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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16

散文事例-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哪些名家散文写得好,你认为呢?

写得好的名家散文非常多。


想聊一聊张晓风的《回首风烟》,这是一本张晓风创作50周年美文精选,个人很喜欢。

张晓风说,三月的夜雨能渗出一丝丝的青草味,跟太阳蒸发出来的强列的草薰不同,是一种幽森的、细致的、嫩生生的气味。


读到这里,窗玻后的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脚步。


于是,在这个近三月的清晨,没有朝露,没有夜雨、没有野溪,有的只是将绿未绿的枝桠、将成未成的初蕾。我说,足够了,这些已经足够我在谎言般的春天里流连,虽然春天可能什么都不是,却阻挡不住我们想要放飞的一颗心,而这颗心在品味了《生命礼赞》之后愈加清晰地想要前行,雨挡不了,风阻不下。


春天有文字无法言说的诱惑,我在张晓风的文字中读到了春姿娆媚。


《初雪》是张晓风写给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是同为人母的原因,母爱的淡然与伟大在张晓风的文字之下是如此的淋漓。


张晓风说――诗诗,如果我们骄傲,是为你本身而骄傲,不是为你的健康美丽或者聪明。她还说――你是人,不是我们培养的灌木,我们决不会把你修剪成某种形态来使别人称赞我们的园艺天才。你可以照你的倾向生长,你选择什么样式,我们都会喜欢――或者学习着去喜欢。


这一段质朴融入了浓浓母爱的话语,我想是每一位母亲亦或父亲的心声。我们与孩子朝夕相伴,我们指责孩子贪玩、我们纠正孩子陋习、我们期翼孩子勤勉,孩子无法体味我们的浇灌,孩子认为他和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在一条道路上行走,虽然孩子也曾努力地想要走向父母的身边,可是,抛弃自我意愿的行走让孩子举步维艰。孩子以为父母想要孩子这样,父母给矛了孩子足够的爱,却未能如愿让孩子全部获悉。


孩子学校的年级组长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你以为你以为的就真的是你以为的吗?这话听起来有些绕口,细品之下却道出了许多深意。


如若,我们无法让心中的所思所想清晰地传达给对方,那就用文字来表述吧;如若,文字也难以述清理顺,那就让我们来借用张晓风的作品吧。

我想,散文家张晓风是不会介意的,能够看出碧绿柳树的纯净、能够欣赏耀眼橘红的木棉花、能够捕捉到流浪脚边的桅子花香,欲唤流苏为诗经的女子,如何会介意自己的文字在书笺之外传诉呢?!

求6篇优秀的记叙性散文,不要名作家写的?

  1.轻轻叩响老木屋的门环

  轻轻地轻轻地走近老木屋,轻轻地叩响它的门环,我听它的声音,似乎还回味着古老的歌声。八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我环视四周,一幢幢拔地而起的小洋房,洁白的墙,青色的瓦,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也许我太守旧,我更喜欢那点缀其中的棕色老木屋。它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它就是我的“根”。

  我热爱江南,我热爱家乡,热爱老木屋。

  爷爷奶奶早已搬出了老木屋,这里变成了仓库。我推开木门,轻轻地踏着地板,它“吱呀、吱呀”地响,地上堆着爷爷编的草窝窝,而我和弟弟一点儿不怕爷爷,老在爷爷干活时去捣乱,拔拔他的胡子。满天星斗灿烂的夜晚,他搂着我们讲嫦娥奔月、武松打虎的故事……老屋墙上菩萨像至今还没有摘掉,那是妈妈买来的,她对着菩萨拜呀拜,我们拉着她的衣襟学她的样子……屋内的土灶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地方,爷爷不在这儿烧饭,我们玩儿藏猫儿时都抢着往里钻,那里最安全,可是等爬出来,就满脸满身的黑,这可免不了挨大人们的骂,有时还挨打,但过了一会儿就忘了疼,又钻了进去。如今,土灶上落了一层厚土,可那口大铁锅还坐在上面,和以前一模一样。登上阁楼,那里一片空荡荡,只剩下一把躺椅。我躺在上面,仰头透过天窗看那流云,虽然只能见一星一丝,偶尔看到一只小鸟,却也乐趣无穷,闭上眼睛,享受这无穷的宁静,浑身的细胞全部进入了梦乡。儿时,我喜欢在这里唱歌,好像整个天地都是我的;我还可以钻到爷爷藏书的阁楼的一角,去寻找些古老的气息。《三字经》、《百家姓》、《四书》、《五经》……虽然全然看不懂,却满心欢喜,像是得了名人真传似的,这样往往弄得满身灰土。后来,让爷爷知道了,他便时常拿出一本,讲解给我听。

  清晨,站在阁楼上,推开窗子,辽阔的田野、绿油油的庄稼、田埂上挑担的农民便扑入视野。若是在雾色中,那就更神奇莫测了,白雾像天女的飘带,一会儿将房屋树木缠住,一会儿又松开,远处的房屋、高塔处在虚无缥缈之中,只露出一点点尖顶。雾色一会儿浓,一会儿淡,给一片大地笼上含情脉脉的面纱,那面纱下似乎有一张隽秀的姑娘的面庞,使人迫不及待地想掀开她,认识真面目。四周寂静无声,偶尔有鸭子“嘎嘎”地叫着,却一点儿也看不到它。唯一看清楚的是那云层底下的一抹淡红色,过一会儿,太阳露出半个圆脸,慢慢地从飘荡的云雾中升起来,最后才完全跳出白雾,一刹那间,这深红的火球忽然发出夺目的亮光,给云和雾镀上了柔和的橘红色。宁静的大地苏醒了,迎着晨风,浴着朝阳,显得分外妖娆,而晨雾却班师回朝了。

  这时,往下看,便可见那木屋后的巴掌大的院子了。齐着墙根是一溜“望江南”,紫红色的茎,棱角分明;黄黄的花,像烧熔的黄金。我喜欢“望江南”,不仅在于它的形,更在于它的名。在北京时,爸爸曾拿着“望江南”标本给我看,说看到了它,就可以望江南了。回到家乡,爷爷告诉我,这“望江南”可以医蛇伤,还说我爸爸小时候到院里玩儿被蛇咬了,敷了它好的。 院中的“一支箭”也是顶招人喜爱的,整株草只有一片叶子,基部下延,外形似盾,另外在基部抽出一个穗子,挺直如矛,淡黄色,故又称“矛盾草”。在草丝中,院子四周,有一种叫“独脚仙茅”的植物,孩子们最喜欢它,据说,谁能将它完全连根拨起,谁就能用一只脚跑得飞快。院子是不常有人去的,因为大人们说,从古时候起里边就有个蛇精,身体粗得很,它会常常出来吓唬人的。我倒也不怕,因为我偷偷去过几次,也不曾被蛇撞上,自己觉得里边倒要比别处更有趣──我可以伏在草丛中捉蟋蟀,还可以扣饽饽玩儿“过家家”。这些也都是儿时的趣事了,如今知道这院里有许多种草药,里边自然没有什么“蛇精”了。

  您稍等,我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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