绘 , 则尤其展现出萧红异乎 寻常的审美感受能力和超逸不羁的艺术才情 。在 阶级压迫深重 , 男权专制盛行的中国北方农村 , 女性不仅 作为精神性存在应有的情感需求得不到满足 , 即使是为其性别特 征所赋予的怀孕的难堪与分娩的阵痛 , 也遭到了无情的忽视与遗 忘 。因而 , 诸如生儿育女这种本属 自然的生理现象 , 亦往往成为 导致女性无从摆脱的心理重负 , 甚至悲剧命运的根源 。从贫苦农 妇王阿嫂之死的直接原因 ― 残忍阴险的地主朝她怀着孕 的身子 悄然吟 唱着生命的悲歌 踢了一脚 ― 看来 , 萧红似乎在正式向文学创作道路迈出第一步 时 , 就把关注的焦点集中于女性这个在性别特征上迥异于男性的 社会存在 。不过 , 萧红在完成于年年初的短篇小说《王阿嫂 的死》里 , 还 明显停留于对阶级压迫的时代主题的着意揭示 , 未 能把笔触伸 向在现 实生活苦难中辗转挣扎着的女性所特有的柔 弱 、 凄苦的内心世界 。应该说 , 只有到年萧红写作其成名作 《生死场 》时 , 那份不时涌动于女性心底的无处诉说的凄楚与孤寂 , 才真正激活了她特有的 “ 纤细的感觉 ” ① , 并强有力地驱使着她把 其诉诸清新灵动的文字 。当然 , 萧红在细细品味着众多不幸女性 悲苦 、 无奈的情怀的同时 , 也在默默地咀嚼着 自己 内心深处无尽 的失意与优伤 。王婆与金枝是 《生死场 》中着墨最多的女性形象 , 对作品故 事情节的完整与连贯有着不容低估的作用 。萧红在她们的不幸遭 遇与内心痛苦中 , 分别灌注了不同的主题蕴含 。在王婆那被多外 的现实人生严重扭曲了的乖决阴鸳的性格中 , 萧红含蓄蕴藉地写 出了她所怀有的难以形容的内心痛苦 , 从而赋予其最终走上抗争 之路以不可或缺的逻辑前提 。显然 , 跟李青山 、 二里半等人一样 , 王婆这一人物形象所负载着的是所谓觉醒与抗争的时代主题 。与 注重 凸显王婆性格中由仇恨所激发起的刚强坚毅的一面不同 , 在 金枝这一人物形象身上 , 萧红格外关注的是女性心灵深处那份特 有的柔弱与宿命般的凄苦 。而对这份柔弱与凄苦的不断体味与刻 意发掘 , 则清晰地投射出萧红对女性悲剧性生存境遇的情感认同 与 自我体察 。金枝的不幸人生际遇 , 鲜明地映现 出女性的生理差异与心理 特征 , 在男权社会中遭到双重忽视与遗忘的残酷现实 , 具有重要 的典型意义 。善 良柔顺的金枝身不 由己地爱上 了粗犷强健的青年 成业 , 可成业却只是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为获得 自身的官能满 足

散文化小说是否经常存在“无效情节”?


散文化小说是一种小说文体,曾经一度被广泛推崇和引用,却在更长的一个时段里蹑足潜踪,销声匿迹。

毫无疑问,散文化小说也是小说,只是作者注重的文体形式有所侧重和区别,也是一种创作倾向,也存在过比较成功的创作个例。

应当说,散文化小说不是一种特别好驾驭的小说文体,很容易不经意间剑走偏锋,变成了散淡无趣的一篇流沙,体不成体,文不成文,变成了一种费力不讨好的疯人呓语。

散文化小说,重在强调个人心中的创作体验,强调语言的散文化,诗意化,而对于情节的塑造和描绘往往避重就轻,减少甚至忽略大面积的细节勾描,使之看起来音韵有余而形象不足,这是其一;其二是没有一个特别突出的故事情节作法,总是以个人的体悟和感喟充当起承转合的噱头与接洽,就很容易造成笔墨费了一大堆却让读者感到不知所云的惨烈现状,读起来没有强大的吸引力,感到处处语言掣肘和羁绊,就很容易使读者放弃本来读下去的打算,成为一篇不被人喜爱和接受的创作文本。

至于散文化小说有没有无效情节,任何一个创作者也不是驾轻就熟、十全十美的个体创作者,当然会有这样的弊端存在。不过只是由于创作者个体之间的巨大认识差异,有的多,有的少,仅此而已。

就算是一篇完全依靠情节取胜的小说文本,一样也容易存在这样的创作漏洞,或者说创作失误。

一篇好的小说,那些无效情节只是很少而已,并不是完美到一点皆无,这不符合创作逻辑,也不符合创作规律。只是有的人可以充分利用这样的间接与过度,使其连贯起来更有噱头,更有看点,更容易接受,而有的人却无法驾驭使之完美的表述,变成一盘散沙,如此而已。

目前来看,散文化小说被接受的程度还不是很高,甚至可以这样说,散文化小说已经走到了文学创作的边缘地带,稍不留神甚至会滑下创作深渊,变成创作者个人的独自疯吟呓语。

要驾驭好这样文体的小说,实在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莫不如长枪大马的来一段故事绵密深厚的故事型小说,反而更容易自我驾驭,也更容易引发读者的共鸣。

但散文化小说也有它自己的体裁优势,可以将一些琐碎而零散的叙述变得更加诗意化,更有浓情的温度,这不仅需要作者强大的个人创作功力,也需要读者耐下心绪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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