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拿着吉他独自一个人守住黄昏。求沉默似金的散文?
弹上一曲优美的音乐,就锦上添花!
情在咫尺心连心,人在天涯苦中苦。思念顾,悲凉驻,一瓢泪洒憔悴处。今宵别,梦里度,分别数载,依然刻骨。一生恋,一世许,缘来缘去终不悔。字字路,泪泪苦,滴滴泣,声声呜,爱恨情愁如何解?问世间,谁人不被红尘累,何人不为情事苦? ――题记 文:梦儿 半生情,千行泪,三生缘。终日苦思念,前尘往事相交煎,无日无夜无月年。盼重逢,泪水涟涟,天涯远,何日再见? 谁和谁擦肩而过错过了彼此的心,再回首梦已不再。恨问月老,谁把红绳系错?是谁把谁推离了自己的怀抱,绝然而去徒留下了一世的承诺?是谁伤了谁在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痛。泪洒处空有恨,心碎处痛难当。忘川河畔奈何桥边喝下那碗孟婆汤,不再回头望入轮回永不再见忘掉所有的痛所有的伤所有的血和泪。 在这寂静得夜里,我又想你了你,思念的泪水在眼角蔓延,心里的伤口让我痛的透不过气,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上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可是这个玩笑却让我痛不欲生。夜好静,心好冷,好疼,我不知道还怎么去面对我的人生,该怎么去走完这段漫长的坎坷的路。 没有人懂我骨子里的伤悲,没有人懂得我生命的无奈,没有人懂我爱恨不能的酸楚,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个世界太冷酷,让人无力翻身,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会彻底崩溃,有谁会知道心疼是多疼?有谁知道无助时需要什么吗?红尘本是素笺一张,尘埃落定,溅落了一地的忧伤,唉!终究无语话凄凉!. 所有的付出是否值得,只否只留下难言的伤痛,是否注定了一切最终只是海市蜃楼的幻影,镜中花水中月的虚浮,为何还要痴迷不醒?因你,体验了更多的爱恨情愁;因你,泪已流得太多太多;因你,伤悲也成了一种习惯,是否因前世欠了你的债,要用我今生的苦来还?. 有人说过女人要高傲的活着,要拿得起,放得下,可当我经历种种之后,才发觉这话说的说得容易,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能够拿得起?能够放得下?当我们还年轻时,我们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我们爱得起,可一旦错过了,却发现再也无法放下那个曾经擦肩而过的人,然而却已经无法再回头,渐渐地,时常会心痛,时常会有浓浓的忧伤,时常会有紧锁的眉头。 为了自己曾经想要维护的梦,一个人,再回首,早已物是人非,那些年的爱恨纠缠,如今,都已烟消云散,不想让自己再这样沉沦下去,可又不想让自己再醒来面对孤独的痛,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再固执下去?可是想要忘记你,却总是偏偏记起你,回忆让自己湿了眼,忧伤让自己痛了心,对你
来说我只是过客,可是当初为何要对我许下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诺言?爱过你的心要如何才能去爱别人。 人人都说女人不要太痴情,太痴情既伤身又伤心,可为何我是痴心难改,为何每到夜深人静,我总是会有片片的忧伤散落一地,抬头看到的是曲终人散尽,低头看到的是满地支离破碎。人生如梦,既然相遇相知,却为何难以相携相守?不知何时才能抛开这情爱的纠缠?何日才能不再如此傻傻的等待?何年才能忘掉这深入骨髓的伤痛? 或许,没爱过的人是孤单的,爱过的人是寂寞的,人生如戏,演绎缘起缘灭,聚也罢,分也罢,散场后都会消失不见。人生如梦,梦中悲欢离合,对也罢,错也罢,梦醒后都会烟消云散。再好的东西,我们终究会有失去的一天;在深刻的记忆,终究会有淡忘的一天;再爱的人,终究也有离开的一天;再美的梦境,终究也有醒来的一天;想要笑对人生,但却总在不经意间,掉落满地的痛。 每一次梦醒都让我觉得孤孤单单,心痛了谁懂,泪落了谁知,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不再是自己,我总是对自己说:一个深呼吸就好,可我深呼吸了好多次,也没能卸下心里的沉甸。在每个夜晚都静的只听得见心碎的声音,那时,我才发现曾经所谓的永远只不过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梦碎无声,心碎无痕,唯有泪雨飘进往事里,思念之苦无法逃脱,无法忘却,在每个寂静的夜里痛彻心扉,脆弱的心弦被思念的泪滴断,散落在红尘的无耐之中!情深缘浅,今生一曲悲歌,一个转身,天涯陌路不相识,唯有心碎梦断魂!
朱自清的散文--沉默?
朱自清《沉默》 沉默是一种处世哲理,用好时,又是一种艺术。 谁都知道口是用来吃饭的,由人却说是用来接吻的。我说都没有错儿,但是若统计起来,口的最多的(也许不是最大的)用处,还应该是说话,我相信。按照时下流行的议论,说话大约也算是一种“宣传”,自我的宣传。所以说话彻头彻尾是为自己的事。若有人一口咬定是为别人,凭了种种神圣的名字;我却也愿意让步,请许我这样说:说话有时的确只是间接地为自己,而直接的算是为别人! 自己以外有别人,所以要说话;别人也有别人的自己,所以又要少说话或不说话。于是乎我们要懂得沉默。你若念过鲁迅先生的《祝福》,一定会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一般人见生人时,大抵会沉默的,但也有不少例外。常在火车轮船里,看到有些人迫不及待似的到处向人问讯,攀谈,无论那是搭客或茶房,我只有羡慕这些人的健康;因为在中国这样旅行中,竟会不感到一点儿疲倦!见生人的沉默,大约由于原始的恐惧,但是似乎也还有别的。假如这个生人的名字,你全然不熟悉,你所能做的工作,自然是有意无意的防御――像防御一个敌人。沉默便是最安全的防御战略。你不一定要他知道你,更不想让他发现你的可笑的地方――一个人总有些可笑的地方不是?――你只让他尽量说他所要说的,若他是个爱说的人。末了你恭恭敬敬和他分别。假如这个生人,你愿意和他做朋友,你也还是得沉默。但是得留心听他的话,选出几处,加以简短的,相当的赞词;至少也得表示相当的同意。这就是知己的开场,或说起码的知己也可。假如这个人是你所敬仰的或末必敬仰的“大人物”你记住,更不可不沉默!大人物的言语,乃至脸色眼光,都有异样的地方;你最好远远地坐着,让那些勇敢的同伴上前线去。――自然,我说的只是你偶然地遇着或随众访问大人物的时候。若你愿意专程拜谒,你得另想办法;在我,那却是一件可怕的事――你看看大人物与非大人物或大人物与大人物间谈话的情形,准可以满足,而不用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说话是一件费神的事,能少说或不说以及应少说或不说的时候,沉默实在是长寿之一道。至于自我宣传,诚哉重要――谁能不承认这是重要呢?但对于生人,这是白费的;他不会领略你宣传的旨趣,只暗笑你得宣传热;你会忘记的干干净净,在和你一鞠躬或一握手以后。 朋友和生人不同,就在他们能听也肯听你的说话――宣传。这不用说是交换的,但是就交换也好。他们在不同的程度下了解你,谅解你;他们对于你有了相当的趣味和礼貌。 你的话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他们就趣味地听着;你的话严重或悲哀,他们因为礼貌的缘故,也能暂时跟着你严重悲哀。在后一种情形里,满足的是你,他们所真感到的怕是倒是矜持的气氛。他们知道“应该”怎样做,这其实是一种牺牲,“应该”也“值得”感谢的。但是即使在知己的朋友面前,你的话也还是不应该说得太多;同样的故事,情感,和警句,隽语,也不宜重复的说。《祝福》就是一个好榜样。你应该相当的节制自己,不可妄想你的话占领朋友整个的心――你自己的心,也不会让别人完全占领呀。你更应该知道怎样藏匿你自己。 只有不可知,不可得的,才有人去追求;你若将所有的尽给了别人,你对于别人,对于世界,将没有丝毫意义,正和医学生实习解剖时用过的尸体一样。那时是不可思议的孤独,你将不能支持自己,而倾仆到无底的黑暗里去。一个情人常喜欢说:“我愿意将所有的都献给你!”谁真知道他或他所有的是些什么呢?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只是表示子的慷慨,至多也只是表示一种理想;以后跟着说的,更只是“口头禅”而已。所以朋友间,甚至恋人间,沉默还是不可不少的。你的话应该像黑夜的星星,不应该像除夕的爆竹――谁稀罕那彻宵的爆竹呢?而沉默有时更有诗意。譬如在下午,在黄昏,在深夜,在大而静的屋子里,短时的沉默,也许远胜于连续不断的倦怠了的谈话。有人称这种境界为“无言之美”,你瞧,多漂亮的名字――至于所谓“拈花微笑”那更了不起了! 可是沉默也有不行的时候。人多时你容易沉默下去,一主一客时,就不准行。你得过分沉默,也许把你的生客惹恼了,赶跑了!倘使你愿意赶他,当然很好;倘使你不愿意呢,你就得不时地让他喝茶,抽烟,看画片,读报,听话匣子,偶然也和他谈谈天气,时局――只是复述报纸的记载,加上几个不能解决的疑问――总以引他说话为度。于是你点点头,哼哼鼻子,时而叹叹气,听着。他说完了,你再给起个头,照样地听着。但是我们的朋友遇见过一个生客,他是一位准大人物,因某种礼貌关系看我的朋友。他坐下时,将两手笼起,搁在桌上。说了几句话,就止住了,两眼炯炯地看着我的朋友。我的朋友窘极,好容易陆陆续续地找出一句半句话来敷衍。这自然也是沉默的一种用法,是上司对属僚保持威严用的。 用在一般交际里,未免太陆骨了,而在上述的情形中,不为主人留一些余地,更属无礼。大人物以及准大人物之可怕,正在此等处。至于应付的方法,其实倒也有,那还是沉默;只消照样笼了手,和他对看起来,他大约也就无可奈何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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