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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09-26

也许是看到我写作业的样子吧

宜假春光大造林,青山碧水胜黄金。今朝植下千株树,后嗣乘凉有绿荫。 水也流潺卉也妍,半对清溪半对山。鸟啭疏篱知问讯,云飘自是送悠闲。 既然选择了远方,就只顾风雨兼程。中午,与原市人大副主任诗文兄,原邯钢党委副书记高升兄等多位诗词文学大家在一起畅谈邯郸历史、文化、人文话题,御思于书苑之中,泛舟于学海之上,纵谈阔论,骋意东西,颇为畅快。此间聆听了《太行军魂》的几位剧作家的高论,受益匪浅。历来文人骚客总是这样,茶余饭后,寻找一种惬意的谈资和话聊的机会而已。有多年老友从内蒙回邯,受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红海兄的生产断桥铝门窗、橱柜的工厂,看望了远道回邯、久未谋面的好弟兄,又是一番品茗吐诉,已是常态。日常中,深情厚谊皆于交心交谈交流中渐长;生活中,岁月总在忙前忙后忙碌中变老。穿梭于其中,不过是寻找一种心灵的寄托、生命的归宿。宠辱偕忘,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身边的人和事,一切在随缘中前行。庚子年七月初五记。 我们将折磨的终点定义成极乐我们甘愿为痛苦装饰花环我们心里永远有一处彼岸我们把命运当作渡船我们把思念的尽头托付给天空我们看青烟袅袅散去无踪我们遽然触及血脉的起点凝望这一方小小坑洞我们凭琐碎的短暂拼凑出永恒我们用节律和起伏挽住灵魂我们告别在大千世界的岔口再也叩不响彼此的大门(不知为何,加了题记总是不成功,无奈只好写在下面。这首诗我想献给刚刚逝去的祖父,题记再三不忍删去,还望编辑老师理解宽容。)依稀记得,童年的某个黄昏,不常登门的祖父来到我家。当时我父母均未下班,我正在院子里做作业。祖父是个威严而爽朗的汉子,身材高大、声音洪亮、做事风风火火,我们孙儿辈平素对其颇为敬畏。因此我见到他来后,便装出十分努力的样子。他起初浑然不觉,按习惯进门前重重跺了几次脚,发出一声长嘘,然后灌了几口热水准备离开。也许是看到我写作业的样子吧,祖父改变了主意,而是在我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摸了摸我的头。按我现在的猜测,他也许那天下午喝了酒,才会那样反常般兴致盎然——他突然捡起一块小瓦片,在地上写了几行字:木每梅花树木口杏花香山山出花果不见觅花郎我很意外,印象中他并不算有文化,据说解放前读过几年私塾,解放初上了扫盲班,之后勉强能读书看报而已。却没想到他的字写得那么好,写得东西那般高深。他没注意我的表情,而是大声地给我讲解起来,接着意犹未尽,又写了几行拆字诗,“立木见親门口问,西示风飘古月胡”之类的,我还记忆犹新。我从未见过——无论之前还是之后——祖父这般神情,现在想来怕是我当时的表现给了他一种很微妙的感受:也许他是农民出身,膝下儿女虽多却无一超出中学文凭,我当时小学成绩尚佳被认为家中唯一能读书考大学之人,令他老怀堪慰;更也许是我幼小的身姿,不自觉勾起了他童蒙伏案的回忆,令他搜肠刮肚拿出了那段私塾的存货,觉得应该馈赠于我,像是履行了某种传承……事后,他拍拍手若无其事般离去。而我以后也没再问过他彼时彼景的感受,他也许也不再记得。我们就像每对祖孙般那样,逐渐从对方生活中淡去。直到多年后后,我猛然醒觉,自己对“诗”的启蒙或许就源于那天……但是,我终究没来得及对他说,他便这样走了——就在两天前,与突如其来的脑梗搏斗48小时之后,在我深夜赶程前来送终的路上,电话里听着我的声音,他永远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写下这首短诗,以资纪念和告慰他,也告诉他我如何万般悲痛和空虚。2019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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