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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09-28

是否仿若在叙述另一个人

烟花升起,散成灿烂的星空。一个人衰老卧病之时,回忆和叙述往昔的快意和清狂,是否仿若在叙述另一个人,另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生涯?抑或此刻,有另一个人在夸谈、痛述自己的一生?烟花在升空,叙述在转折。一个巨大的时代,急切地经过一个逃难者,绷紧他的心弦,并在他的身上演奏起逃难之歌。这是真实的。一个国家明显的症候,最终表征为一个人的痉挛:在他的胃里,沙子般的痛苦已经内化成诗韵和光亮。烟花在散开,黑暗豁然明朗。一个人的游踪、自传,在多大限度上,成为了历史的注脚,注释着哪个词语?哦,握紧的,都在形成沙漏。万物的兴衰,都处于秋风的语境中。而悲伤的,流离的,行将终结的,都归于美和一首诗的韵律。 西江月玉米披红挂绿,芝麻弹响琵琶,秋风鼓动小腮巴,黄豆偷偷笑了。远处谁家媳妇,相邀一起寻花,鬓边插朵比流霞,快手拍成发发。 我们聊着比尘埃更细碎的事物时间轰隆隆压在别处周围残垣爆发,断碣收拢,又风化形成洼陷,又或是固执的起势以失去细节的味觉,反思冰冷的速算,鳞次栉比的噪音与疑点间或晃动着泪和酒的胸腔被困醉推倒前再找一找花好月圆的阶梯我们说不衔接的话,说僵硬和惭愧也说指望收纳着无憾的尾音桂花当季而临,宽广的香接近爱与凝望而汗渍垒出的四季,正在造贯穿四方的道轨我们捏合正在消散的一些象征,骨架撑起寒夜的诗、文,以及桥梁哦,一年又将末了,舟车上匆匆行色又将,添许多白发 把厅堂的威严,折叠成四四方方的天空那飘远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就会与隔夜的屋檐水完成一场月黑风高的约会进入大门之后,你必须绕过那盆山茶花的暗香才能达成与正厅正襟危坐的对视让鸡鸣犬吠与柴米油盐让闲庭信步和人间烟火沿天井踱着方步一袋烟的功夫厅堂方形的呼吸开始湿漉漉地均匀着从南北厢房走出的从狭长巷道走进的除了一个清晨的开始还有一方天眼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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