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草原上的大马群追赶着秋仿佛风在泅渡我在高原寻找着你那些辽阔和时光让季节埋在光阴的树下高岗上遇到前世的峰火台我燃起半堆篝火秋的后面升起金黄色月亮
目击灵魂流浪的尘埃飞溅那树叶变成了泥土徘徊在彻夜明亮走廊中空空的房子遮风挡雨那乌云之上航班中他们谛听了真相击落了一颗颗隐忍的心他们二十岁便已陨命七十岁埋葬远在远方的心伏击对弈对弈在那诸神落幕的黄昏黄昏中那崎岖之路黄昏中...黄昏中远方的灵魂早被熄灭即使在近在眼前的村民也将佝偻夜行那一颗颗远方的心远在四月的野花丛生那一群群蓝色的亡魂目击真理的民族高悬灵魂落地之前早已下落不明...
敦煌:古董滩头真的,我多想认领这一滩碎石头的孩子一一唤它们的小名这是大汉的,这是唐朝的,这是宋朝的……这是他们父亲的脚印真的,风一路任意颠倒东西了,还西东云脚不会歇一歇在关内是离别关外还在一一招手真的,我忽然也是一个失去的父亲的男孩那么大的古董滩头没有一个手伸给我
在乡下(组诗)翻地的人每一锨下去,就有一块泥土在梦境里被撬开当然有许多草根也会在阳光下悲伤地死,草的死,从来就没有哭声就像石头从来就没有歌声他是一个被冬天用悲伤宠坏的男人不喜欢吃素,所以就讨厌那些开了花,还要结果的草木他一个人拥有一个宽敞的院子草和树有遥远的边界他活得太过自由了,许多爱都绕着他走,房子里熏黑的蛛网当然也有落满灰尘的家具悲伤和孤独为他的家建起了堤坝,他只属于这块地春天里那些阴影留出的寂寞他从不接近花朵散发的气息所以命里也就从未响起过音乐在鸟叫里度过的早晨早晨,饥肠辘辘,没有可食的雨但有用不完的爱和歌声我时常会在这个时候,被溜进玻璃的阳光摇醒,我庆幸我仍活着,在鸟的叫声里渡过了早晨波光荡漾,比起梦境,我反到喜欢上了繁华,万物都在静听阳光从母体分娩时留给大地绵绵的歌声而大多时候,我被时光锁在一块石头里,我触摸不到人间的喜悦,也触摸不到人间的悲伤梦见父亲那一夜,大雪纷飞梦见父亲从白色的光中被夜拉了回来他站在村口,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只要是白色,我都不辜负他还拿着那件破旧的棉袄他还是吸一口烟就连续不断的咳嗽那一晚,我醒了好几次总要看看发黄的镜框里被白色的墙囚禁的父亲是否也会像梦中他在人间留下一疼,就满脸憋红的咳嗽歌声废墟下的哭声已经散去新的水珠唤醒了大地上匍匐的爱我不知道,那些麦苗在,拥抱亲吻薄凉的暮色时听到了什么夜,开始破裂,星光打烂的是围在窗口的恐惧溪流正在剥开山谷的寂静春天迎来了一些洁白的翅膀辽阔的时光之上万物在反反复复的歌唱羽毛落地的歌声擦亮了世界星星点点的绿色轻触着安静的土地我们的春天急需一杯烈酒让花朵带上烧红的脸蛋去慰问生着重病的武汉上坟他没有见过父亲,母亲说在他刚满月时,他的父亲被那场浑水夺走了所以他心里父亲那个位置一直空着可恨的浑水啊,拿走了父亲的音容就连父亲的坟也拿走了他每年上坟,只能祭奠祖父,祖母他总想从老人的嘴里问出些什么而祖父的坟头一直空着就连那些连体的草也保持着冬天的沉默唯有你棵酸枣树,借用祖父,祖母的眼泪,孤苦伶仃的活着每年上坟回家时,他都会摘一些酸枣树上甜甜的红果放在父亲的简介:尖草,原名,贾虎虎,1976年生,陕农民,临时工,借诗而活。作品散见于,《延河诗歌特刊》《秦岭文学》《宝鸡日报》《西北文学》《陕北诗报》《《南飞燕》《陕西诗歌》《中国民间诗歌选本》《《等网络纸刊。获2015年,陕西省图书馆,你好诗人,大赛三等奖,获农民工诗赛,2018年度宝鸡地区一等奖,江山文学网,签约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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