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荆门送别扩写散文形式?
渡荆门送别李白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荆门是荆门山。李白小时候一直在四川长大,一直到25岁才第一次出蜀。大家知道四川是山地和盆地,往东一直到荆门山,地形才开始变成平原,所以这也是李白第一次见到平原特点的景色,应该会印象深刻。另一方面,李白是沿着长江坐船往东走的(从“渡”字可以看出的),刚刚才经过凶险的三峡,突然转入平缓的荆门山江段,这种强烈的反差,也容易让人对景色有更深的心理感受。所以有了这首诗。读的时候注意这种“第一次见”,会容易理解得多。我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去看大海,是要先翻过一座山(山不高,多石,名为莲花峰)才能看到海的;在快到山顶还没到的时候,就先听到“哗哗哗”的海浪击石声,第一次听到,那声音是极为震撼的,至今难忘。这种体验,对李白来说,也一样吧?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渡远后面应是少了一个“至”字,(我)渡远(至)荆门外。从字,应解释为“跟随”或“参与”比较顺,其中“跟随”是“从”字的本义,“参与”则可参考“从业,从政“这样的词语。可能“跟随”更有可能一点。那么这两句的话意思就是,我跟随着(某个没有写出来的人)坐船到荆门外楚国(故地)来游览。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名句。这两句的句式,类似于“我去北京玩”这种。前一句是说,伴随着平野的出现,崇山峻岭的景色逐渐消失(变成了平原景色)。大荒这个词我比较陌生,按照这里的解释,我觉得应该取“极远之处“ 的意思---- 一开始我以为“江入大荒流”是说长江在一大片平原上流淌,突出空旷,和前面“平野“对应;但查了这个字面意思后,我觉得:1. 它字面是在说长江流到了极远之处,突出的是“远”;王维有“江流天地外”一句,类似。2.如果说你能看到长江流入天际,则你的视线一定也是开阔的,但是李白现在是在江上而不是在高处,则又可推出“江入旷野流“的场景。所以,“江入大荒流”,其实是既表现空旷,又表现远,流到天际之外了。但是,如果单单只有一句“江入大荒流”,则还没这么好,它必须和前面“山随平野尽“放到一起,既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互相衬托,内在层次丰富,才能达到感染力最大化的效果。万万不可把这两句拆开。另外还有几个注意的,第一,这两句的顺序是随着行舟的前进逐渐变化视野的,所谓移步换景,又好像一副画卷,随着长江的流向慢慢铺开。“随”、“尽”、“入”、“流”都表现这种流动感。第二,要体会景物的突变给作者带来的心理上的惊喜。刚刚还在险峻的三峡里穿行,突然就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原野,这种感情,明面上没有写,但如果你带着这种感情去读这两句诗,则画面感会生动很多。第三,写到这里,再次感叹一下,“江入大荒流”确实是大家手笔啊,气场真大。顺便的,作为对比,我们再来看下杜甫《旅夜书怀》的第二联:旅夜书怀杜甫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其中第二联,和李白本诗第二联乍看非常像,都有“平野”,都有“江”“流”,还都有一“大”字。但其实仔细想想,它们还是很不同的。1. 李白这两句突出山势和平野过渡的变化,隐约有初见此景的兴奋,和刚出蜀、入江湖的豪气;杜甫则不写变化,单写一个阔大,和最后“天地一沙鸥”形成鲜明对比,以反衬自己的漂泊孤单。2. 非但不写变化,杜甫诗里虽有“垂”“涌“”流“的字眼,可整个场景是静的感觉(问: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李白诗里则很有动感。但终究,他们的不同选择,都是服从于各自整首诗的主旨的,都是合适的。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从断句上,我以为应该是“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这样上下才对偶。那“月下”就是说“月亮从天上下来“。天镜是说天上的镜子----圆月。”飞天镜“就是”天镜在飞“。这句实际上少说了“水面“和”倒影“这两个词,完整的意思应该是,江面上,月亮的倒影又圆又清楚,就好像天上的镜子(往下)飞到长江上来了。注意要有这个效果,江面非得很平静不可;而这一路从巴山三峡过来,河流湍急,是不会有这个效果的。“海楼“二字,网上很多资料说是”海市蜃楼“,我持怀疑态度。不过如果我们忽略掉“海”字,则”云生结楼“的意境倒是很容易想象 ---- 天上的云很多,且积厚,叠成楼的样子。---- 同样的,也非得视野开阔不可,多山地区不容易有这样的景象。前一联写景的视野很大,这一联的视野相比下就小一些了,难怪有些资料说上一联是远景、这一联是近景。这一联的前一句写晚上,后一句写白天。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如果能体会到这是作者第一次走出家乡,第一次看到这样不同的景色,就能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思乡之情了。把“故乡水”拟人化,巧妙。总结1。 这首诗写的内容还是很丰富的。和之前的《赠孟浩然》相比,要丰富很多,那首实在有点清淡。2。有大气象(江入大荒流),有动态(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有瑰丽景语(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有情感色彩(整首)。3。我还留意了是否有“一气贯注,自然流走”的特点,我自己的结论是:有自然是有的,但是没有《赠孟浩然》多。不知道对不对。4。我是否把这首掰得过碎,从而影响了我对整首诗意境的感悟?我自己的结论是:对这首诗来说,答案是否。我特意用“不掰碎”的思路去念这首诗,可觉得它还没到那种“只能从整体上来感受意境”的程度,(比如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样言简意深)。可能这个和它是李白早作品有关?
《渡荆门送别》改写成散文700字?
我坐着小舟,顺着江水来到荆门外,准备到楚地尽情漫游。回望从天际涌来的江水,我心中突然一紧:这下就正式告别故乡了。崇山峻岭连绵起伏,从我的身后向天边奔腾而去。随着旷野极目遥望,在远方,天空,平野,高山与江水似乎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幅绿色与天蓝交相辉映的水墨画。而长江正从这水墨画的源头向我滚滚而来,细看,水花四溅,如同一匹匹骏马在战场上嘶鸣,踏浪而来;又如同故乡的大手朝我微微挥着告别。我看到那双“大手”到了近处,又逐渐拉成一丝银线,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然后在荒原里缓缓奔流。山逐渐消失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低平的原野。它好比用电影镜头摄下的一组活动画面,给人以流动感与空间感,将静止的山岭摹状出活动的趋向来。 从荆门往远处望去,仿佛流入荒漠辽远的原野,显得天空寥廓,境界高远。景中蕴藏着诗人喜悦开朗的心情和青春的蓬勃朝气。 长江流过荆门以下,河道迂曲,流速减缓。晚上,江面平静时,俯视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好象天上飞来一面明镜似的;日间,仰望天空,云彩兴起,变幻无穷,结成了海市蜃楼般的奇景。这正是从荆门一带广阔平原的高空中和平静的江面上所观赏到的奇妙美景。如在崇山峻岭的三峡中,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夏水襄陵,江面水流湍急汹涌,那就很难有机会看到“月下飞天镜”的水中影像;在隐天蔽日的三峡空间,也无从望见“云生结海楼”的奇景。这一联以水中月明如圆镜反衬江水的平静,以天上云彩构成海市蜃楼衬托江岸的辽阔,天空的高远,艺术效果十分强烈。颔颈两联,把生活在蜀中的人,初次出峡,见到广大平原时的新鲜感受极其真切地写了出来。李白在欣赏荆门一带风光的时候,面对那流经故乡的滔滔江水,不禁起了思乡之情:诗人从“五岁诵六甲”起,直至二十五岁远渡荆门,一向在四川生活,读书于戴天山上,游览峨眉,隐居青城,对蜀中的山山水水怀有深挚的感情,江水流过的蜀地也就是曾经养育过他的故乡,初次离别,他怎能不无限留恋,依依难舍呢?但诗人不说自己思念故乡,而说故乡之水恋恋不舍地一路送我远行,怀着深情厚意,万里送行舟,从对面写来,越发显出自己思乡深情。诗以浓重的怀念惜别之情结尾,言有尽而情无穷。诗题中的“送别”应是告别故乡而不是送别朋友,诗中并无送别朋友的离情别绪。这首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写得逼真如画,有如一幅长江出峡渡荆门长轴山水图,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如果说优秀的山水画“咫尺应须论万里”,那么,这首形象壮美瑰玮的五律也可以说能以小见大,以一当十,容量丰富,包涵长江中游数万里山势与水流的景色,具有高度集中的艺术概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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