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粉笔不知休,横写春山竖点秋。长袖一揩飞作雪,润开桃李百花洲。
小园雨过群芳润,燕舞莺吟。蝶戏殷勤,梅蕊新妆半对门。今年花胜前时艳,不尽销魂。酒韵香薰,醉眼飞花好个春。
明亮的清晨,草木茂盛机器轰鸣,就在一首诗的上方停靠着等待赞美的风景高温起义,反复袭击着我的身体又独上高楼,获得新的秩序我触摸这古老的喧嚣一定还有什么,是我这肉体凡胎无法瞧见的,那些秘密的东西以及陈列着的管线、油漆、铁钳和筋骨生活更像一把热熔器煅烧着这些朴素的伙计炙烤,打弯,焊接,这祖传的坚忍正在废黜时间和一切,包括血汗,烟头上忽明忽暗的生活在挣扎中广布着某种意义的繁衍
◎三月,世界的表面木头绷紧了它的缰绳,三月的春天花草的开放仍受寒意的限制众多蜘蛛聚集于暗室,此前的网刚被风扫过,令人自省的副词在文字中肆意地扩张,没有谁能再次消逝于同一道烟雨中世上,所有的黄金都会腐烂在孤独之线的末端,告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让他变得轻盈并用软膏洗净面对的青铜扔下叶子才有更巍峨的群山在巨大的洞穴中,时间最肤浅当我在我的影子中搬动板凳坐下来,看一本书,一面孤独之墙三月,潮汐涌动,世界的表面都是按键喷泉和防滑的鞋子◎残音和短剧木棉坚守的土地,属于木棉顺着水流的方向推舟比较省力仔细看,从阴影中会看到骨骼一个有美丽幻想的人,有蝴蝶缠身深圳市民,语言和行动如谜在后海的人群中,高矮胖瘦的女人她们会依照自己的性质进行分类一个风筝,如果飘远了就没有谁会牵挂它残音和短剧,纸上国王每天早上醒来,我向时间签到这一生,不要效忠那些不劳而获的人一朵花没深情开放之前已蓄满了颜料和泪水◎人生的两个阶段人生,最自在的是一岁半那时可以牙牙学语,手舞足蹈可以哭闹,踢被子在母亲的怀里安然熟睡而最煎熬的是四十岁以上那时,染上风寒的肩膀要扛几座大山不可以胡言乱语,不可以下跪更不可以在众人面前哭着喊娘◎锈蚀的剃刀时间带着磷火游走于今夜的阁楼和深井绝壁将重新审视自己的高度挂在它身上的石头最终会被艺术掳掠,锈蚀的剃刀刮过老者松弛,凹凸的皮肤脊椎的两侧,肾,暗红色身体只有持之以恒释放内火才能抵御体内不断更新的名词采纳和安顿,并非易事比得到更迷人的是心安地失去手中持有湿布,就不怕桌子变脏生锈的剃刀默记过那些刮过胡须的人,他们正谨慎地坐在理发店里与发师手中崭新的剃刀保持着安全距离◎一块残缺的玉石静坐湖边,观察每一次涟漪泛起我们有很多影子,在祖国的深处早晨,人们起床漱口,保持嗓音螺丝在建筑物上眺望高度一种松弛,必会让另一种事物警惕如果在黄昏,天色过渡的时刻会有一批鸟飞起它们恬静的热能通过隐晦的天空而飞向未知当石膏和木头厌倦了保持人的外形一块残缺的玉石里有只被树脂粘住的昆虫正弹奏着死亡之歌,它的四肢引起了我的警觉◎风在哪里停下风在哪里停下来,无人知晓但我知道风停下来的地方会有大风刮走碎石,腐木和杂草快速的风速会把岩面蚀刻得更深,不留半点虚空一个在街道上天天巡查的人迟早会发现些什么我暗示过珠宝店的门需要加固贼有很多种方法撬开它驳斥,让世界更充分,更和谐像山坡一样倾斜,才能让更多人路过风,反对墙和高耸之物所以才吹得更厉害◎一个人,二个人,三个人一个人,二个人,三个人在大地的深处还有许多停止了呼吸的人他们永久的职责是牵着灵魂守护墓碑和陵园夕阳落下去了,遥远的山脊众鸟欢呼,青虫归墟生而可见的乌云在绵延,也在沉默一个事物如果远去,在远方必有一个接应它的事物当时间在时间的连续中使用了障眼法我们活着,就是一直替死打着寒颤一个人,二个人,三个人无数人依次穿过涉水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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