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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13

短篇名家散文100字-冰心100字散文?

100~200字名家散文5篇?

 

张小娴散文《自由比他重要》

人到了某个年纪,就会发现自由比爱情重要。

  你曾经很渴望天天可以见到他,可是,当他天天也跟你一起的时候,你开始渴望拥有一些独处的时刻。

  你曾经喜欢他向你报告行踪。然而,从某天开始,你觉得再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你也不想向他报告行踪。

  你从前总是等他放假一起去旅行。现在,你希望可以尝试自己一个人去旅行。只要你喜欢,拿起背包就可以上路,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你曾经希望他每天晚上回家吃饭。现在,他不回来吃饭,你反而有点如释重负。你不需要再做他喜欢吃的菜,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你曾经希望认识他所有朋友,也希望他认识你所有朋友。现在,你觉得你们根本不需要认识对方的朋友,反正你们跟对方的朋友不一定合得来,那么,倒不如各有各的空间。

  你曾经希望他带你回家见他父母,这样代表他爱你和尊重你。现在呢,你老大不愿意见他的父母。不要和他的父母太亲近,你便不用每个星期天陪他们吃饭,节日也不用拜访他们,你更不用在他们面前扮演一个贤良淑德的角色。

  这一刻,你才深深体会到小时念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是多么确切的人生阶段。

龙应台散文:散步

 散步

  回屏东看母亲之前,家萱过边境来访。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一个盒子上写着“极品燕窝”,我打开看一下,黑溜溜的一片,看不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这黑溜溜的原始燕窝──是液体加了羽毛、树枝吗?还真不认识。不过,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我不需操心。

  她又拿出一个圆筒,像是藏画的。一卷纸拿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摊开,她说:“我印得多了,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

  海报大小的白纸,印着体积很大、油墨很浓的毛笔字,每一张都是两三行,内容大同小异: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深爱您。

  您的房子、看护、医药费,我们全都付了。

  我们承诺,一定竭尽所能照料您。

  请您放心。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都是您含辛茹苦培养大的。

  我们感念您。

  我们承诺:您所有的需要,都由我们承担。

  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对您的深爱。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我看着家萱,忍不住笑。上一回,我们在交换“妈妈笔记”时,她说到八十岁的母亲在赡养院里如何如何地焦虑自己没钱,怀疑自己被儿女遗弃,而且一转身就忘记儿女刚刚来探视过而老是抱怨孩子们不记得她。我拿出自己“制造”的各种银行证明、抚养保证书,每一个证明都有拳头大的字,红糊糊、威风凛凛的印章,每一张都有一时的“安心”作用。没想到家萱进步神速,已经有了独家的“大字报”!

  “是啊,”她笑着说,“我用海报把她房间的墙壁贴得满满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以一张一张读,每一张我们姐弟都给签了名。”

  “有效吗?”我问。

  她点头,“还真有效,她读了就安心。”

  “你拿回屏东,贴在你妈房里吧。”

  她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苦的。我也发现,她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多了。

  我把大字报一张一张拾起,一张一张叠好,卷起,然后小心地塞回圆筒。摇摇头,“妈妈又过了那个阶段了。她已经忘了字了。我写的银行证明,现在她也看不懂了。”

  回到屏东,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蒙蒙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她呼唤我的小名,要我快起床去赶校车,不要迟到了,便当已经准备好。她说隔壁的张某某不是个东西,欠了钱怎么也不还。她问,怎么你爸爸还没回家,不是说理了发就马上回来吗?

  我到厨房拿热牛奶给她喝。她不喝。我抚摸她的手,拍她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但是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我不断地把她冰冷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她又固执地将我推开。我把大灯打开,她的幻觉消失,灯一灭,她又回到四十年前既近又远、且真且假的彷徨迷乱世界。

  大年初三,二○○八年的深夜,若是从外宇宙看过来,这间房里的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整夜。清晨四时,我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妈,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出去散步吧。”帮她穿上最暖的衣服,围上围巾,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路底有一家灯火通明的永和豆浆店,我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你家乡浙江淳安的豆浆。”她从梦魇中醒来,乖顺地点头,任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路的地面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白线,细看之下,发现是鸟屎。一抬头,看见电线上黑溜溜的一长条,全停满了燕子,成千上万只,悄悄地,凝结在茫茫的夜空里。

席慕蓉散文:中年的心情

今夜,在我的灯下,我终于感觉到一种中年的心情了。

  这是―种既复杂却又单纯,既悲伤却又欢喜,既无奈却又无怨的心情。

  这是一种我一直不会完全知道的心情。

  在那个时候,在十几年前,当船停靠到旅程的最后一站,当我在法国的马赛港上岸的时候,世界曾经以怎样光辉灿烂的面貌来迎接我啊!我,一个艺术系的小小毕业生,一个年轻的东方女子,是怀着怎样一颗热烈如朝圣者的心,在博物馆和美术馆的长廊里,一张画一张画地看过去,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而在学校里,每逢考试,每逢竞争,就用一种超乎平常百倍千倍的力气会拼斗,不得到第一誓不罢休。寒冷的深夜,在布鲁塞尔市中心租来的简陋画室里,埋头作画的我似乎竟然有着一种烈士的心情了。

  在那个时候,我的周遭充满了种种美丽的事物,每一种都有一种不同的光采,我每一种都爱,都想要,并且,都一定要得到。

  而十几年过去了,就在这个夏天,我去了一趟纽约和芝加哥,在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里,我却有了一种不同的心情。墙上挂着的画幅依旧让我喜爱,但是,我已经学会用另一种方法来观看了。我知道这个博物馆里有着惊人的丰富珍藏,然而,我每一次去,却都只看一个小小的区域。我可以用好几个钟头的时间来欣赏莫内的一幅灰紫色的睡莲,在我喜爱的画幅之前,我变得非常安静和从容,我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的急切,那样匆忙地在博物馆里上上下下奔跑,渴望着能把每一样东西都看遍,渴望着能够不漏过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角落,我不再是那样的一个人了。

  十几年的生活,使我有了不同,我已经知道,世间的美是无限的,而终我一生,我所能得到的却只是有限中的有限,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因此,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来享受我眼前所能见到的这―点有限的美呢?

  当然,我知道,就在另外一幢楼里,或者,就在另外一间展览室里,甚至,能在隔墙,就在一扇门之外,有我还没有见到的珍奇与美丽,也许在我一举足,一跨步,一开门之间就可以见到。

  可是,我也深深地明白,就在我惶急地一转身的时候,那张原来已经在我眼前,原来已经安静地呈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幅画,原来已经在墙上等待了我那么多年,原来已经等到了我的来临,原来,原来巳经就要马上进入我的心里,马上成为**后的安慰与幸福的那份美丽,就会在我一转身的那一刹那,被我永远地抛在身后了。

  因此,我就站住了。也许是在这一张灰紫色小幅的睡莲之前,也许是在另一个博物馆里,在那个神奇的月夜,无邪的狮子轻嗅着沉睡中的吉普赛人的画幅之前,我静静地站住了。在我能得到的有限之中,我甘心做一个无限专注热情的观众。

  中年看画,竟然看出了一种安静和自足的心情来。

  然而,“看画”,到底仍然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收获,而在人生的这一条长路上,走到中途的我,错过了的,又岂仅是一些珍奇与一些美丽而已呢?

  在人生的长路上,总会遇到分歧的一点,无论我选择了那一个方向,总是会有一个方向与我相背,使我后悔。

  此刻,在我置身的这条路上,和风丽日,满眼苍翠,而我相信,我当初若是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也必然会有同样的阳光,同样的鸟语花香。只是,就因为在那一个分歧点上,我只能选择一条被安排好的路,所以,越走越远以后,每次回顾,就都会有一种其名的怅惆。在我心里,那条我没能走上的小径就每次都在那里,在模糊的颜色里,向我展露着一种模糊的忧伤。

  然而,中年的心情,是由不得我来随意后悔的啊!

  于是,我不断地充实自己,锻炼自己,告诉自己:要了解世间美丽与珍奇的无限,要安静,要知足,要从容,要不后悔我所有的抉择,所有的分离和割舍。

  因此,对现在的时刻就越发地珍惜起来。我想,所有被我匆忙地抛在后面的日子,对于它们,我是再也无能为力了。可是,对那些即将要来临的,对眼前的这一个时刻,我还来得及把握,还可以用我的全心与全力来等待、企盼与经营。

  我想,无论如何,在往后的日子里,对所有被我珍惜的那里事物,我都要以一种从容与认真的态度去对待。

  我原来以为,只要认真地琢磨,我可以把中年的时光琢磨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只要我肯努力,生活就可以变得极为光洁、纯净、没有丝毫的瑕疵。

  可是,我却不知道,生命里到处都铺展着如迷般的轨道,就算是到了中年,有些事情仍然是我无法探索也无法明白更无法控制的了。

  因此,我愕然发现,人类的努力原来也是有限的。理想依旧存在,只是在每一个画夜的反复里,会发生很多细小琐碎的错误,将我与我的理想慢慢隔开。回头望过去,生命里所有的记忆都只能变成一幅褪色的画,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在我心里,曾经是那样鲜明的颜色啊!

  面对着这样的一种结果,我在悲伤之中又隐隐有着欢喜,喜欢臣服于自己的命运,喜欢时光与浪潮对生命的冲洗。

  而正如他们所说的:那就是我所有的诗里的心情了。

  自从把诗印成铅字以后,就不断有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读者来问我,很直接或者很技巧地问我,他们很想知道,在我诗里的这种心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而我要怎样才能回答他们呢?

  莫内的那一幅灰紫色的睡莲,或者他画的所有的睡莲:清晨的、正午的、傍晚的、一那些巨幅的连作,或者是那些小张的速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在他作画的时候,那池中的睡莲开得正好,与它们娇艳的容颜相比,莫内画上的睡莲应该只是一种没有生命的颜色而已。可是,画家在他的画里加上了一引他愿意留下来的,他希望留下来的美丽,藉着大自段里那无穷的光彩变化,他画出一朵又一朵盛开的生命。

  这个夏天,当我站在他的画前的时候,七十多年前那个夏天里那一池的睡莲早已枯萎死去了。和他画中的睡莲相比,到底谁才是实?谁才是虚?那一朵是真的?那一朵才是假的呢?

  又有谁能够回答我呢?

  而中年的心情,也许就是―种不再急切地去索求解答的心情了吧?

  也许就是在被误会时,不再辩解,再被刺伤时,不再躲闪的那一种心情了。

  无怨也无尤,只保有一个单纯的希望。

  希望终于能够在有―天,画出一张永不褪色的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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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蛋糕

一个男孩向奶奶抱怨自己的生活多么糟糕,学校与家庭矛盾重重,还有健康问题等等.而奶奶正在烤蛋糕,她问男孩是否喜欢吃蛋糕.男孩回答说喜欢.

"那么吃点油吧.""恶心"

"来几个生鸡蛋如何""不好,奶奶"

"那么吃点面粉?或者发酵用的苏打"

"奶奶那些东西很难吃!"

老人家接着说:"是的,那些东西单独吃味道都不怎么样,但把它们适当的方法处理后,就能做出美味的蛋糕!"

焦虑比死神厉害

一天早晨,死神向一座城市走去,一个人问道:“你要去做什么?”“我要去带走100个人。”死神回答。“太可怕了!”那个人说。“事实就是这样,”死神说,“我必须这么做。”

这个人跑去提醒所有人:死神即将来临。到了晚上,他又碰到了死神。“你告诉我你要带走100个人,”这个人说,“为什么有1000个人死了?”“我照我说的做了,”死神回答,“我带走了100个人,焦虑带走了其他那些人。”

猴子过桥

猴子被一条河拦住去路。水上的独木桥说:“我很瘦,在上面不好走,要小心!”“知道。我从没走过这么窄的桥,但有信心”于是猴子就像杂技演员一样伸开前肢用来平衡,小心翼翼,双脚交替前行,一步步挪到对岸。

另一条河上有座桥,比独木桥宽三倍。桥说:“我很瘦,在上面不好走,要小心!”“我走过比你窄多了的独木桥。”猴子想也不想,跳上就过,哪料,才数步就掉入水中……

危险大了反而小,小了反而大。跟头总是在走过的路上摔得最多。

冰心100字散文?

  自从太平洋舟中,银花世界之夜以后,再不曾见有团圆的  冰心散文精选  月。  中秋之夕,停舟在慰冰湖上,自黄昏直至夜深,只见黑云  屯积了来,湖面显得黯沉沉的。  又是三十天了,秋雨连绵,十四十五两夜,都从雨声中度  过,我已拚将明月忘了!  今夜晚餐后,她竟来看我,竟然谈到慰冰风景,竟然推窗  ――窗外树林和草地,如同罩上一层严霜一般。“月儿出来了!  ”我们喜出意外的,匆匆披上外衣,到湖旁去。  曲曲折折的离开了径道,从露湿的秋草上踏过,轻软无声。  斜坡上再下去,湖水已近接足下。她的外衣铺着,我的外衣盖  着,我们无言的坐了下去,微微的觉得秋凉。  月儿并不十分清明。四围朦胧之中,山更青了,水更白了。  湖波淡淡的如同叠锦。对岸远处一两星灯人闪烁着。湖心隐隐  的听见笑语。一只小舟,载着两个人儿,自淡雾中,徐徐泛入  林影深处。  回头看她,她也正看着我,月光之下,点漆的双睛,乌云  般的头发,脸上堆着东方人柔静的笑。如何的可怜呵!我们只  能用着西方人的言语,彼此谈着。  她说着十年前,怎样的每天在朝露还零的时候,抱着一大  堆花儿从野地上回家里去。――又怎样的赤着脚儿,一大群孩  子拉着手,在草地上,和着最柔媚的琴声跳舞。到了酣畅处,  自己觉得是个羽衣仙子。―一又怎样的喜欢作活计。夏日晚风  之中,在廊下拈着针儿,心里想着刚看过的书中的言语……这  些满含着诗意的话,沁入心脾,只有微笑。  渐渐的深谈了:谈到西方女孩子的活泼,和东方女孩子的  温柔;谈到哲学,谈到朋友,引起了很长的讨论,“淡交如水”  ,是我们不约而同的收束。结果圆满,兴味愈深,更爽畅的谈  到将来的世界,渐渐侵入现在的国际问题。我看着她,忽然没  有了勇气。她也不住的弄着衣缘,言语很吞吐。―一然而我们  竟将许多伤心旧事,半明半晦的说过。“最缺憾的是一时的国  际问题的私意!理想的和爱的天国,离我们竟还遥远,然而建  立这天国的责任,正在我们……”她低头说着,我轻轻地接了  下去,“正在我们最能相互了解的女孩儿身上。”  自此便无声响。刚才的思想太沉重了,这云淡风轻的景物,  似乎不能负载。我们都想挣脱出来,却一时再不知说什么好。  数十年相关的历史,几万万人相对的感情,今夜竟都推在我们  两个身上――惆怅到不可言说!  百步外一片灯光里,欢乐的歌声悠然而起,穿林度水而来  ――我们都如梦醒,“是西方人欢愉活泼的精神呵!”她含笑  的说着,我长吁了一口气!  思想又扩大了,经过了第二度的沉默――只听得湖水微微  激荡,风过处橡叶坠地的声音。我不能再说什么话,也不肯再  说什么话―一她忽然温柔的抚着我的臂说:“最乐的时间,就  是和最知心的朋友,同在最美的环境之中,却是彼此静默着没  有一句话说!”  月儿愈高,风儿愈凉。衣裳已受了露湿,我们都觉得支持  不住。―一很疲缓的站起,转过湖岸,上了层阶,迎面灿然的  立着一座灯火楼台。她邀我到她楼上层里去,捧过纪念本子来,  要我留字。题过姓名,在“快乐思想”的标目之下,我略一沉  吟,便提起笔写下去,是:“月光的底下,湖的旁边,和你一  同坐着!”  独自归来的路上,瘦影在地。――过去的一百二十分钟,  憧憬在我的心中,如同做了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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