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节风俗的散文,名家名篇,越短越好。急用?
清明时节 燕子传言莺送信,过了春风就是情牵意惹的清明了。清明节,是二十四节气中最美的节令,在这个美得令人心悸的时节里,有明丽的天空,清新的空气和花枝招展的田野。有沾衣欲湿的杏花雨和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无声濡润的绿树幽簧,竹篱茅舍以及田坎上肩扛犁铧手持耕鞭的壮汉。 清明,是城里人出城凭吊踏青的时节,郊外微风中,到处都是猎猎飘飞的纸钱和哔啪作响的鞭炮。红男绿女、帅哥靓妹携着佳肴提着美酒,祭悼完先人后,或在菜花丛中喝酒划拳,或在碧草红树间翩飞嬉戏。她们在饱览乡村风景的同时,不知不觉自己也成了一道令乡下人看不厌赏不够的艳丽风景。 清明的梦,格外香甜,无边的春潮卷裹着花草树木的芬芳及田园山水的灵秀,不停地在人们的梦境中翻滚。虽然夜半有顽皮的风推开窗子,强行把蛙声送进屋,将梦中人残留的诗情画意涤洗得干干净净,但也有温情的雨悄悄唤出一街花伞,悄悄在长裙秀发中渲染出一幅心摇神动的淡墨画,为你丰满枯瘦的目光。 沿着山道,顺着花溪,一阵阵甘甜清丽的鹃声,无遮无掩破空而来。把我藏在心间软绵绵、热辣辣、剪不断、理还乱的悠悠心曲演唱得情真意切,痛快淋漓。站在天楼上,沐浴着滚滚而至的春潮,遥望着远处的桃波麦浪、绿树黄花以及山那边无法看见的故乡,我突然热泪盈眶。这个时候,山那边石桥畔的瓦屋上或许正炊烟袅袅,慈祥的母亲或许正依在棕榈树上朝我这边张望;勤奋的小弟或许正吆着那头我曾放牧过的老黄牛在田间紧张耕作。我真想租架直升飞机立即回去帮小弟扶几把犁,我真怕高一阵低一阵的鹃声会啼碎母亲那思儿的心。 清明时节,各种草木纷长的同时,各种思绪也在纷长。很多人把清明节当成一瓶美酒,喝完酒后就随手把空酒瓶扔在风中。而我却把清明节熬成一剂苦苦的中药,不时喝上几口,在乡愁潮涨的时候,不仅能使根扎故土的心魂纤尘不染,而且在物欲潇潇、红尘滚滚的闹市也能“随天地以周旋,寄日月而消长”。每年的清明节都是夜雨连宵,梨花满地、风筝满天;每年的清明节都有许多回归自然的人一路香尘来到绿树幽篁、丛林曲水间伴着五彩斑斓的蝴蝶自由放飞。她们在尽情释放心绪的同时,也探索到了大自然的几许哀怨。因为清明节的水一年不如一年清纯,空气一年不如一年清新,花草也一年不如一年娇艳了…… 鹃声凄切、蛙声凄厉,清明时节,雨纷纷、泪也纷纷。
关于四季的散文。要写四个季节。要是名家名篇?
一、春天的散文
春――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清脆的歌喉,唱出婉转的曲子,跟清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的风筝渐渐多了,地上的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二、夏天的散文
夏感――梁衡
充满整个夏天的是一个紧张、热烈、急促的旋律。
好象炉子上的一锅泠水在逐渐泛泡、冒气而终于沸腾一样。山坡上的芊芊细草渐渐滋成一片密密的厚发,林带上的淡淡绿烟也凝成了一堵黛色的长墙。轻飞慢舞的 蜂蝶不见了,却换来烦人蝉儿,潜在树叶间一声声的长鸣。火红的太阳烘烤着金黄的大地,麦浪翻滚着,扑打着远处的山,天上的云,扑打着公路上的汽车,像海浪 涌着一艘艘的船。金色主宰了世界上的一切,热风浮动着,飘过田野,吹送着已熟透了的麦香。那春天的灵秀之气经过半年的积蓄,这时已酿成一种磅礴之势,在田 野上滚动,在天地间升腾。夏天到了。
夏天的色彩是是金黄的。按绘画的观点,这大约有其中的道理。春之色为冷的绿,如碧波,如嫩竹,贮满希望之 情;秋之色为热的赤,如夕阳,如红叶,标志着事物的终极。夏正当春华秋实之间,自然应了这中性的花色――收获之已有而希望还未尽,正是一个承前启后,生命 交替的旺季。
你看,麦子刚刚割过,田间那挑着七八片绿叶的棉苗,那朝天举喇叭筒的高粱、玉米,那在地上匍匐前进的瓜秧,无不迸发出旺盛的活力。这时她们已不是在春风微雨中细滋慢长,而是在暑气的蒸腾下,蓬蓬勃发,向秋的终点作着最后的冲刺。
夏天的旋律是紧张的,人们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绷紧。你看田间那些挥镰的农民,弯着腰,流着汗,只是想着快割,快割;麦子上场了,又想着快打,快打。他们早 起晚睡已够苦了,半夜醒来还要听听窗纸,可是起了风;看看窗外,天空可是遮上了云。麦子打完了,该松一口气了,又得赶快去给秋苗追肥浇水。“田家少闲月, 五月人倍忙”,他们的肩上挑着夏秋两季。
遗憾的是,历代文人不知写了多少春花秋月,却极少有夏的影子。大概春日溶溶,秋波澹澹,而夏呢,总是浸在苦涩的汗水里。有闲情逸致的人,自然不喜欢这种紧张的旋律。我却想大声赞美这个春与秋之间的金黄的夏季。
三、秋天的散文
故都的秋――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凋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混混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
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方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样。
四、冬天的散文
雪――鲁迅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蝴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象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 本文固定链接: http://zjgdxz.com/post/46521.html
- 转载请注明: 散文网 于 用心散文网 发表
《本文》有 0 条评论