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炽热,从秋野的草尖悄悄退烧,秋阳的黄金颜色洒在土拨鼠露出的赭色的脑袋上一群秋后的蚂蚱,挣扎着寻找夏日里的遗留仲夏之夜,它们曾燃尽自己终将在一个冬天,我们不能再相见如同秋膘丰腴的绵羊群如同储存露水的土拨鼠如同抱紧草茎而亡的蚂蚱在秋野的金色空气上,划出一道伤口
爱上黄昏、深秋的芦苇有旗杆的瘦影,丈量逝水任夜风朗诵,她抚亮的月镰叹息、或者在期盼里缝补用歌声的花穗把我养大一转眼,天空就老了遥想晨阳的额头抖擞母亲华发的银灰我低于回报的泪湿透纸上的玫瑰梦,绿色的、出洞的小蛇;好像是去年我就这样哭过,拖着扭曲的伤痕活着,因为不被劫难斩毁而渐增无畏寄几句春播夏忧、赞雪鸿翻阅的人间满目苍茫的母亲未提在盛宴后为我打包路、渐行渐远,做云朵的知己背负甘霖,在文字中往返,淡忘疲惫望母亲飞在儿子心穹的劳形,比白鹭还美
“与君虽异物,生而相依附。”——陶潜《形影神三首》你是我今生的尺度。二十余年里,从未收获明亮的礼物:你只拥有我,清醒的时辰,以及孤独的荒唐。所以今天就应该是你的节日。坐进彼此相隔的门廊,一弯故乡的橘子蜷在掌心。为你表演哑剧吃果肉,把雨后的上弦月剥到你嘴里。我们的童话都不真实了。还说什么顺着藤蔓,蚂蚁爬上鲸鱼群云端,瞳孔里涌现出金色的大海。在你面前,我情愿因闪烁的汁液而天真;再为银河系发甜的十二星座完整破碎一次。饮下每瓣祝福,戴黑面具的雪白天使,我们一起重新为这温暖到老的夜景举杯。
一句我要走了妈妈的眼睛就红了泪水在眼眶打转就是没有掉下来多少次妈妈说家里一个人太孤单了孙儿或者媳妇在身边多好这句话从妈妈七十岁一直念叨到八十岁过完年村里留下的又是老人和孩子多少次重复着离别多少次重复着无奈多少次又在多少次里我们慢慢也老了不觉几十年过去妈妈的现在会不会是我们的明天会不会也在村口把儿女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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