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天呼吸的加重,即将启程的秋叶在加紧涂抹。望着油画般的山岚,此时,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被突如其来的一片秋叶蛊惑?你是否,眼睛迅速地转换成一架追踪器,你是否耳朵只为一种声音打开?你是否脚步只朝一个方向移动?你是否只为一种律动跳跃?而在你的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形同虚设?你视而不见头顶的蓝天白云,你听而不闻周围的鸟儿鸣唱,你看而无睹身边爱人的体贴,你触而不觉亲朋的关爱和友好?摸摸你的眼睛吧,是不是有一片叶障了眼目,而不见泰山?有木有?
(一)一夜风来秋意浓星随凉晚月玲珑万家灯火阑珊影浅露不沾几人同(二)霜来寒蕊秋已深月隐星稀影逐尘独往不如举杯饮茶随禅静梦一人
《黄昏》黄昏从一个女人开始。她倚着楼墙打电话,吐烟圈照耀过阿赫玛托娃灵魂的阳光在照耀她她不会注意,一辆缓缓驶过的列车正搬运忧伤。一两个完整的烟圈抵消不了黄昏的沉重感莫斯科的太阳就要落下像从电话的另一端,被随手掐断《白桦林》忧伤说来就来。像白桦林杵在一片原野上像月光不会拐弯撞在白桦林的枝叶上像一滩水银在她胸间晃动《天鹅之死》有人听到翅膀折断的声音但它并没有坠落靠着沸腾的血它的头颅又上升了几公分它已经在聚光灯下死过很多次它的脖颈拉长后撕裂瘫倒在泥土中它不愿意——像一个人那样死去今天月亮在清洗它的伤口它的痛苦和它的骄傲一样多它拒绝进食,甚至一滴水看来,它要把自己消耗殆尽——它要让自己轻起来像一片羽毛,在飞翔中死去
两千年,我划木洞庭湖西我和妻子藏身于欧美杨树林中的窝棚我们的对门,澧水河边的芦苇远接天际其中一个白鹤翩跹的日子妻子徒步十里给我买回来一件黑夹衣我把一个女人的风尘和后半生穿在身上平原上呼啸的北风吹不散这患难与共过十年,我转战于汕头黑夹衣同诗书笔墨共居一室读《活着》或《百年孤独》偶尔去小镇上理发或汇钱张启华都要在这夜里给发妻打报告于是如此陌生化的情话让汕头的天都感动得一年四季多暧日过九年,我做消防于长沙黑夹衣虽已现鬓霜,但仍干净,整洁近二十年来,会宾客,送葬,坐班车送女出闺,陪妻子住院一个人在湘江边哭都是它揩拭我脸上的热泪这种时候多么象楚囚对泣一百年,我将是故乡的一捧黄土按照风俗,它将陪葬其实我是多么想它还看护着《战国》《春秋》在我家的神龛上高诵《过秦论》我来人世一回留下这么一样会流泪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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