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改写?
这是我的家吗?顺着一个孩子手指的方向,一片荒芜的场院呈现在我面前。挪开倾倒的柴门,惊飞了草丛中一群群的雉鸟(野鸡)。在坍颓的墙壁下,几只野兔探出头来――他们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感到恼怒。
十五岁离开了家乡,走向战场。每当在刁斗声中看到那轮月亮,心里就会想起爹娘。多少次梦里回到了家乡,看到了静静的院落,白发的双亲,是那么的亲切。但却总是梦而已!
将军们说战争就要结束了。我们一直盼,一直盼。但是我一次次死里逃生之后,却又被派往边疆做守卫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白发苍苍……
我采下野葵做了一顿饭,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娘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乐地谈笑。但一转眼,却什么也没有了。
只有野草在生长,只有风声在吹响,只有鸟儿在凄唱。
生命就这样在战争中逝去了……
我老兵的心早已死亡!
把《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改写《十五从军征》 秋天已经接近尾声了,地上铺满一层凋零的枯叶。
天色已近黄昏,在凄清的羊肠小道上,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老兵。
他两鬓全白,一身破旧的布衣,连那萧瑟的秋风都挡不住,那老树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拐杖,蹒跚地朝着他记忆中的家乡走去。
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憔悴……一甲子过去了,他整整离乡六十几年了,六十几个春秋未亲近的故土啊,如今他却找不到自己的家。
老兵走得又累又饿,在小道旁的大石块上坐了下来歇息。
就在这时,一个老农路过,忙探身打问,原来那老农是他年少时的玩伴。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你是?”老农不解的问。
“我,就是那六十几年前被朝廷征去当兵的那个十五岁少年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老兵激动的讲着。
“是你。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
”老农打量了一下老兵。
“对了,这几十年来,村里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哎。
咱们这种小地方,哪能发生什么大事。
几十年了,都还是老样子,百姓受苦受难,朝廷拨的款和救济物资被那些贪官占为己有。
接连不断的有百姓没饭吃,就都饿死了,太可怜了。
” “可恶啊!那我家现在还有什么人?” “你家啊,就在那。
那里已经变成了松柏掺杂的一块坟墓之地。
”老农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杂草屋,“在好几年前你的父母就都去世了。
” “什么?”老兵吃惊不已。
他没想到,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的一天,而双亲却早已去世,他腿一下子软了,顿时,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告别了老农后,步履蹒跚地向那间杂草屋走去。
他眼前凄凉一片,断垣残壁。
院中杂草丛生,水井边长满了野葵花,茅草屋里那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野鸡听到了声响一下子就飞到了梁上去,头上已没有屋顶,凄凄秋风穿堂而过,那风声好像也在诉说着悲哀……他亲手抚摸着那曾经熟悉而现在却已腐烂的一件件东西,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已消逝,他的内心如刀绞般疼痛。
他仰望天空,发出感叹,只见浮云漂移,阴暗的黄昏仿佛也在哀悼着这一切的凄惨…… 天已昏暗,肌肠响如鼓,老兵在月光下,用石头垒砌简易的灶台,采集院中的野谷用来做饭,采摘野葵用来做汤。
饭菜不一会儿就做好了,眼前孤单一个人,却不知有谁能来和他共进晚餐,手拄拐杖站立起来,放眼眺望,漆黑一片。
也是,谁会在晚上来到这荒郊野林?想不到自己一生为了朝廷,出生入死,转战沙场,却不能为自己的父母尽孝,自己的栖身之地已变成了乱葬岗,只能无奈地坐下,独自伤感,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劳碌的一生没有得到好报,伴他残年的只有内心的悲哀……
改写<十五从军征>?
一个深秋的早晨,一棵枝叶凋零的白杨树下,一片满身枯黄的落叶,伴着一阵疾风,无可奈何地从树冠的顶端颠簸着、颤抖着,飘落下来,落在潮湿寒冷的地面上。
我牵着那匹跟了我多年的战马,回到故土。由于赶路劳累,我先在云来客栈歇脚。小二向我热情地走来,“老人家,您需要什么?本店有上好的女儿红,来一坛?”
“行!再来两个小菜。”
“好咧!您稍等。”
小二转身刚想走,我又叫住了他:“小二,这几十年来,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挥了挥手,说:“哎。咱们这种小地方,哪能发生什么大事。几十年了,都还是老样子,百姓受苦受难,朝廷拨的款被那些贪官占为己有。接连不断的百姓没饭吃,就都饿死了,太可怜了。”
“可恶!”我生气地拍了拍桌子。
小二沮丧地摇摇头,继续说:“这不,几天前才听说的,那边山上一户农家四口人都相继去世了,有的是生了大病,有的是忍受不住饥饿……”
我心头一怔,还没等他说完,“快带我去看看那户农家。”
没过多久,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唉,老啦,当年在战场上的威风现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二用手指给我看:“就是那户人家。”我望过去,腿一下子软了,顿时,我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小二从后面扶起了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像个小孩一样呜咽地哭起来……
小二扶着我到门槛坐下,看着野兔从原初家狗的洞中出入,野鸡从朽屋的梁上穿飞。以往的庭院当中长满了野生的谷物,原来的井台之上也生出了野生的葵菜。轻风吹乱了我那蓬乱的白发,我心如刀割。
小二不解地问我:“老人家,您跟这家人是什么关系,您为何如此伤心?”
我沉默了,满脸愁容。我望着热情洋溢的小二,决定向他开怀畅谈我的故事。“这里是我的家。”小二诧异了。我接着讲:“我今年已经八十有余了。我原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勤劳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见义勇为的哥哥和知书达礼的嫂子。十五岁那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朝廷急需用兵,官府查到我家,他们本想让哥哥去当兵,但哥哥行动不便,于是他们把眼光落到我的身上,母亲和嫂子都哭着跪下来求情,但那些官员根本不理会,就把我抓走了。没想到那天竟然是我与家人见的最后一面。以前我也曾经写信回家,也不知道家人收到没有。”小二点点头。
“几天前,我得以退役回归故乡,我激动得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没想到……”
小二说:“老人家,您也不必太伤心,一切都是命!今后,您就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家人吧!我看您也饿了。”小二采摘了一些野葵菜,又拿了些野谷。“这里只有这些东西,就凑和煮着吃吧!”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想不到65年,少年变老翁,举目家无踪。如今身边还有这个小伙子。这辈子,足矣!
改写《十五从军征》作文600字?
我终于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路边的树上还能清晰的看见我儿时刻的四个字:“保家卫国”。正是这四个字促使我在日后走上了从军的道路。我十五岁从军,到现在已经六十多年了。这六十多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我的家乡,我的亲人。六十多年的戎马生涯,每天在刀光剑影中过活,我早就厌倦了。我多么想再一次听到家乡的歌谣,多么想再一次见到儿时的伙伴,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终于回到了这让我魂牵梦萦的故乡了!我满心欢喜的向前走着,六十多年了,家乡会有什么变化?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了,我该往哪走呢?这知,对面走来一位白发苍苍的樵夫,我赶紧上前询问:“老哥哥呀,请问李老根家怎么走哇?”那樵夫疑惑的问:“你是谁啊?”“我是李铁柱啊,我打仗回来了,可我不知该走哪条路啦。”“啊?!柱子啊?你……你怎么才回来啊?”“你是?”“我是张三啦!小时侯咱们一起抓过螃蟹,掏过鸟蛋,偷过红薯,咋了?不记得了?”“原来是你啊!”我不禁老泪纵横,“六十多年了……六十多年没见了……”“唉……你我都老了……”他也忍不住叹息起来,“你一走就是六十多年……唉……这仗,总也打不完呀。”“唉……对了,我家中还有谁呀?我爹娘呢?我的弟弟妹妹呢?”“他们都死了。”“什么?都死了!”我的身子不由一颤。“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活得长啊……你妹妹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你弟弟是十年前死的。”“啊……”我哽咽着。“前面那棵松树后面就是你家了,很久没人打理,松果都落了一地了。”我拜别张三,怀着沉痛的心情向家里走去。院子里一片荒芜。突然,我听到背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一只兔子从狗洞钻进来。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向前走着,一只燕子从梁上飞出来,箭一般的冲向天空。我回来了,可是……庭院里长着野生的稻谷,井沿上长着一株葵,一切都变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向邻居借了点谷子,自己舂米做饭,然后又采下井沿上的葵叶来做羹。饭熟了,羹也好了。小时候,我总是先把饭分给弟弟妹妹,可是现在,我应该分给谁呢?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勺子,走出门去。夕阳的余辉洒在地平线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烟,农夫三五成群地扛着锄头回来了。村子里响起了妇人呼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凉风习习,我倍感凄凉。我倚在门边,唱起了童年的歌谣,恍恍惚惚中,我仿佛又回到儿时,我坐在院里看妹妹放风筝,弟弟坐在墙角玩泥巴,爹满头大汗地从地里回来,娘端着一盆水给他洗脸。爹把弟弟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悠长的声音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常常听得入了迷,忘了吃饭。想着想着,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六十多年了,这六十多年来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们一面,而今我回来了,他们却都不在了,留下我孤独一人。我一个人要过完残留的人生,一个人慢慢地走向死亡,漫漫长夜,我将如何是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我知道,官兵又来抓壮丁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重蹈我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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